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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那位“老罪犯”走到鄭亦峰面前,他趾高氣揚的說道:“在這監獄裡,我混了五個年頭了。別人都稱呼我一聲“老痣,以後,有我罩著你,沒人敢動你一根……”話還未說完,隔壁210號牢房的一位罪犯大笑道:“痔瘡!你的老毛病又犯了!”老痣罵道:“滾!我臉上長得是痣,不是痔。”那位隔壁的罪犯戲謔道:“你臉上長什麼,還不都一樣嗎?等你出去後,都六十多歲了,還有誰會去瞧你那張老“痔瘡”臉?”老痣勃然大怒道:“蒼蠅!待會勞教時,我不把你打殘了,我就是你孫子!”那位外號叫“蒼蠅”的犯人嗤笑道:“來啊!看誰是誰的龜孫子。”鄭亦峰聽後,他忍俊不禁的暗道:“龜孫子!?倆人都是王八生得!?”

下午三點,“紅河監獄”的採石場內,鄭亦峰正尋找著胡仁。他左手持著鐵鍬,東瞧瞧,西望望。忽然,鄭亦峰在南邊的一塊大理石處,瞧見了胡仁。只見他再也沒有往曰的精神頭了。他的眉梢盡是些滄桑與憔悴。

鄭亦峰來到胡仁的身前。此時的鄭亦峰正戴著“人臉仿織膜”,頸部也貼著“變聲器”。鄭亦峰揮舞著鐵鍬,往石頭上,輕描淡寫的一鏟,且輕聲的對胡仁說道:“老虎!我來接應你來了!”胡仁一聽,不由得驚愕不已,他心中暗道:“這人怎麼知道我在“弒警班”裡的代號?”鄭亦峰見他一愣,他趁熱打鐵的說道:“是班長派我來救你的。”胡仁怕其使詐,他故作糊塗的問道:“哪個班長?”鄭亦峰壓低聲音的說道:“班冬睿啊!”胡仁頷首的說道:“那我們怎麼出去?”鄭亦峰說道:“出去的事得緩緩!你先把塑造“人臉仿織膜”的方法教給我,我完成班長交給我的任務!”胡仁心中猜疑道:“這人是不是“弒警班”的?別他媽是個騙子!”胡仁猶豫了片刻,說道:“你的話,我不怎麼相信。”鄭亦峰似笑非笑的說道:“那好吧!我回去之後,就跟班長說,你寧肯坐牢,也不願回“弒警班”了!!因為你壓根瞧不起它,更瞧不起“一奇雙絕。”胡仁聽後,他暗道:“看樣子,他確實是班長的人。”

胡仁想到這,便說道:“晚飯之後,有十分鐘休息時間。我在食堂的68號桌等你。”鄭亦峰連連點頭。他暗忖:“讓你塑造臉膜,不如讓你教我塑造臉膜。”

等鄭亦峰走開後,胡仁彎腰低頭,剛想揮臂鏟石。倏忽間,他便被眼前的狀況給驚住了。鄭亦峰用的那把鐵鍬,直挺挺的插進了那塊大理石內,竟嵌入了石中,約莫三寸左右。

鄭亦峰才走出去兩百來米遠,他便瞧見,蒼蠅帶著一夥手握鐵鍬的犯人,氣勢洶洶的往老痣那邊走去。鄭亦峰暗自好笑道:“看這情形,定要上演*頂王八的好戲了。”

第147章 警犯群毆露身手 砝碼落定龍虎遊

老痣見此情形,他急忙吆喝道:“弟兄們,那隻死蒼蠅來找我們麻煩了,大家抄傢伙。”老痣周邊的犯人聽後,個個站得筆直,他們緊持鐵鍬,如同守衛邊疆的戰士一般,雖沒有那種軍人的威嚴氣質,但也有幾分山匪的氣魄。

少頃,蒼蠅與老痣打了個照面,蒼蠅兇狠的說道:“往曰的賬,今早的賬,一起算下。”老痣揶揄的說道:“沒有眼睛,就算不了。”眨眼間,倆人各自舉起鐵鍬往對方頭部砸去。正在此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黑影從他倆的眼前一晃,倆人各自一個腚蹲。

他倆緩過神來後,都發現自己手中的鐵鍬早已不見了。老痣與蒼蠅定睛一瞧,見前面站著一人,正是今早來的新人。只見鄭亦峰雙手各持一把鐵鍬,站在他倆的中間,對著他們微笑著。蒼蠅對其說道:“你身手這麼好,以後跟我混吧。”此話一出,鄭亦峰尚未來得及說話,老痣卻開口,對著蒼蠅嗤笑道:“他是我的室友,你想挖牆角,也得問問我,同不同意。”鄭亦峰暗自好笑道:“早上,還罵我犢子,下午就變成室友了。”

鄭亦峰笑道:“我既是老痣的室友,也是蒼蠅的朋友,更是紅河中的醬油瓶。”他倆一聽便知鄭亦峰要做和事佬。不等倆人回話,鄭亦峰微笑的說道:“大家為何不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呢?”鄭亦峰說完,便用頭向東邊擺了擺,老痣與蒼蠅往東邊望了望,只見六個獄警手持電棍,正往他們這邊走來。蒼蠅趕緊說道:“這賬,晚飯之後,再算!”老痣故作不屑的說道:“我會怕你嗎?”

人們一直都說監獄的伙食不好,但這“紅河監獄”的伙食卻與部隊裡的差不多。鄭亦峰望著一個犯人盤子中的紅燒肉,心中瞎想:“這是我的幻覺?還是死囚的肉?或是最後的晚餐?”

半小時後,鄭亦峰還在排隊,因為在這半小時內,有六個犯人插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