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了她的手。
“以病人現在的情況已經無法用其他辦法治療了,唯一的辦法就是開刀做手術。”陳然問那麼多顯然是想看看自己有沒有辦法的所以孔教授介紹完了情況之後就對陳然說道,他說這話自然是在告訴陳然別費其他心思了,現在只能讓他做手術。
陳然點點頭沒說什麼,不過卻問孔教授要過光片看了一下,看過之後,他頓時皺起了眉頭,然後問道:“孔教授,你有幾成的把握能保證手術成功?”
“這個無法保證,做手術,成功和失敗永遠都在伯仲之間。”孔教授搖頭說道,沒有百分之百成功的手術,再小的手術在手術過程中也可能出問題,更不用說曹部長這樣的腫瘤惡化手術了。
腦子裡進點血都能要人命,孔教授雖然之前也做過幾例這樣的惡化手術,但每個人大腦內的情況都是不一樣的。
當然,人的大腦內的器官和構造是一樣的,但由於生活條件和習慣以及工作情況甚至是意外事故等換了一個人大腦內部的某些器官位置大小形狀那就不一樣了,好比是某個人睡覺習慣往右側著臉睡,那這個人大腦的右半部分和左半部分情況顯然是不同的。
而且孔教授之前做的幾例惡化手術也有失敗的情況。
由此,對這樣的問題,孔教授自然不會去做什麼保證,不過雖然不敢保證百分百的成功,但他卻自信做這樣的手術整個國內也沒比他強的了。
陳然聽了卻是沉默了下來,而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這才對孔教授說道:“孔教授,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先用自己的法子治療一下,如果不行的話再讓你做手術。”
如果說之前陳然抱著的還有若是自己無把握的話就讓孔教授給曹部長做手術,但現在他卻不這樣想了。
一是他這邊把握不大,孔教授那邊何嘗不是也沒多大把握,只不過是除了做手術之外沒別的法子了,而做手術的成功率有多大,恐怕孔教授自己心裡也沒底,雖然孔教授之前可能沒少做過這樣的手術,但每個人的情況都是不同的,腫瘤惡化的情況也是不同的。
陳然剛才拿曹部長腦子內的真實情況和拍出來的光片對比了一下,發現光片雖然拍出了腫瘤在曹部長腦中的位置,但腫瘤周邊的情況卻有點不對。
還有被擠壓的神經也不止孔教授剛才給他指的那幾根,而是整個腫瘤都在一個網狀的神經內包裹住的。
另外還有幾個地方,陳然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器官,但光片上卻是什麼也沒有。
雖然這些都是小問題,雖然陳然完全可以在孔教授做著手術的時候提醒著他,雖然孔教授經驗豐富的話完全可以避免這些問題,但對陳然來說讓孔教授做手術風險還是太大了,而且手術過程中真出了問題的話,陳然的金光能量就算是能補救卻也於事無補了。
如果病人不是陳然的親人,那陳然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但曹部長卻是他的親人,一點意外他都不想讓出的。
再有那就是做手術只是延緩腫瘤惡化罷了,根本就無法從根本上解決曹部長的問題,那做了還有何作用,雖然能延緩,但延緩之後呢,那時候情況將會更加的嚴重,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先給曹部長治療一下試試的,即便是冒些風險也在所不惜了。
當然,陳然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有原因的,雖然目前他還不知道怎麼治療曹部長,但他卻同樣有法子延緩曹部長的腫瘤惡化,起碼不至於讓曹部長現在就有生命危險。
剛才沉默著的時候陳然就一直在用金光能量試著給曹部長治療著。
腫瘤隨時都要破,陳然也不敢強行的讓金光能量進入其中,只能把金光能量附在腫瘤的表面上讓腫瘤自己吸收。
陳然能清楚的感覺到吸收了金光能量之後腫瘤表面的腫毒在漸漸的消褪,接著陳然又像他在地底時候用丹氣形成能量罩護身一樣也用金光能量弄了個能量罩把腫瘤給包裹了起來。
一邊讓腫瘤的表面腫毒消褪著一邊又把腫瘤包裹起來,只要他一直維持著,短期內顯然不用擔心腫瘤會擠壓外面的神經線和破裂掉的。
當然,這也只是短期內,這法子顯然比做手術還要治標不治本。
不過接下來陳然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等腫瘤外表的腫毒全部消除之後,他就將金光能量滲透進腫瘤內,然後在腫瘤的內壁上再佈置一個能量罩防護著腫瘤內部的腫毒往外擴散。
也就是給那些變異的細胞劃分一個地盤,在這個地盤內任它隨便增殖隨便擴散,而無論它怎麼擴散怎麼增殖都到不了地盤的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