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皇宮,心思又全放在樂正錦虞的身上,便任由兩名宮人領著她們走回疲�q宮。
走了很久,經過一處過於安靜的殿宇,沐雨才反應過來四周的異常,不久前樂正錦虞帶著她從疲�q宮去觀星樓,她大致也在心中記下了那些路,可眼前的這一條明明不是通往疲�q宮方向的道路。
“你們到底要帶我們去何——”處!
沐雨剛厲聲開口,頸後卻傳來劇烈的痛楚,毫無預兆地被人給打暈了過去。
有道人影忽然閃了出來,朝著兩名宮人不滿道:“這姑娘是個會身手的,若不是咱家機靈跟著你們,你們今兒個就要小命不保!”
他冷哼一聲,“還不快將五公主扶走。”
樂正錦虞眼前一片模糊,聽到來人的話後惱怒不已,卻無法開口呵斥,身子完全已經不受自己控制,她只能由著人將自己不知帶到了哪裡。
體內的火焰蹭蹭往上冒,樂正錦虞難受地想叫出來卻只能微哼,細長若蚊吟。
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覺得自己被人放在地面,全身的筋脈似乎要爆裂而出,當莫名的冰涼朝著自己靠近,心頭的那絲燥熱略為消褪,她這才猜到自己竟中了媚藥,而這藥的效力還是如此地強勁。
“虞兒,你怎麼了?”有男子急切的聲音傳來。
焦急的男音傳來,樂正錦虞猛地一驚,這聲音明明就是薛如是的聲音,心中的憤怒之火愈加旺盛,可礙於藥力的作用,她只能任他整個身子完全靠近自己。
冰涼的手掌細細地撫摸著她的面容,厭惡感襲上來,她想用力將他甩開,卻被他死死地環抱住。
樂正錦虞離開後,薛如是便尋了一個藉口出了寒雲苑,因他坐在下首,殿內的眾人一時也未察覺到他的離開。
他追尋樂正錦虞時卻見到她的婢女倒在了地面,前面有幾道身影快速地移動,他便跟了過來。他也沒想到在這空無一人的殿宇中見到了樂正錦虞,他見她面色泛紅,人無力地倒在地上,便走進來將她抱起。
薛如是將手放在樂正錦虞臉上,見她面雖微紅,面上的溫度卻極致滾燙,便急切地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了?”
樂正錦虞在他冰涼的手的撫摸下,舒服地嘆息出聲,身體似乎也可以動彈起來。她試著用力將薛如是推開,“給哀家滾!”
薛如是卻緊緊地將她抱住,“我有話要對你說。”
樂正錦虞被他抱住,體內傳來的炙熱與腦中的清醒,讓她如同置於冰火兩重天中。
薛如是見她如此痛苦,卻不瞭解她到底怎麼了,察覺到自己觸碰她之後,她身體的溫度似乎有一絲下降,便緊緊地將攬在懷裡,“我如何做才能讓你舒服下來?”
樂正錦虞直覺的無比諷刺,她不知道是誰給她下了藥,明明她已經極度小心了,居然還是著了人的道。而更為諷刺的是,此刻出現在她面前的居然是薛如是。
若是尋常男人,或許她會為了求生之慾而不顧其他,可是他如今只是一介廢人!
身體能動彈之後,樂正錦虞覺得自己也能開口了,她模糊地望著眼前的身影輕蔑地回道:“你已經被哀家廢了,又如何能讓哀家‘舒服’?”
薛如是因著她的話身體一僵,那東西之於男人來講,如同命一般重要。可是他早早三年前便嚐盡了無邊的痛苦,人早已如一具行屍走肉,又怎會為這身體上的殘缺而尋死覓活?
說恨麼?這是自然的。沒有任何男人能面對將自己廢了的人能夠不萌發嗜血吃肉的恨意,只是因傷害他的人是她,他滿腔的憤恨便不由自主地褪了下去。
“虞兒,我不怪你。”他輕聲道:“如此一來,我們之間算是兩清了。”
他細細地摩挲著她的誘人的紅唇,“如今我已是廢人,欠你的已經還了,我們這便離開好不好?”
樂正錦虞難以抑制地嬌吟出口,斷斷續續道:“即便…即便如此,你…你又如何能…能解哀家的…哀家的毒?”
在楚宮她曾給樂正錦瑟下過媚藥,卻遠不及這藥的十分之一。
她痛苦地蜷縮著,手臂控制不住地環住他的脖子。
薛如是見她如此痛苦,心中一陣刺痛,咬牙便俯身低頭往她的唇瓣吻去。
可是未等他觸碰到樂正錦虞的唇瓣,瞳孔便劇烈地一縮,整個人驟然向後倒去。
樂正錦虞原本被他抱著,手臂又環抱著他的脖子,身子便也不受控制地隨著他倒地的動作而倒去。
但未待她也如薛如是一般倒地,她便被人從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