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查完轉讓合同後,雙方開始簽字。等鄭亦峰洋洋灑灑地簽完字後,加藤元吉對著他微笑了下。鄭亦峰瞧得真切,他暗自不爽道:“笑你個皮蛋啊!要不是看在加藤麗姬的面上,我打爆你的*。”
少頃,鄭亦峰與加藤麗姬走出會議室的門,她長舒了一口氣。鄭亦峰見她如此,他也長呼了一口氣。加藤麗姬微笑道:“亦峰君,你有什麼感想嗎?”鄭亦峰莞爾的說道:“有一種如釋負重的感覺。你呢?”加藤麗姬收斂笑容,平靜的說道:“和你也一樣。”
倆人出了公司大門,他們還未走多遠,加藤源治便追了出來,他用生硬的普通話喊道:“姐姐,姐夫!晚上我們吃頓家常便飯吧!”鄭亦峰不等加藤麗姬開口,他便回首說道:“你姐可不想再被山口組的人綁架了。”加藤源治尷尬地笑了笑,加藤麗姬略思了片刻,對他說道:“好的!”
鄭亦峰極不情願的與加藤麗姬來到了加藤元吉的家中,他強擠出笑容與加藤元吉談論了一些閒話。雖然加藤元吉說出來的中文都是一個音調的,可他發現加藤元吉的中文要比上次好的多了,倆人談著談著就說到各國的政治體制上了。
加藤元吉不屑的說道:“亦峰君,據我所知,你們國家的人民代表大會制度是依照瑞S的委員會制與M國的總統制所建立的,可你們的政治家又不能真正的去實施這個制度,導致了舉國上下,'***'成風……”鄭亦峰將其打斷,他洪聲的說道:“元吉叔叔,任何事情都會有個發展的過程。彈丸之地當然要比泱泱大國好治理的多,我國人口眾多,機構複雜,尤其是國家體制還處在新舊更替的過渡狀態之中,在不久的將來,此種體制定能名副其實的實施下去。到時,其餘的那些議會制、總統制、君主立憲制等制度都得靠邊站。”
加藤元吉被鄭亦峰譏諷的面紅耳赤,他表情憤懣的剛想開口反駁,忽然,加藤源治領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這個男人身後還跟著四名身穿黑色風衣的男子,看他們的著裝像是保鏢。鄭亦峰定睛一瞧,為首的這人,大約四十多歲,中等身材,刀削麵龐,五官別緻,他暗忖:“這人我怎麼覺得有點眼熟。”
這時,加藤元吉霍然起身,緊走幾步來到那人的面前,並伸出雙手與之左手相握,他熱情地說了幾句R文。加藤麗姬正好從樓上下來,她一見客廳內站著的那個男人,不由得大驚失色。鄭亦峰瞧在眼裡,他快步走到她的身旁,低聲說道:“那個男人是誰?”加藤麗姬壓低聲音道:“橋文紹本!現任山口組總組長!”鄭亦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暗道:“我說怎麼瞧他有點眼熟,我記得他原來是山口組的組織部長。加藤元吉把他請來,是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
功夫不大,眾人坐在飯桌前,邊說邊吃了起來。這可鬱悶壞了鄭亦峰。他們都是用R語交談,鄭亦峰沒有戴語言翻譯器,他們所說的,完全聽不懂,因此他壓根就插不上話,還好加藤麗姬會時不時的與鄭亦峰說上幾句。
忽然,橋文紹本生硬的說道:“亦峰君,你還記得你自己的身份嗎?”鄭亦峰聽到他突如其來的這句話,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他暗思:“我在你們山口組不就是個奪得“神武士”稱號的“天麟者”嗎?你都已經當上了總組長之位,難道還要我在組內與你相爭?我可沒這興趣。”
鄭亦峰想到此處,他打著哈哈的說道:“橋文先生,我不明白你所說之意。”橋文紹本冷笑一聲,他緩緩地說道:“川島部長,是你打傷的吧!你私自叛逃組織,你認為你會有什麼結果?”鄭亦峰暗自驚訝道:“我靠!這個加藤元吉好毒!得到了股權不說,還把這黑幫老大給叫過來威嚇我。”
鄭亦峰面不改色地說道:“川島部長是被另一個人所傷,並非是我。還有,當初她讓我加入“天麟者”是用脅迫的手段!我的本意又不想加入你們山口組的!”橋文紹本被鄭亦峰這麼一說,他臉上就掛不住了,他厲聲地說道:“八嘎!東亞病夫是沒有選擇權的。”鄭亦峰嗤笑道:“難道你們那個所謂失敗的天皇就有對任何的人的命運抉擇權了嗎?”橋文紹本氣得直咬壓根,他正要開口怒罵鄭亦峰之時,加藤元吉連忙賠笑道:“紹本君,你別與這毛頭小夥一般見識嘛!他是瞧見你接了他的股權,才會如此說話的。”加藤元吉這句話是用Z文所說,鄭亦峰知道他是故意說給他聽的,他暗自驚訝道:“原來如此啊!”他側首瞧了瞧加藤麗姬,只見她面如土灰,她那條放在大腿上的左手臂不禁的發起顫來。
第250章 一語不合起身去 房內激戰滌心身
鄭亦峰伸出左手握住她玉腕,他發覺其手腕上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