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可取之。
靠在枯乾上抽著煙的劉青嘴角也跟著顯露出了一絲微微的冷笑。
這個年輕人,陳然倒是不認識,他看了一下,李副局長給他的資料裡和王強以及黃立民有關係的好像也就是這個劉青,李副局長的兒子由始至終他都沒見到。
面對年輕人的挑釁,陳然只是心裡哼了哼,倒也沒說什麼,雖然心中不爽,但他還不至於對方挑釁他,他就把自己的能力拿出來顯擺一番,那太幼稚了也沒必要,越是和對方不合,那就越要把自己的能力給藏好了。
陳然沒搭理他們,這時候倒是有個體型有點胖的青年從遠處山丘那邊候總他們休息的地方一路小跑了過來,跑到陳然身邊的時候還對著陳然嘿嘿笑了笑,不過卻沒停下來,直接跑到了劉青和年輕人的面前。
胖子跑到劉青和年輕人的面前,回頭看了陳然一眼,見到陳然沒注意他們那邊,就和劉青他們兩個點頭說道:“二哥,問出來了。”
抽菸地劉青絲毫不動,只是把菸頭慢條斯理的丟在地面,倒是旁邊的年輕人刷的一下來了興趣:“誰的人?”
“張揚,你小點聲。”胖子不滿的瞪了年輕人一眼,這才望著劉青說道:“二哥,有點麻煩,這人是總參楊震軍楊總長安排進總參的,據說楊總長對這人極為的看重,咱們候總派人把這人給抓過來楊總長直接帶著人問咱們候總要的人。”
候總自然知道劉青和黃立民之間的關係,由此,再次派人把陳然請過來的時候,為了不再出現其他的意外,候總把劉青和劉青的人都留在了齊王府後山轉而派了另外的人把陳然給請了過來,所以當時發生在國安據點的事情,劉青他們並不知情,本來他們已經想好了等陳然破解了水家文之後他們就不打算讓陳然回去了,結果誰知道陳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竟然成了總參的上尉,還成了總參參與此次行動的負責人。
在這之前的時候,一直沒機會打聽是怎麼回事,現在有了機會,剛才劉青就是讓胖子找其他的人打聽這件事了。
“怎麼是那個老頭的人,這老頭現在勢頭可正猛著呢。”這個叫做張揚的年輕人聞言頓時吃了一驚,就是一直沒說話的劉青也把眉頭給皺了起來。
楊震軍這老頭,他們自然不陌生,以前可是他們國安死對頭總參二部的最高長官的,本來前段時間這老頭據說是得了什麼絕症幾乎被內定為要從二部部長的位置上退下來了,只要這老頭從這個位置上退下來,就算其本人在二部還有些許的影響力,那也屬於被邊緣化的人了,結果誰知道這老頭的絕症突然又好了過來,按說就算是好了過來,既然已經被內退了,那也沒有再上位的可能了,好點的話,給其本人一些其他的補償,比如子女啊,差點的話,那就什麼也沒了,總參二部部長這樣的位置不知多少人眼紅著呢,掉下來了豈容他再上去,可是這老頭不聲不響的就是又上去了,而且為了補償他,還又提了一個級別,從總參二部部長的位置提到了總長助理的位置上,這雖然只是一個級別,但大部分的將領一生卻都停在了這個位置,可以說不是一個級別的,差不多就是本來沒前途了,提了這個級別之後,突然就前途無量了。
從這件事上,有點見識的人都看出來了,那就是這個老頭背後有大佬支援,以前的時候,這老頭不聲不響的,雖然也算是位高權重,但俗話說不到京城不知官小,在京城裡,不是看你官有多大,而是看你的背景有多大,以前的楊老頭雖然位高,但也只能算是一般的將領,然而這次漏了一手,一下子就成了赤手可熱的猛人了。
其實這也是候總給楊總長面子的原因,如果是在以前的話,候總又哪裡會和楊總長妥協。
“二哥,那我們怎麼辦?”問著的時候,張揚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坐在車頭上吃著東西的陳然。
張揚的名字叫做張揚,在他家的那一畝三分地上,他也的確是像他的名字一樣張揚,但這只是在他家的那一畝三分地上,張揚的家裡不是京城的,而是北方某個省下面地級市市委常委政法一把手的兒子,剛到京城的時候,實際上他和在他家的那一畝三地上一樣張揚,但張揚了沒多長時間,他就學會了什麼時候該張揚,什麼時候不該張揚,就像在劉青面前,他就不會張揚,張揚也是給別人看的,而不是給劉青看的。
聽到張揚這麼問,胖子也望向了劉青。
胖子的名字叫做徐寶,他和劉青是一塊光屁股長大的,所以要比張揚和劉青的關係要親密一些,只不過友誼這玩意他們這些院子裡長大的孩子在還八歲的時候就知道和誰的友誼要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