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住自己。
“哼,你不能走。”果然,炎罔冷哼道,馬上就要帶他們回去。
就在這時,天邊急速的飛來一行人,眨眼間便飛了過來,看到這裡竟然是這副光景,領頭之人不由得大驚失色的問道:“這是出了什麼事”
說完之後,便嫌棄的捂鼻,實在是受不了這裡的氣味。
葛邳從那人身後飛出來,往盧小鼎身上看一眼,發現她沒事後,便如夢初醒般叫道:“等等,這裡不就是糧滿莊所在的地方嗎”
“是的,整個莊和人全被他殺光了。”盧小鼎一伸手,便指向了炎罔。
來的是竹溪閣的修士,領頭的是名化神初期的女修士,瞧那修為不穩固的樣,應該是才進階不久。
烏髮輕挽,儀態萬千滿是仙氣,容貌不凡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的樣,但眼神能看出超出外表的成熟。
她皺了皺眉頭,看著炎罔講道:“炎宮主,小宮主的事我已經知曉,只是這糧滿莊的凡人與此事並無關係,為何要把他們全部斬盡殺絕?”
葛邳此時小聲的傳音給盧小鼎,“這是我娘,有她在就沒事了,你放心。”
盧小鼎笑了笑,現在的事可真不好說了。
炎罔一聽到此女的質問,更加的火上澆油,冷聲講道:“蘭元君,我看你還是回去好好的教導兒,別讓他出來亂鬧才是正事。我做的事,還用不著向你稟告。”
蘭元君雖然知道自己的兒和那顧清月的事,也清楚炎罔的兒也想要那女,她也不太願意自己的兒娶個凡人。
但是葛邳實在是太不爭氣了,修為上不肯上進不說,平時就是吃吃玩玩一副少爺的作派,弄得自己在閣的人緣也差了起來。
也是考慮到這糧滿莊雖說不大,但也可以保他以後有個依靠,所以才沒有多加於擾。
現在被人說兒教的不好,更是提起了她的傷心事,確實是沒有教管好他,所以才這麼的沒用。
可對方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自己的兒用得著他來說什麼
蘭元君面無表情的應道:“炎宮主,小宮主據我所知,也想娶此女為妻。我們說的是正事,別扯說什麼兒女私事,小輩們好女容,這並不是什麼無道德的事。”
“到是炎宮主,你把私怨怪在這些無辜的凡人身上,竟然滅了他們全族。就算是邪修,也不會做出如此慘無人道的事。”
真是太令人髮指了,竟然因為自己的兒死了,就遷怒到了凡人身上。把糧滿莊直接毀掉,不就是想讓邳兒也得不到,真是喪心病狂了。
這時,盧小鼎點點頭說:“是啊,那棍上面有個大桃飛過來,轟的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大桃?”蘭元君臉色一變,驚詫的說:“竟然是壽仙宮的不傳之法,萬壽桃。真沒想到啊,對付凡人能用到這術。”
她覺得太奇怪了,又不是就一個兒,都化神期的人了,死了一個兒竟然能使出如此強大的法術滅殺一族凡人。這炎罔到底在想什麼,難道是為了別的事,才做出這種毀屍滅跡的事來?
人活的久了,在權力之鬥爭太久,想法便會多了起來。
蘭元君現在已經覺得,修仙之人親情本就淡薄,活了上千年親人之間的離別早已經經歷得麻木,如何能夠這般失態。
能讓一個化神期修士做出讓人不能夠理解的事,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利益。
炎罔對這種白痴女人無語透了,自己又不是瘋,怎麼會為了這種屁大的小事滅凡人一族。他惱羞成怒的罵道:“你真是眼瞎了,這麼臭的味道,怎麼會是凡人留下的。這糧滿莊的人全是邪修,剛才全部露出了真身,所以我才出手,我門下弟還損失了不少。”
“邪修?”蘭元君茫然的看著他,這糧滿莊在此地已經上千年了,是不是邪修他們兩派最清楚。
所有人都沒有修為都無數代了,現在竟然說他們是邪修,那總得有個證據吧。
於是,她便把神識往深坑那些噁心的碎屍塊上掃了過去,卻發現根本沒有半點邪氣,只是普通的屍塊而已。
她便質問道:“炎宮主,你說這些是邪修,可我卻未發現半絲邪氣,你要怎麼解釋可有任何法寶靈器,或是完整的邪屍,活捉了一人來證明?”
“沒有,全部滅殺了。”炎罔理直氣壯的講道,當時的情況這麼緊急,誰還有空去留什麼證據。
那種不傷人便能讓人被魔動屍的能力,誰還敢留點東西出來。至於為什麼屍塊上沒有邪氣,他只能歸結到剛剛才變化,所以死後邪氣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