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去國外玩,我讓她給我帶了兩條絲巾回來。媽,你看看,都是最新款,顏色也不張揚,是不是很適合你。”
“唉,你這孩子就是心軟。”
雲芳嘴上說著,目光已經被許妙容手上兩條絲巾吸引過去,這兩條絲巾是她上週在家看雜誌無意看到很喜歡的。
國內沒有賣,本來她還覺得可惜,但是沒想到許妙容這麼有心給記住了。
“妙容,你這孩子真貼心。正好過兩天瑩瑩就回來了,這一條淺色的絲巾正好給她。”
“瑩瑩要回來了,她不是要在那邊呆半年多,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瑩瑩這丫頭鬼點子太多了,肯定是覺得那邊條件太艱苦,她堅持不下去,找了一個藉口溜回來了。”雲芳提及女兒,一臉寵愛,“回來也好,本來那地方就不適合女孩子家,反正我就想盡快給瑩瑩找一門好人家,早點將她嫁掉,我們也省心。”
雲芳在一旁說著,許妙容似聽非聽,隨便敷衍著。
她倒是擔心祁瑩瑩這個時候回來會不會給她添麻煩。
“妙容,看你一早就來這裡調香,肯定是不知道昨兒個半夜,宴君一聲不響地回來了吧!”
收了許妙容兩條絲巾的雲芳心情大好,笑容滿面地提醒許妙容。
許妙容聽完一愣,沒想到祁宴君會回老宅,據她所知,祁宴君最近很忙,祁氏那邊有很大的調動。
她不明白祁宴君到底想要幹什麼,只知道祁氏現在裡裡外外都做了很多改變,這些改變她不知道是跟自己與他離婚的事情有關,還是他想要轉給藍悅更多股份而不被發現有關。
但不管是哪一點,對她都是十分不利的,所以近來她也在進一步加快自己的計劃。
“我昨天十二點多才睡的,沒聽見宴君回來的動靜,估計他是凌晨才回來的吧!讓他先睡一會兒,過會我再去看看他。”
“嗯。”
送走了雲芳,許妙容關上房門,開啟了房間裡的窗戶,拉開了窗簾,倚著工作臺給她的經紀人打了一個電話。
“小祖宗,你總算肯接我的電話了!下週節目就開拍了,你到現在還沒到電視臺報道。”
“東哥,我這裡還有一點私人事情沒有處理完,你先想辦法幫我拖著一點。現在節目組還在取景中,等正式開拍的時候,我肯定會打飛的過去。”
“喲,大小姐,你就知道為難我,就算你家有私人飛機,你也不能這麼耍大牌呀!”
電話那頭許妙容的經紀人是她的同學,跟許妙容的關係一直很好,也很欣賞許妙容,雖然他嘴上責怪,但實際上已經幫許妙容安排好了一切。
在節目已經開始錄製的初期,許妙容還能這麼悠閒地呆在海城,都是她這個經紀人的功勞。
“好了,改天約個時間請你吃飯,當面好好感謝你。”
“行啊!到時候一定要把你家那位給叫上,這等人物也得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當初你們結婚的時候,他可是要多高冷有多高冷,半點面子都沒給我們。”
“我知道了!”
許妙容不動聲色地應付著自己的經紀人,三個月後祁宴君就將要跟她離婚的事情,除了許家的人,她沒有告訴其他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經紀人。
但是她有足夠的信心,在三個月後,離婚訊息傳出不會對她產生半點負面影響。
跟經紀人通完了電話,已經到了中午用餐時間。
許妙容補了一個淡妝,笑容明媚地走出房間,恰好在二樓拐角處遇到了剛剛起床的祁宴君。
祁宴君穿著米白色毛衣,半長的頭髮沒有打理,狹長的鳳眸半眯著,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他瞧見了許妙容之後,勾了下唇,露出一個慵懶而寡淡的笑容。
自從許妙容答應離婚之後,祁宴君儼然就把她當成了一個普通朋友,沒有以往的刻意疏離,也沒有多麼的親近。
就是這樣的感覺,反而讓許妙容心裡更加不痛快。
“聽我媽說皓皓現在太不讓人省心,修遠倒是被你教得挺好。”
“小孩子調皮是難免的,多一點耐心就好。”
許妙容和祁宴君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兩個人都各懷心事。
在餐廳落座之後,藍宸皓怯怯地坐在了祁宴君的身邊,他是一個很聰慧的孩子,很快察覺到了眾人對他態度的變化,這讓他在祁家更加如履薄冰。
反而一向對他不冷不淡的祁宴君更讓他覺得安心。
祁家一向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