這,便跑到劉旻山的臥室內。鄭亦峰見劉旻山的書桌旁有一個大衣箱,於是,他便躲了進去。
俄而,從門外進來了一位面目醜陋的男子,只見他身材矮小,五短三粗,腦袋可笑,其形如橄欖;眼小如線,鼻孔朝天,嘴歪牙露。他順手把門一關,便開始翻弄著劉旻山的東西來。鄭亦峰在箱內,聽得十分真切。他心中暗思:“莫非他也是來找“天禍”戒指的?”
少頃,那位男子便走到了臥室內,他在裡面翻箱倒櫃。等他走到那個大衣箱前時,鄭亦峰心中暗道:“是時候,出去了!”那位男子彎腰伸臂,正準備將此箱子開啟之時,突然,那箱子的蓋子猛的一開,便往他的面門撞來。他嚇得趕緊向後退了三步後,定睛一瞧,從箱子裡蹦出來個年輕男子。
此時,倆人都相互打量著對方。鄭亦峰觀其相貌,心中暗道:“這男的長得也太醜了吧。”
鄭亦峰問道:“你是幹什麼的?”那位面目醜陋的男子,齜牙一笑,他反問道:“你又是幹什麼的?”鄭亦峰毅然的說道:“你私闖民宅,現在我就逮捕你!”那位面目醜陋的男子輕蔑的笑道:“原來是個“死條子”!”話音剛落,那位面目醜陋的男子,一蹦一米來高,右手伸出食指與中指,照著鄭亦峰的雙目便扎,且左手成刀式,奔著鄭亦峰的哽嗓咽喉,便切來。鄭亦峰不慌不忙的使了招“哪吒攪海”,他雙腳尖一點地,也跳了三尺來高,避開其招數。且雙手肘順勢往那位男子的腦門轟去。那位面目醜陋的男子趕忙雙臂一交叉,護住頂梁門。
只聽見臥室內,傳出“啪”的一聲。那位面目醜陋的男子被鄭亦峰重重的砸在地上,但他並沒有被鄭亦峰轟趴下,他雙腳一使力,撒腿便跑。鄭亦峰抬腿便追,可是,那位面目醜陋的男子跑得極快,他一下子,便溜出了房門。鄭亦峰猛提一口氣,也追出了房門。
少頃,鄭亦峰便已看不見那位男子的背影了。於是,鄭亦峰停下腳步,右手扶著路邊的一根電線杆,氣喘如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腿那麼短!怎麼跑得也這麼快!屬兔子的?”
正在這時,鄭亦峰的手機響了,鄭亦峰掏出來,接通道:“喂,娜娜。”鄒凌娜聽到鄭亦峰說句話還喘著粗氣,於是,她問道:“你在幹啥呢?”鄭亦峰鬱悶的說道:“剛追著一位罪犯。可惜,沒追上。”鄒凌娜話鋒一轉的說道:‘上次你怎麼沒來?!害我在那等了兩個多小時。你不來也打個電話給我啊!”鄭亦峰嘆道:“最近煩心事特多!前幾天,我還被“雙規”了呢。”鄒凌娜驚詫不已的說道:“怎麼回事?!”鄭亦峰說道:“只不過是有人誣陷我而已。現在沒事了!”鄒凌娜說道:“今晚出來見見面,行嗎?”鄭亦峰聽後,暗道:“下星期我就到市紀律檢查委員會上班了。我今晚去探探她的口風!”他打定主意後,對鄒凌娜說道:“好吧!那我們就在洪成路的“天茗”飯店見面吧!”鄒凌娜聽後,連連稱好。
晚上六點半左右,“天茗”飯店的包房內,鄭亦峰對一旁的服務生說道:“你下去吧!”那位服務生點頭稱好。
這時,鄭亦峰對鄒凌娜說道:“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鄒凌娜說道:“有點想你,所以就叫你出來囉!”她說著,便霍然起身,且用她那圓滾的翹臀往鄭亦峰的襠上一坐。鄭亦峰趕忙用雙手將她推開,戲謔的說道:“使不得!會爆的!”鄒凌娜嫵媚的一笑,說道:“爆了的話,那才好看嘛!”
鄭亦峰話鋒一轉的說道:“你想不想與我結婚!?”鄒凌娜聽後,喜出望外的說道:“想啊!我們去國外住好嗎?”鄭亦峰說道:“我們用不著去國外!只需要把你家老陳給絆倒,就萬事大吉了!”鄒凌娜說道:“他是我老公啊!雖然我們沒有自己的孩子,但畢竟是十二年的夫妻!”鄭亦峰冷笑一聲,說道:“你把他當老公,他把你當老婆了嗎?他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也不顧顧你的感受!”鄒凌娜聽後,對鄭亦峰說道:“你讓我考慮一段時間,到時,我再答覆你好嗎?”鄭亦峰點頭稱好。
略久,倆人吃過晚飯後,鄭亦峰對鄒凌娜說道:“我還有點事,今晚就這樣吧!你考慮清楚了,就給我打電話吧!”鄭亦峰說完,便霍然起身,往包廂門口走去。
鄒凌娜見此情形,她的一對“白玉兔”一抖一抖的小跑了過去,她將包房的門一反鎖,且雙臂將鄭亦峰抱住,並喘著香氣,嬌滴滴的說道:“我們來烹飪吧!”鄭亦峰心中暗道:“這婦人做飯的慾望也太高漲了吧!”
鄭亦峰莞爾的說道:“今晚真有事!下次補回來,行嗎?”鄒凌娜聽後,把嘴一撇,她柔聲的說道:“你走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