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們歸納在了一起。
別說他身上最大的秘密了,就連他和一些人的私下交易這份資料上都沒有,這是顯而易見的,他自個的秘密就不說了,而他在古玩生意上交易的物件不是何振華就是朱風,以他們兩位的身份又豈是說調查就調查的,其實這份調查書,陳然早就見過了,因為這份資料和他從鬼熊嶺出來的時候官方調查他的資料是一樣的,就是後面加上了幾條而已,而加上的這幾條也是拍賣花神杯以及和鄭家發生的衝突之類的事情。
知道了對面的候總只是咋呼他之後,陳然自然不怎麼擔心了,不過讓他奇怪的是按說他參與秘密行動,候總查他的資料還算正常,但對方為何擺出這幅陣勢呢,他只是被請來破解水家紋的,破解了之後就沒他事了。
陳然的油鹽不進明顯讓對面的候總有了火氣,眉頭都皺了起來,在他的調查中,這個年輕人在當地被人稱為陳霸王,按說這樣的人又如此年輕應該是性格倨傲或者是極為的跋扈才對。
其實他倒不怕這個年輕人和他傲,也不怕這個年輕人和他硬,甚至在他的設想中,在他步步緊逼之下,這個年輕人早就應該和他翻臉了,就算不和他對著幹,也應該給他擺出一副臭臉來,但一直到現在這個年輕人還是這幅公事公辦的樣子,就好像是既然我來給你幹事了,那該給你辦的事我就給你辦了,辦完了我就走人,以後咱們就不打交道了。
這讓候總頗有點無從下手的感覺,當然這也只是一時而已,他也算是位高權重,什麼樣的大人物沒見過,既然對方不吃這一套,那換一套就是。
候總只是一瞬間就立刻調整了自己的態度,揚了揚手中的資料不鹹不淡地說道:“不簡單啊,一個身無分文的白身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就闖下了這麼大的一份家業……”
陳然沒吭聲,表面上望著對面的候總一副等著候總接著說下去的樣子,但心裡卻警惕了起來,對方的態度雖然轉變的不明顯,但還是讓他感覺到了,從以前的落魄走到今天這地步,也早把他的心智給鍛鍊起來了,如果說剛才他還不明白這位候總給他擺出這幅陣仗的目的,但現在對方態度的轉變,卻讓他猜出了幾分。
這位候總盯上他了。
候總見到陳然一點不配合不但沒生氣還笑了笑,笑過之後,把手中的檔案放在桌上,喝了一口茶,就望著陳然笑笑說道:“既然你參與了這次行動,那麼你就有資格知道這次行動的一些內容,現在我就和說一下我們此次行動的內容。”
說完之後,候總就打量著陳然起來,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按照行動的計劃,陳然是沒資格知道行動的具體內容的,因為在計劃中,陳然根本不需要參與整個行動,只需參與行動的一個環節就成了,但後來候總卻改變了這個安排,打算讓陳然參與進整個行動中。
為何突然改變了原先定好的安排,這卻還要從陳然扣下王亮和黃立民兩人開始說起。
在陳然扣下兩人之前,候總雖然派了王強和黃立民來請陳然,但當時卻只是把陳然當成了某方面的專家,根本就沒把陳然放在眼裡,但陳然扣下王強兩人之後卻引起了候總的注意。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候總儘管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卻也要自然而然的調查一番陳然的,而這一調查卻讓他吃驚不小,他怎麼也沒想到陳然在當地的能量竟然這麼大,而且原本他想著陳然就算是有點能量那也可能是家裡的,卻沒想到結果並不是如此。
候總絕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當看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心中就有了一個決定,那就是趁著這個年輕人根基還未穩之前將其收歸己用或者是掌控在自己的手裡。
想要收服一個人,有兩種手段,要麼讓對方敬畏你,要麼讓對方離不開你,兩者搭配無意更是無往不利。
第一個手段見效比較快,起初的時候,候總是打算用第一個的,但陳然的油鹽不進卻讓他根本無從下手,最後只能換成另一種手段了,反正對方已經跳進了他的手掌心,執行完了這次任務把對方直接拉進國安裡還能跳出他的手掌心不成?
陳然自然是不知道這位候總打得好算盤的,對方要說行動的具體內容,他聽聽倒也無妨的。
沉默了一陣之後,候總看了一眼陳然,這才開了口:“實話告訴你,我們此次任務和國內的一個有名的寶藏有關。”
寶藏?
聽候總這麼一說,陳然眉頭頓時挑了挑,和寶藏有關?難道是要找尋寶藏的?什麼時候國安也要尋找寶藏起來了?難道是這位候總自個私人想找寶藏的?
“知道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