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蕎起身,到客廳拿了小藥箱,幫他的傷口消毒,貼上了OK繃。
“小傷口也不可以忽視,感染了就不好了。”她看著他,其實也知道他是真心的對她好,只是有些事情,並不是對她好就可以的。
“我一個大男人,對這些肯定是不會在意的,以後就靠你了。”吳廷恩握住了她的手,眼神溫柔,臉上揚著暖暖的笑容。
海蕎尷尬,低頭抽回了手,繼續吃著自己的披薩。
吳廷恩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對於之前的事情,還是心存芥蒂,再次握住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說:“貓貓,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我知道你會。”海蕎抽回手,同樣認真地看著他,說道,“但是,你可以告訴我,我到底有沒有跟樊雲結婚?我是不是叫傅雨?”
……
吳廷恩的臉色陡變,蹙眉道:“你現在是相信樊雲,不相信我嗎?”
“我很想相信你,但是你做的那些事情,讓我沒辦法相信你!”傅雨苦著臉,咬了咬唇,說:“三哥,如果我真的跟樊雲結了婚,還沒有離婚的話,我就犯了重婚罪,而且我如果有孩子的話,你怎麼捨得讓我和我的孩子骨肉分離?愛一個人不是這樣的!”
“夠了!”吳廷恩拍案而起,抓著她的肩膀怒聲喝斥,“你是海蕎,你明白嗎?你從來都是海蕎,跟傅雨一點關係都沒有!”
“額,疼……”海蕎感到疼痛,眼裡又一次出現恐懼之色,“好疼,放開。”
她推開了吳廷恩,躲到了一旁,滿是警惕地看著他。
吳廷恩愣了一下,發現自己的舉動又過激了,連忙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想聽,你別靠近我!”說完,快步往樓上跑去。
砰——
她鎖了門,直接躺到床上,用被子矇住了頭。
“貓貓!”吳廷恩跟了上去,敲門但是得不到回應,只好站在門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要弄疼你的,我只是太怕失去你了。我……”
“你不要說了,我困了,要睡覺了!”她大喊一聲,用被子捂住頭。
吳廷恩無奈,只好不再說話,轉身對著安德烈太太說:“她還沒有吃東西,晚點煮些粥給她喝。”
“是。”安德烈太太恭敬地答應了,朝著海蕎的房間看了一眼,不禁問道:“但是以小姐現在的情況,明天的婚禮……”
“照常進行!”他不會再把婚期延後,以免夜長夢多。
安德烈太太無奈,只好躬身退離。
海蕎聽著門外沒有動靜了,才把頭從被子裡探出來。
她一點都不想結婚了,尤其是吳廷恩現在的樣子,真的讓她害怕。她想逃跑,立刻這個困住她的金絲籠。可是,她的身體狀況並不允許她這麼做,只希望樊雲的人可以出現,帶她一起離開。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她壓抑得喘不過氣,便到陽臺上呼吸新鮮空氣。
突然,有人從身後捂住她的唇。
海蕎恐慌地想要呼救,就聽到那人說:“傅雨?你是傅雨?難怪樊雲會陷在這裡。”
身後BoBo緩緩鬆開手,看著熟悉的臉龐,無比驚訝。
海蕎轉身,看著他,問道:“你是來找樊先生的吧?”
“樊先生?你沒事吧?”
“我沒事。”她點了點頭,解釋道,“我只是忘記了過去的事情,樊先生告訴我,我應該叫傅雨,是他的妻子,但是我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
BoBo驚訝地皺眉,看著她問道:“他呢,現在在哪兒?”
“在樓下客房,但是你現在不能去找他。”
“為什麼?”BoBo不解地看著她,道,“你不會是要阻止我救他吧?”
“不不不,我是怕你打草驚蛇,我三哥在呢。”海蕎讓他進了自己的臥室,說,“你可以等我和三哥早上離開之後,再救他,那樣成功的機率會高很多。”
BoBo聽著“三哥”的稱呼,有點熟悉,但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你忘記了樊雲,然後我看到外面很多結婚的裝扮,你是要結婚嗎?”BoBo剛才來的時候,看到了有婚禮用的花環。
海蕎抿唇點了點頭,說,“是,我要結婚,但是這不是我自己願意的。”
“那你還答應?”
“我沒辦法拒絕,否則樊先生會受傷的。”海蕎坐到床上,感覺胸口有點疼,便拿了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