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來的大學生,對這個世界所有的瘋狂都充滿了好奇一樣。
“我是有事情想要你幫忙。”女人聲音淡漠的沒有語調,她喝了口冰檸檬水,冰涼的感覺從味蕾一下子灌入心間,透心涼的感覺讓她嘴角漸漸勾起。
“我知道,”黑寡婦也不迂迴,“宋美娜那個蠢貨以為靠著三爺就能無法無天,哼,”她美眸一翻,冷冷說道,“三爺的時代早已經過去,就連沈爺如今出獄也移民國外了,她也不想想自己算什麼蔥。”
“就算她是根蔥……”女人輕哼一聲,“也要你拿她熗鍋才可以。”
黑寡婦冷嗤了聲,“聽底下兄弟說,昨晚她就被人帶走了……被人折騰了一晚上。”黑寡婦的聲音裡噙著冷漠和看戲,“說真的,在a市,恐怕也只有宸少敢這樣做……明目張膽的將宋美娜送給那些民工,將三爺活活氣死。”
“是啊……”女人的語氣有些深遠,“所有人就算明明知道是他做的,恐怕,也沒有一個人敢去找他,甚至,就連警方都不會找到任何的證據。”女人的話越來越悠遠的傳來,“這樣的男人,如果不是夏以沫的老公,我會很想和他交朋友。”
“那是世界上最毒的毒蛇,冷血的……”黑寡婦提醒,她能生存並且快速的起來,除了狠,就是冷靜的頭腦,不該碰的人,她從來不會去挑戰。
“不管任何,都是有弱點的,包括龍堯宸。”女人的話很平淡,“他以為將夏以沫放到農莊裡就安全了?哼!”女人的眸光變得冷絕,“夏以沫是個人,是人就會有思想,她……總是有念想會要出來的。”
黑寡婦將空了啤酒瓶放到一邊,酒保就瞭然的又給她遞了一隻,她喝了口方才悠然說道:“這個就是你今天找我的目的吧?”
*
夏以沫坐在院子裡的長椅上,看著風吹過的時候,樹上飄落的第一層黃葉,一臉的悲傷,空洞的眼神更是什麼都沒有。
“汪……”青狼低吼了聲,大腦袋換了個很舒服的姿勢放在夏以沫的腳上,一人一狗,安詳的就像一幅畫一樣。
“大塊頭,”夏以沫喊了聲,青狼靈敏的“蹭”的一下抬起腦袋,趴坐在那裡仰頭看著她,“我沒有來的時候,你一直都是被關在那個鐵籠子了嗎?”
“嗚……”青狼囫圇了聲。
夏以沫慢慢垂眸看著青狼,這個曾經可以說是在她面前血腥的撕扯著人的那隻大獒犬,此刻的樣子,哪裡有半點兒那刻的兇猛?
“如今,我在這個莊園裡,就像是你在那個鐵籠子裡一樣……”夏以沫看著青狼,嗤嘲的笑了笑,“你都有放風的時候,可是,我卻沒有。”
“嗚……”青狼用它的大腦袋輕柔的蹭著夏以沫,好像是在安慰著她。
夏以沫不說話了,她任由著青狼蹭著她,她抬起視線看著前方,眸光沉淪而自嘲,她如今……竟然已經淪落到一條狗的陪伴和安慰了嗎?
悠揚的小提琴獨奏曲在自嘲的思緒裡傳來,夏以沫拿出電話,見是龍天霖打來的,她看了半天,直到鈴聲都停止了,她才恍然驚覺。
鈴聲再次響起,夏以沫接起電話的同時將電話置於耳邊,“天霖……”喏喏的聲音透著無力的沙啞。
龍天霖微微蹙眉,眸光從手裡的貝殼音樂盒上抬起,“小泡沫,你生病了?”
“……”夏以沫頓了下,方才說道,“是啊。”
“哥是怎麼照顧你的?”龍天霖抱怨,這些日子,他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耗在了飛機和各國之間的訪問上了,每天都有拜訪不完的人,推脫不掉的酒會。今天,好不容易抽空,去將那天無意間路過時看中的一個音樂盒買上,第一時間,他就想要給小泡沫電話,他想要聽聽她的聲音,可是,卻聽到她沙啞無力的聲音。
“是我自己不小心,沒事,真的……阿宸除了忙的時候,一直都有照顧我。”夏以沫不想讓龍天霖在捲進她和龍堯宸之間的事情了,她要徹底的離開龍堯宸,包括和他有關的一切,“天霖,你現在在哪裡?”
“關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夏以沫的詢問,龍天霖聽了一下子就開心了起來,甚至,忘記了去深究夏以沫之前話語裡情緒,“我看到一個很好看的音樂盒,過來買……我想,你一定會很喜歡的。”
夏以沫聽了,眼睛頓時紅了起來,她微微仰頭瞪大了眼睛,睫羽不停的扇動著才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是嗎?”
“嗯。”龍天霖開啟音樂盒,“叮咚咚咚”的聲音在車廂裡響起,竟然是《蘇夏》。
夏以沫緊咬著雙唇,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