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兩個字就不土了?”她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馬上諷刺了起來。
“這,這,這叫精品知道不,字少才精,你,你,你,一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婦道人家知道,知道什麼。”週三寶被氣到了,話又結巴了起來。
“懶得理你,喊二狗說說,這名字好不好?”謝銀花和週三寶同時看向了二狗,而謝銀花的大腿還在桌子下面碰了碰二狗,意思是讓二狗說這名字不好。
二狗為難的很,其實自己也不太懂,聽這兩個人爭得已經頭有些暈毛毛了,沒有辦法只好說了一句。“這名字和剛才嬸子說的名字其實都很好的,只是好像不太適合,其他都挺好,挺好的。”
一聽這話,兩個人雖然知道名字都落選了,但心裡還不會生氣,二狗說話的水平經過鍛鍊之後已經越來越高了。
“你看二狗多會說話,哪像你那樣氣人的,還村長了。”謝銀花說話的同時又用肩膀撐了撐二狗的肩膀。
“行,行,行啦,別就知道打岔,想名字,快想。”週三寶不滿的說了一句,然後又摳起頭皮來了,而謝銀花也不再爭了,坐在一邊架起腿搖晃著思考了起來,看似思考問題,但時不時的和二狗接觸一下,又非常大膽的伸手摸在二狗的腿上,二狗此時也不敢動,畢竟週三寶在對面,知道了反而不好。
二狗本想裝不知道,隨謝銀花摸摸算了,反正大男人被女人摸摸又不會少什麼的,但是謝銀花卻越來越過分了,還朝大腿內側移動了過來。她的手有些顫抖,好像非常想摸二狗的那裡但又擔心二狗發作,所以只好一點點的往那邊移動。
二狗心想再不表示一下謝銀花就真的要摸到自己已經硬起來的東西上了,萬一被坐在對面的週三寶知道了畢竟不好,所以伸手去阻擋,但是二狗的手剛剛碰到謝銀花的手,反而讓謝銀花誤會了,以為二狗要摸她的手了,激動的一把就握住了二狗的手,拉到了她的大腿上面,朝裡面直扯。
二狗的力氣絕對大過謝銀花,但是此時週三寶就在對面坐著微微閉著眼睛思考問題,二狗也不好用力過大,只好堅持不進入謝銀花的大腿根子裡面,只是暫時把手放在了她的腿上。
但是謝銀花卻沒想二狗是不肯摸她,她反而以為是二狗害羞摸她那裡,所以更加激動的要拉二狗去摸,心裡真心告訴二狗讓他大膽的去摸,她願意讓二狗摸她,什麼都願意給二狗。
“三寶叔啊,我,我回去一下,慢慢想,想好了電話聯絡。”再弄下去就要出事了,當著叔叔摸嬸嬸這個太邪惡了,二狗吃不消了,急忙壓在下面的帳篷站了起來,手也順勢從謝銀花的腿根抽了出來,再不抽出來就直接摸到嬸子的那東西上面了。
“二狗再坐坐吧,反正回去也是沒事,在這裡吃了晚飯再回去,你看都要夜了。”週三寶連忙站起來說了起來,而謝銀花一聽自己男人都在留二狗了,她就更加要留二狗了,於是直接攔住了二狗。
“二狗,你這麼照顧我們家裡,如果晚飯都不吃就走,你讓咱們這張臉往那裡放,坐下,坐下,不吃了飯絕對不準走的。”謝銀花一邊說話,一邊壓在二狗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人家都這樣熱情了,二狗怎麼好再說什麼,週三寶也是態度非常堅決的要留二狗吃晚飯,他要做廠長,二狗就是他的老闆了,這個人情週三寶一定要做好的,絕對不可能讓二狗走的。
沒有辦法,只好再次坐回到凳子上,不過還好,謝銀花暫時停止了對二狗命根子的騷擾。
“二狗,我又想到了一個廠名。”週三寶忽然睜開了微微閉著的眼睛,看向二狗這邊。
“說說看。”二狗和謝銀花一起看了過去。
“就叫龍溪河山貨加工廠。”
一個換湯不換藥的名字被週三寶說了出來,二狗都想笑了,怎麼搞來搞去都是差不多的啊。
“那還不如叫桃樹嶺加工廠了,你這什麼名字啊。”謝銀花又嗆了一句。
“你你你,你去做飯,別在這裡搗亂。”週三寶有些火了,自己說個名字出來,還沒等二狗定局,她就搗亂,真是的。
“做飯就做飯。”謝銀花也生氣的應了一聲站了起來,然後轉身朝二狗笑了笑,和顏悅色的說:“二狗,等著,嬸給你做好吃的,不給那老東西吃,氣死他。”說完,就扭住屁股走了,讓二狗和週三寶這兩個男人面面相覷,這什麼跟什麼嘛,還當二狗是小孩子哄啊。
“嗯嗯,二狗,別理那瘋婆子,咱說咱的,這名字咋樣?”週三寶還是不甘心的問了起來。
“嗯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