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宴君想要追上去,身後再次傳來雲芳焦急的聲音,他聽著很是不耐煩,方才就不應該回來。
“媽,我有事要出去——”
“你趕緊看一下!”雲芳抓著他的手,把手機湊過來,“我在微博上看見許妙容要出國,這是真的嗎?她怎麼突然就出國了,是不是因為心虛?”
提及這件事,雲芳的臉色嚴肅起來,“如果孩子真的是祁家的,必須要帶回來,決不能跟子啊許妙容身邊,肯定會學壞!”
她已經想清楚了,容修遠剛來祁家的時候只跟許妙容說話,性格也有些陰鬱。
一開始以為是因為父母剛離世,讓容修遠無法接受,但現在看來根本就是許妙容的錯。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成為她孫兒的母親?
“這個孩子,我不算要。”
祁宴君推開她的手,視線劃過螢幕,沉下臉。
這副臉色,讓雲芳也不好多說。
看了眼已經走遠的藍悅,祁宴君再三衡量,把黎一堯找了過來,兩人一起前往機場。
他說了要讓許妙容把孩子打掉,可沒有說過允許她出國,顧玄這樣做,分明是在助紂為虐!也許,那個孩子根本沒有打掉,顧玄只是演了一場戲,把他騙走。
……
藍悅回到家裡,煮好了晚飯,又給孩子輔導了作業。
等到了十點多才有空洗澡,見還有些空閒,她敷了塊面膜躺在床上。
微博上再次出現了關於許妙容的訊息。
她大概掃了一眼,現場記者說許妙容沒有登上飛機,而是中途離開了。
有人拍到了照片,藉著照片可以看見許妙容穿著一件黑色的寬鬆連帽衫,頭髮被紮起來戴著一頂幔子,遠看著像是個身材清秀的男子。穿著黑色西裝的顧玄一路護著她,兩人的步伐邁得很大,可以看出正在趕路。
旁邊還有幾個保鏢。
記者們試圖追上去,但都被攔住,也不知道許妙容要去哪裡。
藍悅看了幾眼就沒有興趣了,關掉手機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回到公司裡,劉周打來電話,聲稱許妙容昨天臨時改變計劃,沒有出國,而且是去到了外地,“許妙容這招聲東擊西來得太突然,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她就從另一個機場離開了,現在也不知道去了哪裡,根本查不出來。”
劉周很是苦惱,“小姐,你要不要繼續追下去?不過我事先宣告,顧玄肯定是在幫著許妙容,要查出他們在哪兒得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說實話,我是不建議去追的。”
“為什麼?”藍悅疑惑。
“因為許妙容現在壓根就沒有報道的價值!”劉周加重話音,“她現在的聲譽已經臭了,我手頭上還有她的把柄,拿著這些資料就足夠了。做得太出格,我怕惹怒顧玄。”
藍悅有些意外,想不到劉周這麼理智,她還以為這個臭名遠昭的狗仔隊只有有錢就會不折手段。
“就按照你的意思去辦吧。”她掛了劉周的電話,改而聯絡了黎一堯。
“藍小姐,你找我有事?”
黎一堯驚訝,沒想到藍悅會主動聯絡他。
藍悅調整了一下情緒,淡定問道,“你是不是知道許妙容去哪裡了?”
“……”對方沉默,隔著電話能聽見細碎的交談聲,似乎是祁宴君的。
儘管早就猜到黎一堯很可能和祁宴君在一起,但聽見他的聲音時,心跳仍舊忍不住加速了。
昨晚她是從新聞上看見祁宴君去了趟醫院後,許妙容就突然決定要出國,而且顧玄還陪在身邊。
她懷疑是祁宴君跟許妙容說些什麼,嚇得許妙容不敢待下去。
那麼祁宴君很可能知道許妙容去了哪裡。
她無意要把許妙容逼死,但許妙容生下孩子後,極有可能不會放過她的兒子,所以,她必須要掌握許妙容的行蹤。
“藍小姐,這些事我不太清楚,我讓祁少跟你說吧。”
藍悅“……”
還沒有來得及回覆,手機那邊就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緊接著就是祁宴君帶著輕笑的低沉嗓音,“你想問什麼?”
她張了張口,有些不習慣祁宴君這麼爽快。“我想知道許妙容去哪了。”
“h市。”
h市?趕緊開啟網頁搜查了h市相關的資料,驚訝的發現顧家的租屋就在那邊,“顧玄帶她過去的?”
“對。”
“你是不是也要過去了?”藍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