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記住了吧,我們繼續看下面的。”真是一點就通,天生寶物就是不同,非常的聰明啊。
可沒想到草包直接跳回到床,打著哈欠說:“不學了,原來數筆劃就行了
“…”盧小鼎看著他,突然覺得自己被耍了,他根本就不想識字。之前想學也只是心血來潮,現在恐怕整天想的就是去品賞閣中玩,真是個下流的果子。
想到這,她就走到了床邊,一把抓起果子放到桌子上,指著上面的字講道:“好吧,我們繼續來學。”
“我要睡覺了,大半夜識什麼字。天黑果皮太厚,我看不到上面的字跡。”草包直接睡在桌上,還把書本當成枕頭靠著。
盧小鼎斜瞅了他一眼,哐得便把腰上的小刀插在了桌面上,刀刃緊緊的貼著它的果皮。然後就聽到她慢條細裡的說:“沒事,我幫你把皮劃開,正好我也想瞧瞧,你的眼睛長成什麼樣子。”
草包一個激靈坐了起來,看著可以當鏡子用明晃晃的刀身,他精神百倍的說:“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是不學無術之人。來吧,我們繼續識字,今天不記下百個字,就絕對不休息。”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記不住就不給丹藥吃。”盧小鼎便笑道。
“太陰險了。”草包苦著臉,早知道就不說要學識字了,果子要認識什麼字,只要好吃好看保持新鮮就行了。可惜他醒悟的太晚了,在鋒利的刀刃威逼下,痛苦無比的開始學起識字來。
半夜在四周凡人鄰居都睡下後,小屋中傳來了朗朗讀書聲。
“笨蛋這個字都記不住。”
“你是豬啊”
“爛果子,臭記性”
早上天才矇矇亮,盧小鼎就早早的起來洗漱完畢,帶上自信心被打擊,看起來就像是脫水不新鮮的草包去店裡面於活了。
她頭天晚上把靈草都吃了,不用再吃其它的東西,直接就順著石壁上的樓梯往下走。反正這裡離店也只隔著十座石峰,走到地面後再走過去就行了。
還沒走到店鋪中,遠遠的就看到人於活了,而且數量還不少。盧小鼎愣住了,看來凡人的生活很辛苦啊,這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雞早,真是為難他們了。
“大家這麼早就起來於活,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她快步走了過去,和於活的人打了個招呼。他們嘿嘿得笑著,說女孩起的晚沒什麼,肯定是不習慣,以後就會好了。
這時,李大走到了她身後,“盧小,這位是我的遠房外甥,父母都雙亡了,現在過來投靠我。以後就幫我管管帳,你們相互熟悉一下,他叫許南星。”
大清早就有外甥來投靠,李大這兩天是走什麼運啊?盧小鼎笑眯眯的一回頭,頓時就愣住了。
在李大的旁邊站了個揹著手的男人,一身樸素的青衫,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不是別人,正是昨日多管閒事的那名修士,只是有些不同的是,他現在半點修為也沒有,渾身沒有散發出一絲的靈氣。
“外甥?”盧小鼎仔細打量著他,覺得肯定沒錯,一定是昨天的那名修士
李大哈哈的笑道:“是的,要不是他昨晚找上門來,我都忘了還有這門親戚。他小的時候,小時候怎麼來著?”
“還帶我出去捉過小鳥。”許南星介面道。
“對,去捉了小鳥。正好我年齡也大了,幾個兒子也只長身體不長腦子,這帳本還得找人去算,有你幫忙我就省事了。”李大好像被點醒一般,點點頭應道,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許南星笑了笑沒說話,別人也只當他是有些靦腆。活計還很多,李大被人給叫走了,只剩下他站在那。
還以為他也會走,但是沒想到許南星卻站在原地,看著盧小鼎微微的笑著。過了半晌他才說:“你就是那力氣很大的女孩?果然有些不一般。”
盧小鼎也講道:“你不也一樣,沒想到李大能有這麼優雅的外甥,想必有宏圖大志。”
“過獎了,不過為人要是想低調些,有些小細節還是要注意一下。”許南星突然走近,低聲說道:“懷中別裝這麼多鼓鼓囊囊的東西,袖口中的東西會被人看到的,一般的女孩可不會帶這種兇器。”
“什麼鼓鼓囊囊,這是我長得好,所以才看起來身材好。”盧小鼎往懷裡面拍了拍,草包還在裡面沮喪著呢,把衣服給撐起了一小塊。而且腰的位置還放著食方,這一摸還真是全身到處都是東西。
許南星啞然一笑,這人有點意思,只是不知道有什麼目的,完全看不透她的修為。
不管用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