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盧小鼎的頭說:“而你不是普通的鼎,你有人的身體,有想法可以利用自身的優勢煉製出很多丹方。擁有你就如同有了寶物,九州地也許可以再擴大,當實力已經達到一個顛峰時,就得往外吞噬其它的州。”
盧小鼎此時聽不懂了,她不解的問道:“師姐,如果雲劍門和其它的門派一起合作,那他們就不會對付雲劍門,大家也可以得到發展。你不是說只要厲害了,九州地就會往外擴,我們不也能趁機變強嗎?”
她說的是沒錯,但是就正是盧藥香擔心的,“小鼎,如果真變成了那樣,你將不會再有自由。也許,他們甚至不會讓我和你見面,那樣會影響到對你的控制,只有師門想對你好是頂不住壓力的。”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小鼎會被高高的放置在防守嚴密的地方,不會讓她再去山林中玩。想要什麼都會給,卻不會再給自由,擔心她被人搶走或是殺死,也不再會有人把她當人對待。
只是個被萬般寵愛,關在籠中的珍惜之物,存在便是為修士所用。
但看著盧小鼎半懂半不懂的樣子,盧藥香只得換了個說法,“雲劍門都是些硬骨頭,他們說不好並不會和任何人合作,那時我們在這裡就會給他們帶來大麻煩。只要一發生戰鬥,就會有很多師兄弟死去,像你見過的苗玎和方步,他們有可能會為了雲劍門而死,而這一切本來可以避免的。”
盧小鼎從來沒覺得,自己的存在竟然會引來如此多的麻煩,會給別人的生命帶來威脅。
突然,她記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師姐也不會被林姬麓威脅。現在命還抓在他的手上,只要不開心就會殺死師姐,而這一切全是因為自己。
“別太擔心了,我會陪著你一起走的。師父已經有了不少丹方,丹術進步很多,獨立撐起天丹峰沒有問題。只要我倆不在門中,他們就算是想為難雲劍門也沒用,等到這件事過去,沒人再提起你的時候我們再悄悄回來。”盧藥香也不想走,但是為了小鼎和師門現在必須離開。
盧小鼎皺起了眉,她沉默了好一會才點了點頭。但外面還守著黑行堂的堂主,專門就是盯著她倆,這要如何才能走出去。
這時,盧藥香拿了一張銀色符紙出來。它的樣子很怪異,一般的靈符都是純色紙張,而這張卻像銀箔,閃光閃閃非常的以眾不同。
“這是我上次去滅鬼靈派時,從地下暗河一洞府中得到的,只要貼上它便可以隱身。但只能用一次,現在正好拿這個來離開這裡。”盧藥香晃了晃手中的符紙,她那次弄到的好東西很多,狠狠得發了一筆。但不知那前輩是不是沒什麼耐性,裡面得到的東西雖然神通大,卻好多都只能用幾次,純粹就是給別人用來試試的感覺。
盯著這張符紙,盧小鼎愣愣的說:“師姐,只有一張我倆要如何用?”
“我在鼎中,你貼著符紙把我和鼎揹出去。鼎和你不是一體的嗎?你要是消失了,鼎應該也會跟著你離開,只要我們能走出堂主守住的谷口便可。”這到不是什麼難事,難的是怎麼不會被他發現。
“好的,我試試。”盧小鼎接過這銀色的符紙,小心的捧在手中,有些不安的看著她。這可不是出去玩,而是要和師父不告而別了,要是他想找我們怎麼辦?
想到這,她趕快講道:“師姐,我們給師父留一封信吧。不然我們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師父什麼也不知道,擔心得睡不著覺怎麼辦?”
哪裡會如此誇張,師父都活了近二百年,生死早已看透。而且我們又沒死,他如何會傷心得睡不著,反而會為了門派直接閉關煉丹吧。
這時她突然想到,世事真是難料,盧丹才走了一年多,現在她們也得跑了。師父折騰到了最後,連個親近的弟子也沒有,這麼倒黴會不會以後都沒人再敢給他當弟子了。
於是,盧藥香就拿起一根汁多的靈草根,在一張靈紙上寫了起來。她把自己的擔心和決定都寫在了上面,用靈力輕輕得貼在了桌上。
眼見紙條也留了,盧小鼎就認真的說:“師姐來吧,我們一定可以出去。
“我動手了。”深深吸了口氣,盧藥香讓小鼎拿好靈符,手指就按了在上面,便往裡面注入了一絲靈氣。只見符紙閃亮了一下,瞬間便消失不見,而盧小鼎則在她的好奇目光下,飛快的也消失了。
鼎中已經看不到她的身形,盧藥香伸手摸了一下,果然只是眼睛看不見手感還是有的。只是修士平時就無法用神識看到她,不管這靈符能不能防神識,都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