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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落的轉身,捲起一陣陰冷的風。

啪!

門被重重的關上,震得藍悅的心也跟著顫了顫,緊繃的表情一點點的鬆弛開,變為苦澀,她到了洗手間,開啟水龍頭,雙手掬起一捧清水,盡數潑到臉上,她抬起頭,從鏡子內看到了一張憔悴狼狽的臉。

一抹慘笑自唇邊漾開,她知道,她和祁宴君是再無迴轉的餘地了。

……

祁宴君臂彎搭著一件淺藍色的西裝外套,疾步往外走,但凡他經過的地方,溫度急速下降,彷彿一塊行走的人形冰塊,祁老爺子看著他漠然的背影,頓時皺起雪白的眉。

“宴君,這大晚上的你去哪?”

“……”

祁宴君沒有回答,拉開停在門口的法拉利車門,彎腰坐了進去。

砰!

倏地,他掄起拳頭,猛地一拳砸在方向盤上,力道之大震得他面板迸出絲絲縷縷的鮮血,他卻恍若未覺,冷著一張俊容,胸腔湧動著一股暴戾的氣息,無處發洩。

半晌,祁宴君掏出手機,盲按了一串號碼。

“在哪?”

“迷色?我馬上到。”

祁宴君發動了車子,穿著昂貴男士皮鞋的腳緊踩著油門,一直沒有放開,一路上,他始終抿著唇角,更顯側臉冷峻堅毅。

到了迷色門口,立馬有門童迎上來,諂媚的道,“祁少,這邊請,容公子他們已經在188包廂等您了。”

祁宴君把車鑰匙扔到他手裡,打了個響指,神色已經恢復到一貫的漫不經心,“帶路。”

到了188包廂,祁宴君推門而入。

裝修的奢華而闊氣的包廂裡,簡直是一片紙醉金迷,容衍坐在沙發的中央,正對一個懷裡抱著豐滿女人的年輕男人豎起中指,無聲表達著他的鄙視,對方理也不理,勾著美人兒的下巴,進行著火辣辣的舌吻。

“祁哥,你來了啊。”

容衍眼尖的發現了他,立即衝他招了招手,“過來坐。”

祁宴君在他身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有一滴暗紅色的酒液順著他的唇角滑落,更添幾分魅惑。

“嘿,為了祝賀咱們祁少新婚大喜,我這有一份禮物,請祁少笑納。”一口京片子的年輕男人長了一雙好看的丹鳳眼,陰柔的五官使得他有一種雌雄莫辯的美,他推開了懷裡的女人,吹了一聲口哨。

“周經理,把那對姐妹花帶進來。”

祁宴君沒骨頭似得窩在沙發中,迷幻的七彩燈光打在他的身上,竟讓他的面容顯得不真實起來,不等守在門口的迷色經理應答,他便懶聲拒絕了。

“沒性趣,給黎一堯吧。”

最右的角落傳出一道冷硬的嗓音,用平淡的語氣說著略顯下流的話語,“老大,對著她們,我石更起不來。”

“……”

“噗。”容衍噴出一口酒來,頰邊酒窩乍現,“一堯,都說酒儲存的越久越香,難不成留到七八十歲的處男也一樣搶手?”

顧玄撇了撇嘴,不屑的道,“說的好像你不是處男一樣。”

容衍摸了摸右耳上的鑽石耳釘,哼笑了一聲,“我是處男我驕傲,我為國家省避孕套。”

顧玄懶得搭理他,看向祁宴君,見他低垂著眉眼,把玩著手裡的酒杯,不由眯了眯眼,覺得他今天有點不對勁,哪怕已經刻意收斂了,仍是可以感覺到他骨子裡流露出的不耐和煩躁。

“難得聚在一起,你們不玩女人,難道要我找幾個男人過來?”

“……”

祁宴君沒心情和他貧嘴,開啟酒櫃拿出幾瓶白蘭地,拔了瓶塞,一人扔了一瓶,嗓音聽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陪我喝兩杯。”

“yo!你找我們只是為了喝酒?”顧玄手臂搭在他的肩頭,雙目帶著一絲探尋,曖昧的問道,“咋了?這個婚結的不快樂?還是許大小姐沒把你伺候好?”

祁宴君喝了一大口琥珀色的液體,冰涼的液體穿過喉嚨,刺激著他緊繃的神經,然而他的口吻依舊輕佻戲謔。

“每一天都是洞房花燭夜,我不是快樂,是雞動。”

幾人一邊喝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很快的,地上多了好幾個空酒瓶子,祁宴君搖了搖手裡的琉璃酒杯,聽著冰塊碰撞杯體發出‘咯拉咯拉’的清脆聲響,忽然,他好似隨口一問。

“怎麼樣才能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永遠留在男人身邊?”

“為什麼要永遠?”顧玄率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