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了噩夢一般的生活。
兄弟殘殺,叔侄爭鬥,每天在暗殺和陷阱中謀求生存。
最後的結果也讓人意外,他這個最不受重視的私生子,居然成為了龐大帝國蘭斯家的繼承人。
“詹妮弗一直陪在我的身邊,如果不是有她的鼓勵和支援,我也不會有現在的成就。而如果不是因為我,詹妮弗也不會是現在的詹妮弗,我跟她之間早就不分彼此,難以分割了。”
慕寧說這話的時候,他眼底的那抹星光以及他那種淡泊而又滿足的表情,無疑都落入了祁宴君的眼裡。
不可一世的祁少不得不承認,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很low的失敗者。
詹妮弗這個名字無不在提醒他,小悅兒這空缺的五年,五年的時間能夠發生多少事情呢?
垂在身側的拳頭一點點收緊,祁宴君的臉色氣得發白,他的內心在咆哮,嫉妒已經快要燃燒了他的理智。
殺了面前這個男人吧!殺了他,小悅兒就會回來了!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不就好了嗎?
“其實我這次回來,除了是幫皓皓找他的親生父母,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處理。”看出了祁宴君眼中的殺意,慕寧溫雅的面孔依舊無波無瀾,“這件事情我甚至連詹妮弗都沒有告訴,你難道不覺得我一眼就認出你,有些奇怪嗎?”
“你什麼意思?”
“除了是蘭斯家的繼承人之外,我更願意承認自己另外一個身份。慕寧,享譽國內外的心外科醫生,最年輕的心外科手術專家。這一次,我回國就是受人之託,完成祁老將軍的心臟搭橋手術。”
“原來我家老爺子的手術是你負責。”
祁宴君狹長的鳳眸掠過一絲幽光,削薄的唇抿出一個森冷的弧度。
他讓黎一堯去查蘭斯家少東家的身份,黎一堯挖出了不少蘭斯家族的底細,但是卻忽略了這一點。
可是當真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你知道我的身份,居然還回國幫老爺子做手術,你不是別有目的是什麼?”
下一秒,祁宴君眼底的殺意盡顯,他抬起手,動作敏捷地掐住了慕寧的脖頸。
憑藉他多年在軍隊訓練的手段,只需要動一動手指,他就能將這個男人的脖子給擰斷。
狹長的鳳眸泛著猩紅,祁宴君垂下眼皮,手指一點點使力。殺一個人對他來說不算什麼,盛怒之下的他,根本不會去顧及後果。
又或許是他心裡不願意面對的絕望在作祟,他的潛意識告訴他,小悅兒是真的愛上了眼前這個人,只要眼前這個人活著一天,她就不會回到他身邊。
與其這樣,還不如魚死網破,他祁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住手,你對寧少做什麼!”
一個男人忽然闖入,撞見了這一幕,趕忙衝過來,拔槍阻止了祁宴君。
“寧少,你沒事吧?”
“咳咳!我沒事!”
慕寧靠著牆壁,手捂著嘴巴,輕輕咳嗽了幾聲,他修長的脖頸上留下了清晰的手指印,沒過一會兒就已經變成了淤青。
由此可見,剛剛祁宴君下了多重的手,幸好慕寧的親信及時趕到,。
慕寧的親信是一個長相不起眼的青年,天然棕色捲髮,五官深邃,一看就有米國血統。他叫尼克,是蘭斯家的家僕,因為身手敏捷,所以被派來保護慕寧,久而久之就成為了慕寧的親信。
尼克一邊警覺地用槍指著祁宴君,一邊扶著慕寧在一旁沙發上坐下。
“寧少,這人差點殺了你!要是我晚到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慕寧蹙著眉頭,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目光幽暗地望向一臉冷漠的祁宴君。
“讓我殺了他,沒人能夠對蘭斯家的少爺無禮!”
尼克的情緒很激動,他握著槍,漆黑的槍口對準了祁宴君的眉心。
只是一隻清瘦修長的手伸出來,按住了他的胳膊,慕寧的神色恢復了以往的淡漠平靜。
他對著尼克輕輕搖頭,“祁少是客人,請他去三樓閣樓,有件事情我想要向他請教,等他願意說了,你再帶他來見我。”
“是。”
“呵!”
祁宴君側目瞥了一眼指著自己太陽穴的槍口,唇邊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冷笑。
“祁少,請吧!”
尼克用槍抵著祁宴君的後背,迫使他走出書房朝著三樓幽閉的閣樓走去。
穿過廊道,他們恰好與藍悅相遇,尼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