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繼承容家一分一毫的產業,讓他們死了這條心吧!”
聽周俊提到保險櫃,管家的臉色立刻沉下去,戒備地怒瞪著面前四個人。容老爺子書房的保險櫃裡,放著大量的現金、金條、收藏品以及容家的大部分動產和不動產證明材料。
如果讓他們將保險櫃拿走了,後果不堪設想。
“管家,你要識時務一點。現在容老爺子過世了,容三少也遭遇不幸,所有的契機都不一樣了。”周俊根本不將年邁的管家放在眼裡,“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將保險櫃帶走!”
話音落下,三個助手在周俊的示意之下,一人留下看著管家,還有兩個人則朝著樓上走去。
“你們這樣的行為跟強盜有什麼區別!你們等著,我現在就報警!”
“報警?別痴心妄想了,保險櫃裡的東西有一部分也屬於大少爺和二少爺,我替他們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有什麼錯。”
“你放屁!這些東西都是屬於小少爺的!跟他們兩個畜生有半毛錢的關係!”
被周俊人高馬大的助手攔住,管家氣得臉色慘白,眼睜睜望著兩個人上樓,激動得聲音都嘶啞了。
“一個未成年的小鬼有資格繼承容氏嗎?”周俊一邊搖頭,一邊笑得猖狂。
很快,樓上就傳來了砰砰嘭嘭的聲音以及女傭驚恐的呼叫聲。
氣急敗壞的老管家當即更大聲地咒罵開來,一旁的周俊聽得不耐煩,趁著助手按著老管家的時候,拿起陳列架上一個擺設就朝著老管家的後背砸下去。
老管家猝不及防,被砸了一下,當即疼得倒下去。
見老管家安分了,周俊這才滿意地將擺設放回原處,坐在沙發上等著助手將保險箱搬下來。
“管家,你怎麼樣!”
很快,周俊的兩個助手就吃力地抬著保險櫃下來了,女傭也跟著下樓瞧見管家癱倒在地,趕忙跑過去。
管家瞧見了女傭,又看見了保險箱,捂著陣痛的胸口,露出絕望之色,“不能讓他們拿走保險箱呀!那是留給小少爺的呀!”
“東西拿到了,我們走吧!”
保險櫃已經拿到了,容家除了老管家和女傭就剩下容修遠一個小毛孩,根本攔不住周俊一行人,也懶得跟一屋子的老弱病殘再糾纏,周俊示意助手離開。
客廳的門開啟,走在前面的周俊卻停下了腳步,臉上得意的表情瞬間僵硬了。
逆光之中,一個男人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外,修長挺拔的身材給人壓迫感。
他一步步地靠近,光影在他的臉上變幻,氤氳出他刀刻般深邃的輪廓。
“祁……祁少……”
認出了面前的男人,周俊說話都結巴了。
來之前容繁和容琛特地叮囑過他,不要驚動了祁家和王家的人。
他今天過來之前打探過了,說今天祁少會去蘭山竹海選墓地,一時半會兒不會回海城,可現在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男人,不是祁宴君是誰?
“瞧見我跟瞧見鬼一樣?你們幾個要將保險櫃搬到哪裡去?”
祁宴君將周俊一行人逼進了容家,餘光瞥見周俊一個助手想要溜走,他一腳踹過去,將人踢翻在地,順手將身後的大門給關上了。
“啪!”
周俊兩個拿著保險櫃的助手被目光冷冽的祁宴君震懾到了,手一滑,保險櫃滑落到地上,發出沉悶的一聲響。
女傭上前扶起了管家,看向祁宴君的目光充滿了仰慕。
“祁少,這不關我的事,我也是受了兩位容少的囑託來拿保險箱的。”
“呵!”
一聲冷笑溢位祁宴君略顯涼薄的唇,他狹長的眉眼瞥了一眼周俊,踱步走到沙發,蹺著腿掏出一根菸。
“他們兩個也配稱容少?海城只有一個容少。”
“是是是!祁少說得是!是我口誤了。”
周俊點頭哈腰,殷勤地拿出打火機替祁宴君將香菸點上。
嫋嫋的煙霧慢慢升騰,祁宴君目光掃視一圈,黝黑的眸子流露出些許動容之色。容家還跟往常一樣沒有任何變化,只是卻少了容衍。
樓梯上有保險櫃搬運時留下的刮蹭痕跡,十分的刺眼,下一秒,祁宴君的眸子掠過戾氣。
周俊在一旁膽戰心驚,就算容琛和容繁不提醒他,他也知道祁宴君惹不起。今天他撞在了槍口上,煞神一樣的祁少也不知道會不會放過他。
“祁少,這個你看……”
“祁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