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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發難時,目光卻被這雙纖足給吸引了過去。

腳掌白皙滑膩,腳丫粉團圓潤,似珍珠一般皎潔無暇,並在一起,極為有趣可愛。他從未如此仔細地打量過女子的這一處隱秘,頓覺自己像個輕薄良家的登徒浪子,秋衡連忙鬆開手,往後避了避。隨著他的動作,粉團的腳丫正好又掠過先前那處……胸口間又傳來方才那種陌生又熟悉的酥麻之意。

這種酥麻,略痛,又癢,還有難耐的銷魂。

此時不比夢中,清清楚楚感受到的一瞬間,秋衡的魂兒都快沒了。

他終於憋不住,“嘶”的一下,輕哼出聲。極其壓抑,又混著一些含糊的愉悅。他的身子又往後再讓了幾寸,只是被掠過的地方依然戰慄不止。這種滋味,他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恨不得讓她再撩撥一回試試……

待反應過來,秋衡不禁惱羞成怒,大喝一聲“齊梓玉”——連聲音都是顫抖著的。

他只覺得快要被逼瘋了,偏偏那個罪魁禍首蜷縮成團,自顧悶在被中,睡得酣甜。從他這兒望過去,就像一個藏在屜籠裡的小包子。

外面守夜太監睡得迷糊,頭有一下沒一下地顛著,偷懶打著盹。聽到裡面傳來偌大的動靜,他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待分辨出皇帝高聲喊的是皇后名諱時,小太監就沒敢吱聲了。

梓玉睡得正好,恍惚聽到有人在喚自己的名字,她低低應了一聲。突然間,有個什麼東西撲了過來壓在身上,極重,壓得她喘不過氣。梓玉從被窩裡抬出手,用力推了推,沒想到卻被人反手死死鉗制住。那人勁道極大,以至於她掙脫不開,被箍得還有些疼。如此一來,梓玉的睡意便消了大半。

可沒過一會兒,她的手又得了自由,身上那沉甸甸的分量也沒了,梓玉松去一口氣,只道是在做噩夢。她渾渾噩噩正欲收回手,下一刻,身上蓋的薄被被人發狠似的通通扔到了一旁。眼前有點亮意,身上有點寒意。

“錦瀾,什麼時辰了?”她抬手遮了遮,微眯著眼,含糊問道。

入眼是鋪天蓋地的大紅色,唯獨床幔上方懸下一道道明黃色的小穗子,流蘇一晃又一蕩,讓人頭暈眼花。

梓玉睡意全消!

她原本是蜷著的,此時慢慢翻過身,仰面曲腿躺著,望向另一側盤腿而坐的那個人。他穿著明黃中衣,是天底下最尊貴的顏色,而她就靜靜躺在他的注視之下。

梓玉覺得他這回的目光不像是要殺人,而是要吃人!

暖閣內安靜極了,兩人呼吸淺淺交錯。梓玉心頭髮毛,於是壓低聲問:“陛下,你這是怎麼了?”她曾讀過一些奇聞異事,說有人夜裡睡著睡著就會起來活動,叫做迷症。有迷症的人犯起病來,萬萬不能叫醒他。所以,她也只敢如此試探地問上一句。

秋衡咬牙切齒:“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

梓玉心裡一驚,努力回憶。過了半晌,她依舊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能搖頭答說不知。她暗忖:“難道是自己得了迷症?”

秋衡很想怒斥她,可那樣迤邐的場景,那樣令人心驚的觸覺,他就是再沒節操也不好意思說出口。秋衡憤憤地哼了一聲,撇開頭不去看她。這樣一來,他的目光正好落到她曲起的腿上,順著雪白中褲往下,他就看到了踩到床上的兩隻小腳丫。

不知為何,秋衡有一種錯覺,彷彿此刻這兩隻粉團小腳又踩在了自己熱熱的胸膛處。有些煩悶,也有些燥熱,他的氣息不覺凌亂了一些。

很是尷尬,秋衡只好再扭頭望向那人,這一望,就再難移開眼了。

齊梓玉端莊白皙的臉上掛著似醒未醒的朦朧紅暈,雖然未施粉黛,卻像是抹了一層動人的桃花妝,顯得格外嬌媚。端莊和嬌媚,本是兩種不一樣的美,但在眼前這人身上,一併達到了極致。

這人是世間最最豔麗的一朵嬌花,只綻放在他一人面前。

有了這個念頭,秋衡喉頭不禁微緊。他不得不再次承認,齊府的七小姐真的很美,不,這人現在是他的皇后了。這麼想的時候,他本就略微迷離的眸子裡漸漸蒙上了一抹氤氳,是可以稱之為情~欲的東西。

梓玉被瞧得不自在了。她垂下眼,簌簌眨了眨,提醒道:“夜深了,皇上還不去歇著?”

她的口吻生硬,可落在已經在腦補其他事情的對面那位耳中,卻覺得她的聲音軟糯,似乎還透著幾分關切——卸去天生的驕縱,她也不過是個如水的小女人罷了。

話音剛落,他便欺身上來,長腿壓著她曲起的雙腿上。梓玉使勁胡亂蹬了蹬,卻反而被壓得更死。她下意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