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尋一個公道,其中不可能沒有人授意。借刀殺人這一招,樂正彼邱向來發揮地淋漓盡致。他這是想在萬聖山峰那樣,等南昭與西陵鬥得你死我活之後,再來坐收漁翁之利了?
樂正彼邱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算是預設了她的話,一切順利地連他也沒有想到,慕容燁軒會突然回到西陵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派人查過,慕容燁軒自己從山崖跳下,原以為不死即傷,竟毫髮無損地回到了西陵。
說他卑鄙也罷,他絕對不會將這些訊息告知於她。
樂正錦虞笑道:“葵初巴不得尋一個光明正大的藉口將整個南昭送到你的手裡,來成全你們的師兄弟情意,與西陵一戰也是他求之不得的是不是?”他們謀劃了那麼多,瞞了天下多少雙眼睛?
南宮邪在她身邊,聽到葵初的名字,把玩著衣裳的手微頓,然後抬起頭唸叨,“娘,傻瓜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樂正錦虞冷聲回道:“你該記得那個背叛你的人。”
她也不顧忌給南宮邪輸送什麼不好的理念,只是簡單地對樂正彼邱與葵初將所有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作為表示不滿。
普天之下,難道就沒有人能夠牽制他們的麼?
她甚至差點對樂正彼邱脫口而出她與葵初之間發生的那件荒唐事,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子會如何對待他那所謂的師弟。
樂正彼邱確實存了私心,只要掐滅樂正錦虞去找慕容燁軒的心思就夠了,她現在哪裡都不能去,只能待在他的身邊。
樂正錦虞有種被他捏在掌心的感覺,這場為江山而拼得你死我活的戰役一早便拉響,從宇文睿死的那刻開始,自百花祭的纏鬥開始,一場場陰謀清晰明瞭,誰都別想置身事外。
只是,現在她明明什麼也不是,也對人勾不上威脅,卻依舊被困在了其中。
侍衛退下去後,樂正彼邱牽住了她的手,他不會讓她逃離,直到他重新拿回九州為止。
哪怕一生為囚,他也願與她囚禁在一起。
南宮邪的目光在觸及到他牽著樂正錦虞的時候陡然發生了變化,血液快速地流動,讓他壓制不住地對樂正彼邱出手。
他只是單純地覺得自己的情緒突然變得暴躁,那個侍衛的話他聽不懂,樂正錦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