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得不離開了房間。
房間裡面只剩下祁宴君和許妙容。
視窗新鮮調配的精油散發著濃厚的香味,伴隨著窗外的微風,不斷襲入祁宴君的口鼻,他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頭。
許妙容原以為他會立即離開,畢竟他很難忍受跟她同處一個房間。
但是今天他很反常,發完火之後仍然站在原地,咔嚓,耳邊傳來了打火機的聲音,許妙容詫異地望向了祁宴君。
他點燃了一根菸,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窗外的風景很美,雲芳很喜歡花,專門請了花匠在院子裡種滿了花。
“五年了,在祁家呆了五年,做了五年有名無實的少夫人,許妙容你就不覺得無聊嗎?”
“宴君,你為什麼突然說這個。我們之前不是說好了嗎?只要能夠留在你身邊,什麼樣的代價我都願意付出,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看見我的真心的。”
望著男人幾乎完美的側臉,許妙容不是沒有聽出他話中的鄙夷,但是她不在乎。
“我只希望自己的生命中有一半的時間能夠跟你一起度過。”
許妙容的話沒有讓祁宴君皺起的眉頭放開,他用幽暗的鳳眸深深瞥了她一眼,唇角的弧度顯得有些涼薄。
“我早說過了,跟你結婚是對你的懲罰。”
“宴君,我知道錯了,當初我不該騙你……”
許妙容的眸光亮了亮,攥著發白的手指急忙道歉,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這五年來,祁宴君從來沒跟她提起過當初的事情,待她如陌生人,現在他重提舊事,難不成是想開了?
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祁宴君給打斷了,下一秒,他再次將她打入了深淵。
“今天我過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她回來了!對你的懲罰結束了,我們找個時間離婚吧!”
離婚?這兩個字讓許妙容震驚不已,在祁宴君離開之後,她整個人癱倒在地,潸然淚下。
過了半天,她才抬起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淚,站起身坐到了梳妝檯前,鏡子裡映出了一張柔柔弱弱的臉。
此時,她的眼神已經沒有剛剛的渙散,漂亮的丹鳳眼微光閃爍,看得出來她在沉思與算計。
“她回來了,她到底是誰?為什麼宴君要突然跟我離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許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