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已經是有救了。
“不知道啊,那得找個當時在的人問問才行。”盧小鼎沒去責罵他,真要害師姐的話,也不可能讓他看到。
奉印想了想說:“如果要找人的話,沈墨是離師父最近的人,不過他肯定不會老實說。搞不好,師父就是被他害得掉下去的,平時就不太服氣,總是對著幹。”
“不用他,我有更好的人問。”盧小鼎目光落在了床上,在靠裡面的地方,沾上了毒液被腐蝕了不少的悲泣劍,正可憐巴巴的擺在那。
看劍身的樣子,都快成廢劍了。
“小鼎,要捉誰,我馬上把人給你捉來。”現在被所有人指望的草包,義不容辭的講道。
盧小鼎搖搖頭,“不用,你們幫我守好就行了。”說完她便閉上了眼睛。
“沒問題。”草包拍拍胸膛保證道,然後就對奉印擺了擺手,“你別站在這裡了,去外面守著,小心有人跑進來。”
奉印的修為連嘴都插不上,保得老實的出去外面守著了。
而草包更大的目地便是墨魔妲,同樣不客氣的說:“小鼎說了,都出去守著,你也出去吧。”
“一息不看見她,我就會覺得心不安,站在這裡才能更好的保護小心肝。”墨魔妲怎麼可能出去,厚著臉皮就賴了下來,還對草包說道:“不過你說的也對,所以你趕快出去吧。”
“我就知道,你想把我們全部打發走,然後趁著小鼎治療時不能亂動,就佔她的便宜。”知道盧小鼎對墨魔妲沒啥意思,草包就決定要保護她,不能讓這個臭流氓給欺負了。
墨魔妲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又不是瘋了,怎麼可能在此時做出這種事,要做也不是這種時候。”
“反正我要盯著你,別以為可以為所欲為,不會讓你得逞的。”果然,這傢伙一點也不安份,草包哼了聲,半點想走的意思也沒有。
盧小鼎無語的瞅了他倆一眼,她的意思是讓兩人別打擾自己,也沒說一定要出去,只要別鬧事就行。
然後她繼續閉上眼睛,使用了靈之境,人便馬上出現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她想找的是七泣,所以靈之境中沒把其它的器靈拉進來,七泣則一動不動的躺在黑暗中,頭髮散亂瞧起來不是在睡覺,而是在等死。
“你只是本身被腐蝕了一下,竟然傷得如此嚴重,也太慘了吧。”盧小鼎走了過去,蹲下身把七泣翻了過來,看著他氣遊懸絲的樣子,便好笑的講道。
七泣的眼皮動了動,卻無力把眼睛睜開,果然是異常的虛弱。
看到他慘不忍睹的樣子,盧小鼎只得把手放在他的身上,想把魂力給他分點過去。這手才一伸,便被人猛的拉住,抬頭才發現墨魔妲又不請自來了。
“怎麼了?”她不解的問道。
墨魔妲拉開她的手,認真的說道:“別把你的魂力給這些渣滓,隨便給點收集來的魂魄就好了。”
“不用這麼小氣吧,這是我師姐的劍。”盧小鼎無語的看著他。
“如果是你師姐的命,我便不擋著你,其它的不行。”墨魔妲把她的雙手放下,自己伸手放在了七泣的身上,把魂力注了進去。
七泣雖然動不了,但是意識還算是清醒,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竟然被人嫌棄成了渣滓,不過現在也確實像,本體變成那樣子,怕是回了劍冢也難恢復。
劍身已經完蛋了,就算器靈還在,但也沒什麼用處。本體那樣子連別人的攻擊都擋不下來,就會變成碎片。
但是源源不斷的魂力注入他的體內,就算是不想醒,他也得起來面對這個事實。
“哦,醒了。”盧小鼎看著他的眼睛睜開,便用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說道:“七泣,你暫時還死不了吧,我有事要問你。”
七泣本來是想感謝她的,被她這樣一問,又有些不想了,“死不了,多謝了。”
盧小鼎這才問道:“師姐是怎麼掉到卷龍谷下面的?”
提到這裡,七泣的臉上頓時出現了煞氣,他咬牙切齒得說:“是沈墨,他用一件不可見的法寶,在對戰妖族進攻時打了我們一下。從外人看來,我們像是被妖族打下山谷,其實是他下的黑手。”
“果然是這傢伙,上次見到就覺得他滿是敵意了,敢對師姐下手,真是不想活了。”盧小鼎平靜的講道,她雖然早就把沈墨放在了懷疑人之中,但還是要人證才行。
七泣心有不甘,要不是被打下卷龍谷,他的本體也不會受損如此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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