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開口說道:“如果那個地方是洗腳的,現在她們就不會被抓起來了。”
“如果我不是去洗腳,當你們破門而入的時候,我的褲子就不會是穿著的了。”寧辰辯駁道,在這種地方,他還不想背上莫須有的罪名。
“少貧嘴,老實交代。”鍾洪亮猛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呵斥道,聲音充斥著空曠的審訊室,無形之中放大了音量。
不過,他意識到旁邊還坐著隊長的時候,便投以歉意的眼神,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冷言皺著的眉頭舒展了開來,然後扭過頭,詢問鍾洪亮:“你們進去的時候,他是穿著褲子的?”
鍾洪亮看寧辰有些不爽,不過骨子裡的秉公執法,還是讓他老實回答道:“是,他是在場唯一一個穿著褲子的男人。”
“放了他,他純粹是誤打誤撞進去的。”冷言盯了寧辰五秒鐘,然後站起身來,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要轉身離開。
鍾洪亮急了起來,還沒有開始審問,難不成就這麼草草結束了?
當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目光觸及到了那不容抗拒的冰冷,無奈的低下了頭,讓寧辰簽字,放人。
如同那個青蔥歲月,寧辰依舊不知道那個秘密,為何冷言還是那麼的厲害,每次盯著他看五秒鐘,就能判斷他是不是在說謊。
而他,也曾經嘗試過對著鏡子說謊,不過每次都被他英俊的面容給鎮住,忘記去搜尋說謊時的特徵了。
第十章 小雪糕
鍾洪亮望著寧辰瀟灑的離開,恨得咬牙切齒,拳頭在桌子上不停的抖動,與寧辰本身相比,他更在意的是,冷言為這個小子開了後門。
而這個待遇,是他跟著冷言半年以來,從來都沒有碰到過的。
寧辰走出了審訊室,本來想和冷言聊幾句的,不過看到她沒有轉身的意思,便黯然傷神的搖了搖頭,走出警局,在男人婆對面抽出了一張椅子。
折騰了大半宿,男人婆早已經疲憊不堪了,點了一杯沒有喝的咖啡,趴在桌子上沉沉地睡著了,連寧辰坐在她對面都渾然不知。
“被老頭K了一頓,下個月準不給零花錢了。”
正當寧辰失神之際,杜子騰嚷嚷著走了過來,大呼鬱悶,還要去喝酒。
“小雛雞,你什麼時候出來的?”伴隨著椅子吱呀的聲音,杜子騰驚訝的詢問道,然後恍然:“你小子走後門了,也不照顧點哥們,太不厚道了,害得我給老頭打電話,罰了幾千大洋,沒被禁足就算是幸運的了。”
“還叫小雛雞,說不定已經不是小雛雞了。”男人婆被吵醒了,朝著寧辰的襠部狠狠地打量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
不說還好,提到這裡,寧辰氣就不打一處來,兩隻腳都抬了起來,毫不客氣的在他們腳面上踩了一下,說道:“早知道就把你們兩個的惡行都供出來,讓你們在裡面吃幾天皇糧。”
男人婆和杜子騰都哈哈大笑起來,好在咖啡廳在這個點已經沒什麼顧客了,要不然非得打精神病院電話,把他們都給送進去。
“我說小雛雞,你這破除之旅也太悲催了點吧,找個小姐都能被掃到,活該你做個萬年童子雞。”男人婆喝了口咖啡,也沒了睏意。
“我是被人給陰了,就是碰瓷那傢伙,肯定是他打的舉報電話。”寧辰想到那張臉,就恨不得在上面狠狠地踩幾腳。
男人婆聽到之後,立即收起了笑容,一臉嚴肅的詢問道:“你確定是他?”
“錯不了,肯定是那龜孫子。”寧辰十分肯定的說道,他對裸眼50的視力還是相當自信的。
男人婆和杜子騰聽到之後,都緊握著拳頭,雖然他們乾的事情不怎麼光彩,但對這種背地裡捅刀子的人,還是相當鄙視的。
“最好別讓我逮到他丫的,要不然我讓他跪下來喊爺爺。”杜子騰滿肚子的火焰。
“為了這種人發火,不值得,哪天見到肯定要K他一頓。對了,小雛雞,剛才那個問題你還沒回答呢,杜子騰說你走了後門被放出來的,真的假的?”男人婆終歸是個女人,體內還是有一些八卦的細胞。
杜子騰也來了興致,剛才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個冷隊長模樣長得俊俏,身材也是一流,冰冷的氣息拒人與千里之外不假,但讓人感到一股別樣的氣質。
“還記得我說過的小雪糕嗎,就是她。”寧辰喝了一口咖啡說道。
噗!
如果不是扭頭及時,杜子騰和男人婆準能把嘴裡的咖啡噴到對方臉上,小雪糕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