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出不了這個門。”雪飛鴻橫身一欄,將行旅箱扔到一旁,俯下身子,目光冷冷的對上許瑩瑩。
看到這樣的雪飛鴻,許瑩瑩全身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雪飛鴻,你想幹什麼?”
雪飛鴻直起身子,右手熟練的解開領帶,接著是襯衣,一步一步朝著許瑩瑩逼近,眼底射出一道強光:“你說呢?”
“你別過來,要不然我喊人了。”雪飛鴻的動作已經讓許瑩瑩意識到他的意圖。
“許瑩瑩,別忘了,在我還沒有簽字之前,你還是我老婆,所以作為別人的妻子,有些義務是不是應該履行,好像這些天我有些冷落你,所以現在想補償一下。”雪飛鴻沒有理會許瑩瑩的反抗,上前鉗住她的下頜,也不管她瞪得血紅的眼球染滿的是恨意。
許瑩瑩腦子轟隆一下,像被天雷霹了一般,剛剛還在辦公室裡和前女友親熱,現在竟然跑來問她要妻子的義務,心頭怒火直冒,用力甩開雪飛鴻用力的手,大罵道:“雪飛鴻,你混蛋,你知道不知道現在你有多讓我噁心。”說完再次往門外衝。
“噁心?”聽到這兩個字,雪飛鴻的嘴角一絲嘲諷,怒氣頓時加急,眼睛裡一襲憤懣漫上:“你嫌棄我?”
這樣的眼神把許瑩瑩嚇得全身不由得,但語氣中的銳氣卻仍舊不減:“你難道不覺得自己骯髒嗎?”
“骯髒?”雪飛鴻唇角一抹輕笑:“是啊,我是骯髒,那你呢,你以為自己有多純潔,我現在還在想那天晚上究竟是不是你的第一次?”
“沒你那麼賤。”許瑩瑩的心徹底被雪飛鴻這句話,再好的修養也被打進冷宮。
“那好,今天我就犯一次賤讓你看看。”說完就將許瑩瑩兩手鉗住,然後毫不費力的丟到了床上。
“你不能這麼做的。”
“不能嗎?難道行使一個丈夫的權力也需要別人允許?”說罷襯衣已經飛落在地上。
“雪飛鴻,你變態。”感覺雪飛鴻身體厚重的男人氣息靠近,隱約還可以看到施珍娜留在他胸口的唇印,許瑩瑩異常的排斥,極力作著反抗。
“上自己的老婆也叫變態?”說完便傾身壓在了許瑩瑩身上。
在男人面前再怎麼反抗,女人終是弱者,尤其是和一個失去了理智和平常心的男人比力氣,敗得會更慘,許瑩瑩從來沒有想過,雪飛鴻會用這樣的方式阻止自己離開,更不明白,明明他的前女友已經回來,他為何還要纏著她不放?甚至要走這樣的極端。
當雪白的肌膚印上青紫的吻痕,當身體被人強制的輾壓,當心靈烙上了抹不去的陰影,再深的愛也會被磨光,再真的情也將被肢解。
“許瑩瑩,這只是一次教訓,如果你要繼續玩火,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這是雪飛鴻離開時候留下的一句話。
撕爛的衣衫撒落一地,窗外一襲暗色的秋光灑入房內,帶著鉛重之感,許瑩瑩兩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全身像散了架一般,痛由下到上,傳遍每一處神經。第一次印象是那樣的模糊,第二次竟然又是如此的傷痛。本是想換個環境,換種心情,卻不曾想到來時的心酸竟變成了如今的遍體鱗傷。溫柔的陷阱,無情的蹂躪,將這一個月裡所有快樂的畫面都折成黑白,然後裂成一塊一塊再也接合不起來。
支起身子,穿好衣服,許瑩瑩決定不論付出什麼代價,她都不會留下來再讓人踐踏自己的身體和尊嚴,既然已經開始玩火,那麼就算是**她也在所不惜,這場遊戲她決意陪雪飛鴻玩下去,只要拿到離婚證書,他便沒有任何牽制她的理由,她也絕對不會再讓他凌駕於自己之上,任他欺負。
然而當再次拉開房門的時候,許瑩瑩驚訝的發現,大堂裡站著一個人,青絲及肩,亮麗飄逸,眉眼黛色,黑白分明,一身白色的長裙垂至腳踝,將本就嬌美的身姿勾勒得更顯風韻,乾淨中散發著藝術的氣息。
“許小姐你好,我叫施珍娜。”禮貌但並不熱情的向許瑩瑩打著招呼,雖然努力的想保持好的修養,但看到許瑩瑩脖頸上那一串串淤青的痕跡,臉還是拉了下來。
從雪飛鴻自金都大廈出來,施珍娜就一直尾隨,直到雪飛鴻離開,她才進到了屋子裡。儘管現在雪飛鴻並不掩飾對她的愛,可是她的心還是慌亂得很,這次放棄夢想回來,目的只為雪飛鴻,所以她不能輸,也輸不起,在辦公室裡聽到雪飛鴻堅決不肯離婚,甚至為了自己出手打了許瑩瑩,而作為旁觀者,一個女人,她看得出雪飛鴻對許瑩瑩並非沒有感情。儘管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但是能夠確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