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床頭上,放著一枚黝黑髮亮的戒指,其上面刻著“天禍”二字。當時,我很好奇的將它拿在手中,玩弄了一番,我見其做工精緻,便忍不住的將它戴在了右手中指上。可誰成想,我一戴上那枚戒指後,其餘的手指竟然就都不能動了!我趕緊用牙齒,將那枚戒指給摘了下來。可是,除了那枚戴過戒指的中指能動彈,其餘的手指依然不聽我使喚。於是,我……”劉旻山話還未說完,忽然,腦門上便多了個血窟窿。
鄭亦峰見此情形,他趕緊跑進一幢居民樓內,急忙將手機掏出,且撥通了郝貴的電話,將這裡的情況一一向他道明瞭。他心中暗忖:“怎麼還有狙擊手!?殺人滅口?!劉旻山說的不像是假話!那照此看來,他殺人完全是因為自己戴上了來路不明的戒指後,便無緣無故的成了殘廢,導致他不能比賽,他心情無比的壓抑鬱悶,才鑄成大錯的!但是一位只能動動右手中指的二十歲男人,他是怎麼做到殺人於意外之中的!?莫非是那枚名為“天禍”的黑戒指所導致的結果!?這不符合生活常識啊!”鄭亦峰站在樓道上,頭大如鬥。
鄭亦峰迴到家中之時,已是晚上十一點了。這時,林瑤見他面色帶著一絲悲傷,她問道:“吃飯了嗎?”鄭亦峰淡淡的說道:“你去睡吧!餓了的話,我自己會吃的。”林瑤深知鄭亦峰心情不好的時候,總喜歡一個人獨自的靜靜心。於是,她便向臥室裡走去。
這時,鄭亦峰雙眉緊鎖,目光深邃,他暗自思量:“我的父母、奶奶、大伯一家三口都是死於意外事故之中,他們的死與那枚“天禍”戒指有沒有關係呢?”他越想越壓抑,於是,他飯也不吃,便下樓散心去了。
鄭亦峰漫步在小區內,他每當鬱悶的情緒不能向外宣洩時,他就會想起一個人:“若是她在那該多好啊!”俄而,他掏出手機,猶豫了片刻後,他還是把手機重新的放回了口袋中。
翌曰,郝貴的辦公室內,鄭亦峰向郝貴問道:“警員們在劉旻山的家中,找到了他所說的那枚戒指了嗎?”郝貴笑著說道:“鄭隊長,你不會還真信劉旻山說的那些鬼話吧!”鄭亦峰無奈的說道:“有時,話一出口,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而是你敢不敢信的問題。希望劉旻山所說的話,不是真的吧!”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敲了敲,郝貴說了聲請進後,從門外進來了一位秘書科的警員,他跟兩位隊長打過招呼後,說道:“局長開會!請二位前去。”郝貴點頭稱好後,霍然起身,與鄭亦峰並肩往會議廳的方向走去。
少頃,倆人來到會議廳後,各自坐下。此時,郝懷疾言厲色的說道:“我們局裡出了一位不得了的人物!他不僅年紀輕輕就當上了處級幹部,而且他還濫用職權,多次干涉警員辦案。今天我就要為我們警局掃除這樣的敗類!”鄭亦峰聽後,暗道:“想不到,除了郝氏父子,竟然還有人以私廢公!”他正在這想著,忽然從門外進來了四名警員,其中一名警員對鄭亦峰說道:“鄭隊長!有人匿名舉報你徇私枉法,勾結毒犯,打傷龍湖分局副局長李光!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鄭亦峰一聽,腦袋“嗡”的一聲,片刻後,他霍然起身,並說道:“好吧!”
此時,郝懷對鄭亦峰橫眉怒目的說道:“我眼裡容不得沙子!若是舉報屬實,我會嚴懲不貸的!”鄭亦峰平淡的說道:“雙開嘛!我懂的!”鄭亦峰隨著那四位警員邊走邊想:“是誰!?在政法幹警招錄的問題上,我與郝氏父子同坐一條船,我對於他們還有利用價值,不太可能是他們。關氏父子!?也不太可能啊!我上次與小美去她家後,我與關浩仁應該冰釋前嫌了。那還會是誰?捫心自問,我在市局內,並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啊。難道是有人看我爬得太快,眼紅了!?”
第九十四章 囚龍室內遭槍指 眾位姣人急煞心
略久,鄭亦峰被這四位警察送到了市郊一處僻靜的一層樓房內,鄭亦峰進去後,見寬敞的房間中,只有幾張桌椅與一個老式的電視機,他心中暗道:“看這架勢,貌似我被“雙規”了!”
鄭亦峰被那四名警員押到椅子旁後,其中一名警員說道:“你先在這坐著”鄭亦峰坐下後,暗忖:“據我所知,像我這種級別的幹部,被“雙規”的話,是要經過市紀律檢查委員會同意後,才能執行的。照這樣看來,要整我的人,來頭可真不小啊!”
少頃,從內屋又出來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走到鄭亦峰的面前,坐下後,其中一名男人說道:“快給我寫交代材料!要不然,你別想吃飯!”鄭亦峰無奈的說道:“我壓根就沒有勾結毒犯,你叫我怎麼寫?”那名男子聽後,從口袋裡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