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請你把證據拿出來。要是證據確鑿,我很願意配合你。”
“可我剛坐下來,你就拿出照片直接問我,這讓我很疑惑,也很懷疑——”她語速放慢,一雙弧形溫婉的眼睛微抬起眼簾,視線定格在祁翰墨身上,“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在針對他,所以不需要證據,也不需要理由,直接就給他頂罪?”
“祁大少身為少將,這樣做,未免不太適合。”她粉嫩的唇角微揚起,帶著些輕蔑和取笑。
祁翰墨拿著照片,放在指間靈活的把玩著,手指在少年冷峻的臉龐上劃過。
過了好一會兒,他緩緩開口,“你確定,我拿到證據後,你還能坐在這裡?”
“……”藍悅面無表情。
放在大腿上的手加重了握拳的力氣,她敢肯定,祁翰墨一定是查出了某些事。
藍浚潛入軍區是事實,祁翰墨也的確有權力給他頂罪。
只是他的態度讓人難以接受,她迫不得已才反駁。
要是等到祁翰墨把證據拿出來,不僅藍浚逃不掉,她也會因為包庇,一同定罪!
深呼吸一口氣,她極力保持平靜,“那就等到大少把證據拿出來再說。”
“看你一定要掩護他們。”
祁翰墨隨手把照片擱在桌面上,屈指輕敲在少年的臉上,“藍悅。”
她錯愕的望著面前的男人。
兩人認識了這麼多年,這是祁翰墨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和祁宴君不同,這個男人的語氣讓她毛骨悚然,甚至下意識的迴避對方幽寒的審視。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祁翰墨說話間,手指在桌面上敲出沉悶的響聲,“第一,留在宴君身邊,徹底跟他們斷絕聯絡。”
他沒有明確的說明“他們”是誰,手卻在藍浚的照片上點了點。
藍悅留意到這個細節,心頭一陣抽痛。她和藍浚血緣關係,對方是她的弟弟,她怎麼可能為了祁家的放棄他?
而且,藍浚也跟她說過,他就只剩下她一個親人了。
如果連唯一的親人都放棄了他,藍浚恐怕會比現在更加孤僻……
“第二。”
祁翰墨沒給她喘息的機會,動手把照片推到她面前,“繼續維護他,跟宴君斷絕關係。”
她的臉煞白起來,皓齒幾乎咬破了紅唇。
祁翰墨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並不奇怪。
在祁宴君一意孤行的退伍後,他是祁老爺子唯一的繼承人,祁家所有在軍事方面的勢力都由他來繼承,換而言之,他就是負責守護祁家的人。
祁家表面風光,但暗地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