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急,慢悠悠的喝了一口啤酒,“因為你怕高漢峰,怕程建軍!”“你!”一聽這話,蘇紀偉一時語塞。
“我興師動眾的把你蘇省長請出來,難道一點功課都不作嗎?據我所知,你能在官場上走到今天,靠的全都是自己的努力,在上面你幾乎沒有什麼靠山。那高漢峰和程建軍都是什麼來頭不用我說你也知道的很清楚,你害怕,害怕一旦和他們有了利益紛爭,就會給自己招來大禍。所以你從來沒有想過要認識我,因為你知道我和這兩個人針鋒相對,怕站在我這邊會成為他們的敵人對自己不利。而一旦那樣的話,你根本無力自保!”陳杰語氣平靜的說了這番話。
蘇紀偉瞪大了眼睛,面色僵硬。他從政三十年,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壓根就不知道如何應對。“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最後,他也只是這樣驚訝的問。
“我是什麼人對你來說真的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想害你,更不需要跟你結成什麼所謂的同盟,我只是真心的在尋求你的幫助。”陳杰的語氣很誠懇。
蘇紀偉深吸了幾口氣,稍稍平靜了下來,“就算你說的有幾分道理,那又怎麼樣。我是沒有什麼靠山,但我只要身子正,還怕什麼影子斜,沒做虧心事,就不用擔心鬼敲門。”
“沒做虧心事,鬼就不會敲門嗎?再說,你不覺得虧心的事情,別人就不能讓你覺得虧心嗎?”陳杰說著,揚起了嘴角。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