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走進的“糖堆屋”,再一次見到坂田之後,財前理所當然的是顯得格外激動,從前臺繞出來想向坂田道歉……他一定是很在意一個月以前發生的事情吧?也對,自己當時說的話實在是太過分了,當然其實自己當初根本就沒有那種意思!
然而坂田卻完全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好像是“溫柔”的表情笑著對財前說:“那種事情我從來都沒有在乎過,真不好意思……沒有跟你說一聲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這麼久,你一定很擔心吧。”
財前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此時坂田卻已經從懷裡拿出一個白色的信封包裹的東西遞給財前:“這段時間我有很努力的工作,除了一些喝酒之外……嗯,不會再去打小彈珠了……現在啊,可以把錢還給你了呦。真是不好意思啊,老闆娘……”
僵持著手從半天那裡接過信封,老實說,那一刻財前麥完全愣住了。
“真是太好了呢,小麥小姐。”
“對呀,這個傢伙就這樣突然間180度的大轉變,全部都是為了老闆娘你阿魯,這還真是幸福啊。太好了、太好了,兒子終於成器了阿魯。”
“神樂你在胡說什麼啊,你這是從哪裡學過來的臺詞啊!”
“韓國棒子的言情劇啊。”
“韓國棒子?這種話是能隨便說的麼,會被查水錶的好麼!趕快消停下來吧,不要在乎來了。你不知道現在‘警察蜀黍’們差得很厲害麼,你這樣會被封殺的!”
……諸如此類沒有意義的爭吵,參與者新八和神樂兩個人。財前麥對此出乎意料的寶石了沉默,站在對面坂田藍色的研究顯然沒能明白財前麥此時的心情,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就被財前麥打斷了:“我知道了,既然已經把錢還給我了的話……那麼,今天你們還想吃點什麼?”
財前麥當時並沒有清清楚楚的把話挑明,也許對於她來說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財前一直很在意自己上個月的那天對坂田說的過分的話……是不是的確傷害到了他,然而現在這些顧慮完全沒有必要了。失蹤了那麼久的坂田回來以後就把欠了財前麥的錢全部的還上了,對於財前來說,坂田所想表達的意義就是——現在我們兩個人,已經是互不相欠的關係了。
自從那一天開始吧,關係就打不比從前了。
……
“這傢伙是我朋友,老闆娘。這一頓就算是我請他的吧。”一頭金色柔順的飄逸直短髮,坂田金時一邊這麼說著,一邊走到那個陌生的男人身邊坐下,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用力向下一按迫使他坐下。隨後抬起頭看著財前麥:“老闆娘,再來兩倍草莓聖代吧,可以麼?”
財前麥點了點頭,轉身便走進了廚房。廚房外,坂田金時面對著那個陌生的男人不停的說著一些不知所謂的話:“冷靜點兄弟,我來這裡可不是想和你打架的。你是不知道,這裡的老闆娘脾氣可不怎麼樣呢。來,我請你吃聖代啊,是為了和你一起握手言和的呢。總之先坐下來吧,老闆娘美味的草莓聖代可不是隨便糟蹋的。”
“少給我開玩笑了——”陌生的男人暴怒的一聲之外,外面傳來一聲巨響。
財前麥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扭頭衝了出去,只見坂田銀時粗魯的伸手按著那個陌生男人的腦袋,按在桌子上,早已發生裂紋的桌面,以及那個陌生的男人從喉嚨底發出的聲音。財前麥大步向前邁大聲喊道:“坂田金時,住手!”
“沒關係,桌椅和壞掉的杯子我會另外賠給你的你不要擔心。我只是單純……想要和這個男人握手言和而已。”坂田金時並沒有搭理站在身後不遠處的財前麥,一如既往的後期對被按在桌子上的陌生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只是單純,想要握手言和而已啊。”
“你這個傢伙——!”
被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的男人儘管狼狽不堪,可是順著細縫,財前麥仍然能夠看到那個男人瞪圓的眼睛佈滿血絲,當中佈滿和憤怒……以及絕對不會認輸。第二秒,那個男人竟然直接跳起來一腳踹開金時腳下的椅子,在金時彈開的瞬間掙脫開,不滿的大聲咆哮:“你——到底對新八他們做了什麼?!”
“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不要在我店裡胡作非為!你們兩個聽到了沒有!”財前麥大步向前攔住衝動狂躁的陌生男人,轉過頭看著已經坐在椅子上一副看戲模樣的坂田金時:“我不管你們兩個到底是以什麼樣的理由把關係搞成這樣的,現在我要打烊了!所以,馬上從這裡離開。至於你金時,先把賠款交給我在離開。”
坂田金時沒有多說話,從懷裡拿出一個錢袋子隨手甩到財前麥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