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的盧藥香二人都停了下來,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這是犯什麼病了?
盧小鼎眨巴了幾下眼睛,猛得拍著手驚奇的喊道:“章真君太厲害了,這是狂吼攻嗎?殺人於無形中啊!”
什麼狂吼攻?
章一真被她一吼弄愣,隨即馬上就反應過來,這個傢伙在栽贓陷害!
我的眼睛應該快好了,我猜的。
第三十二章 再吃一份
章一真瞬間就移到了章禾面前,用神識往他身上便是一掃,並沒有發現有中毒的痕跡。
他覺得有些奇怪,章禾怎麼也算是名築基修士,一般的毒物用靈力就可以逼出來,而且自己也沒有在他體內發現毒物,難道是中了什麼法術?
事出突然,眾人見章禾一下就倒地變成如此慘樣,自然就把目光投向了盧藥香和盧丹。兩人早就沒吵了,見大家看過來,盧丹就辨解道:“各位前輩,我們可動都沒動,也許是他自身有病吧。”
盧藥香根本就沒做解釋,只是冷著臉迎著眾人的目光直視而過,反正不是自己乾的,看什麼看。
然後她收回目光,用眼角往盧小鼎那瞅了一眼。見她正滿臉茫然的盯著章禾,一臉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裝得到是滿像的。
她知道肯定是小鼎乾的,之前她有用手拍了一下章禾手背上的針眼,想要下毒的話那時正好。只是就連盧藥香也不清楚,盧小鼎這次是下了什麼毒。
而章禾的情況不太好,邊顫抖邊開始吐血,一下子就惡化起來。
“掌門,如果我侄兒死在這裡,你們雲劍門必須給出個交代!”章一真不顧廉靖的修為比自己高,氣憤的講道,然後趕快把靈力注進章禾體內,想要壓制住他的異樣。
可章禾體內什麼也沒有,他把靈力注入後只是在靈脈中跑空一圈,半分效果也沒有。而吐血越來越嚴重,靈力在章禾體內亂竄,靈脈都出現了異樣。
廉靖一看不好,人要是死在這裡可就麻煩了,就想過去看一眼。人弄成這樣子他也沒見過,但是用猜的都知道,肯定是被人動了手腳,而不是天生的。
就在他剛要過去時,正在煉丹室想要弄一份露臉丹藥,好給大家看的俞休丹,得到了訊息趕了過來。一見章禾的樣子,他立馬講道:“章真君,別再給他注入靈力了,靈脈會受不了折斷的。”
章一真立馬收了靈力,斷了靈脈不就成廢人了。他臉陰得特別難看,瞪著俞休丹講道:“他到底怎麼了,你們雲劍門竟然不動劍,玩起陰的了!”
廉靖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雲劍門可受不了這樣的羞辱,只是他沒當場發怒,先讓俞休丹看看這人為什麼會這樣。
“真君,這和我雲劍門並無關係。令侄是吞食了空飄草的花芯,才會出現這種情況。不用擔心,我立馬為他醫治。”俞休丹手放在章禾身上,用神識檢查一番後講道,然後就從袖中術中拿出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了一滴如同膠般粘稠的白色藥液。
就見他虛空一揮,藥液就準確滴落在章禾的額頭上,瞬間就沒入到了體內。俞休丹用神識控制著藥液,順著章禾的靈脈開始遊走,白色的藥液遊過靈脈,馬上就會變得有些發灰。
等他把靈脈都走了一遍後,手猛得往空中一擺,那滴藥液又從章禾的額頭中飛了出來。本來白色純淨的藥液,此時已經變成了黑色,而且好像還長了層黑毛,看得人有點犯惡心。
“真君請看,這些灰色的就是空飄草的花芯,本是淺灰色的,因為數量太多都成黑的了。估計花芯的數量不少於百萬,看來令侄吃了不少啊。”俞休丹隔空把藥液給章一真看,把他噁心的一拂袖,頓時在藥液上就出現團火焰,直接給燒了個乾淨。
章禾現在已經沒有吐血了,顫抖也停了下來,但是靈脈卻在身體內繼續抽著,讓他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看他狼狽的樣子,章一真兇狠的看向了盧丹,“你竟然不止用劍傷了他,還下了如此陰狠的毒藥。”
盧丹一聽頓時不幹了,抱拳講道:“前輩,我連空飄草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如何對他使用。那日的比試是臨時提議,我又不是故意去找他麻煩,前輩怎麼能不查明原因就指定是我乾的。”
“你師父都知道是空飄草,身為弟子的你又如何不得知。我侄兒一直好好的,從來沒接觸過什麼空飄草,不是你乾的他怎麼會接觸到。”章一真認定就是雲劍門乾的,不排除就是天丹峰的人,只有他們才會接觸植物。
見自己的弟子被冤枉,俞休丹便解釋道:“真君,空飄草並無藥用,只是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