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用,藍悅會給他報銷。
“藍小姐,你放心吧,我現在就回去收拾行李。”
不用繼續調查祁家,偵探顯得輕鬆了許多,臉上還帶著笑容。
藍悅結了賬,帶著資料打算回家檢視,卻沒有發現在餐廳對面的馬路上停靠著一輛並不起眼的黑色橋車。
許妙容坐在後座上,看著藍悅跟偵探道別,兩人各自上了車子離開。她感到不對勁,“去查一下,和藍悅在一起的人是誰。”
“知道了,小姐。”駕駛座上的保鏢推開門,跑進餐廳裡。沒一會兒又回到車子上,對著許妙容露出凝重的表情,“小姐,有服務員親耳聽見,那個男子和藍小姐交談的時候自稱是私家偵探,但他們具體的談話內容,服務員沒有聽見。”
“偵探?”
許妙容用指甲扣著手包,越想越不放心,“找幾個人去跟著那個偵探,一有發現立刻告訴我。”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幫我聯絡瑩瑩。”
“好的,小姐。”保鏢打了兩通電話,把事情處理好。
許妙容見時間不早了,回到家裡休息。
臨睡前收到保鏢的資訊,那個偵探連夜收拾好行李,啟程去了南方。
許妙容暗鬆了一口氣,還以為藍悅要找偵探調查她的孩子。藍悅雖然知道了她懷孕,但卻不知道孩子的具體來歷,要是被藍悅知道了,肯定會告訴祁宴君!
“你們仔細跟著他,看一下這個偵探去南方要調查什麼。”許妙容的語氣變得銳利。她倒想知道,藍悅揹著祁宴君要做什麼。
“小姐,我們已經安排好機票了。”保鏢應道。
她掛了電話,關燈休息。
接下來的幾天都在下雨,許妙容費了些勁力才把祁瑩瑩約出來。
祁瑩瑩自從被媒體曝光後,低調了很多,一直住在雲芳的孃家。許妙容約了她好幾回,每次都被她拒絕,許妙容只好聲稱國外的朋友送了她一隻名牌手錶,那個牌子正好是祁瑩瑩最喜歡的,不過一直買不到。
聽見這個訊息,祁瑩瑩才咬咬牙,答應和她見面。
兩人相約在一傢俬人飯館,這裡非常隱蔽,絕對不會有記者出現。但饒是如此,祁瑩瑩仍是全副武裝,戴著墨鏡和絲巾把臉遮得嚴嚴實實的。
許妙容險些沒有認出她。看著她消瘦了,許妙容也有心痛,當初在祁家的時候,只有祁瑩瑩真心關心她,“瑩瑩,我跟相熟的記者打聽過了,他們已經不再關心你的新聞,你這段時間可以稍微放鬆些。”
“嫂子……”祁瑩瑩眸色黯然,即使知道許妙容和祁宴君離婚了,一時半刻也改不了口,“記者只是暫時不報道我的事,要是讓他們看見了我,下場還是一樣。而且最近,大哥和二哥都去忙了,要是我再鬧出些差錯,就沒有人幫我了。”
祁瑩瑩一開始也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每當想起被記者死纏難打的痛苦,她就情不自禁的把她絲巾裹緊。她一直以為媒體不敢得罪祁家,可事實卻讓她絕望。
她現在寧可不出門,也不想碰見記者。
許妙容是明星,她非常理解祁瑩瑩的感受,兩人幾乎是一拍即合,聊了許久才讓祁瑩瑩放鬆下來。
“對了,瑩瑩,你說宴君出遠門了?”許妙容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祁瑩瑩低頭擺弄著面前的菜餚,沒有發現她眼神中的異樣,“我不知道,這些都是我媽告訴我的,反正大哥和二哥都不在家裡,而且,二哥的腳好像弄傷了,我媽還唸叨了幾天,聽說是在大哥那兒弄傷的,那個藍悅也在。”
祁瑩瑩露出了厭惡的表情,無論如何都無法喜歡那個女人!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許妙容驚訝追問,話音衝出口又覺得自己太過緊張,強自穩住情緒,“我知道宴君的腿曾經受過傷,但他不是已經快要痊癒了嗎?”
“他這是第二次弄傷!”祁瑩瑩加重語氣,愈發厭惡,“具體的過程我也不知道,反正都是我媽跟我說的,就前幾天的事情。”
“前幾天?”
許妙容皺眉,隨即想起了藍振等人。她也是在前幾天才跟這些人接觸的,藍振等人已經明確的坦白他們的目標是祁宴君。
她為了獲取他們的信任,洩漏了祁宴君的行程。
剛過沒幾天,祁宴君就出事了,這實在太巧合了,說不定就是這些人做的!
許妙容按耐著驚訝,“在軍區附近襲擊了宴君?這些事到底是誰做的?”
“我也不知道,聽說還在調查。”祁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