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中國留學遇到了現在的妻子之後就在中國定居。
他和妻子一起經營了這家麵包店,因為做麵包都用真材實料,而且十分新鮮。他們家還有一種很好喝的現磨咖啡,據說是從法國寄來的咖啡豆秘製而成的,口味獨特而香濃。
因此,這家麵包店在附近的口碑一向不錯。
經過麵包店,祁宴君將車停下,一句話都不說的就下了車,又將車門鎖上,留下了藍悅一個人坐在車裡。
“今天我爸有幾個帝都來的朋友到海城,他在家裡設宴招待他們,小紅他們都去老宅那邊幫忙,現在回去晚餐肯定沒準備好。”
幾分鐘之後,祁宴君從麵包店裡出來,將一堆鬆軟的麵包放在了後座,然後又回到駕駛位,將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遞給了藍悅。
“晚上回去先吃點麵包什麼充飢,估計七點的時候他們就回來了。”
“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可以去超市買點東西,回去自己做,不用等他們回來。”
藍悅皺了皺眉頭,距離梨園幾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個生活廣場,那裡肯定有超市。
祁宴君見藍悅還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抿著薄唇,挑了挑眉,“你今天也很累了,我是心疼你,怕你再回去做飯太辛苦。”
“你要是覺得我辛苦,可以你來做或者幫我一起做呀!”藍悅說著,頓了頓,想到了什麼,“還是你不會做飯?”
“做飯這種小事情本少爺需要學會麼?”
祁宴君理所當然地發動車子,準備回去。
藍悅一時語塞,捧著咖啡,內心感嘆。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少爺本性!
“算了,一會兒還是去超市吧!我來做,做飯也沒什麼辛苦的,就算你不吃,也不能餓著皓皓和慕寧他們。”
“小悅兒,你這腦子是怎麼長的。你給皓皓做飯是可以,但是你給你前夫和他未婚妻做飯?我可以理解為,你一點都不吃醋麼?”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醋罈子。”
話脫口而出,早前祁宴君跟沈新月發生不快的時候,她就將這話憋在心裡了。
她一直迴避祁宴君對她的示好,不願正視祁宴君對她的感情,但是不能否認,她已經感覺到了祁宴君對她的心思。
夜晚的清風夾雜著淡淡的花香,藍悅側過臉去,入眼的是祁宴君一雙夾雜著笑意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瑰麗。
“幹什麼?”
藍悅本能地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而眼前則有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朝著她的臉襲來,然後蓋在了她的眼睛上面。
面前忽然一片漆黑,眼簾上卻傳來了絲絲溫度,她眨了眨睫毛,能夠確定手是祁宴君的,卻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身上的安全帶讓她動彈不得,緊接著,她的肩膀被人推了推,使得她不得不靠著座椅。
“原來你知道我吃醋了,嗯?剛剛一句話都不說,故意裝作不知道?”
下一秒,藍悅覺得耳朵癢癢的,有人將熱氣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祁宴君貼著她的臉咬耳朵,不知何時,車窗關上了,沒有涼風吹進來,車廂裡的溫度在不斷的升高。
“你無聊!”
藍悅因為被捂住了眼睛,什麼都看不見,其他感官反而被無限放大了。
她臉有些發紅,手上也想要推開祁宴君,但是手觸及到了他的身體,臉上反而更加燙了。
“把手拿開,快點開車回去吧!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下面藍悅的聲音被淹沒了,柔軟如花瓣的唇被堵住了,緊接著祁宴君身上獨有的味道就竄入了她的口鼻。
隨著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摩搓,她像是脫力了一般,整個人都變得柔軟起來,而他則不客氣地將所有重要都壓在她的身上。
曖昧的聲響在車廂裡面迴盪,藍悅纖細的手抓著自己的衣領,不讓祁宴君做出更加過分的動作。
“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幹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藍悅只覺得呼吸已經從她的身體裡剝離,耳邊響起了男人異常魅惑的聲音,她睜開了眼睛,發現男人正戲謔地看著她。
她的面板很白,是粉bai粉白的那種,所以臉紅起來的時候,幾乎連耳朵根都漲得通紅。
在男人的視線中,她更是無處躲藏。
“來得及去超市買食材回去做飯……”
藍悅眨了眨纖長的睫毛,她澄亮的眸子此刻像是氤氳了水汽一般。
祁宴君根本就沒聽藍悅說什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