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小偷見到了幾個圍上來的年輕人,臉色也是一變,剛才不知道什麼東西給他圖上來了一下,他的腿雖然沒斷。但是卻異常的疼痛,緩了緩。中年人才直起了身體,然後看著這些年輕學生道:“什麼小偷?我要是小偷,偷東西會被一個老頭子發現?剛才腿麻了一下就趴他身上了!”
這個中年人的經驗無疑是十分豐富的,他知道這種情況之下,他必須表現的非常的理直氣壯,那麼這些人才有可能真的覺得這只是一個誤會,然後這事兒也就這麼了了,如果他表現出一點底虛的樣子,那麼這些人恐怕直接便會認定他確實是小偷,並且狠狠的教訓他一頓了。
當然了,不管結果如何,他想在這個車廂裡繼續行動那是不可能了, 只要能夠撐過這一關,那麼他也只能離開這節車廂,去下一個車廂去偷東西了, 不過也正在這個男人理直氣壯的辯護之時,無形的千手再次作用在了男人的身上,他的口袋裡,裝了不止一個錢包。
他之前已經在其他車廂做了兩次案,偷到了兩個錢包,因為都是體積不大的錢包,所以他直接帶在了身上,而無形的千手,就直接伸進了他的兜裡,然後把一個粉色的錢包給拽了出來,啪的一聲,這個粉色的錢包從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上掉在了地上。
頓時,幾個年輕學生目光都是放在了這個中年男人身上, 一個學生更是開口道:“你一個大老爺們兒,總不會帶這麼一個錢包吧?”
中年男人聽了, 道:“哼,那當然不是我的錢包了!”“是你偷得?”“胡說八道,這是我老婆的錢包。”中年男人說著, 想要把錢包給撿起來,另一個學生見了,搶先一步把錢包撿了起來,然後便對中年男人道:“你老婆的錢包?你老婆多大了?叫什麼名字?”中年男人聽了, 道:“這關你什麼事?”
那個學生聽了, 從錢包裡面抽出了一張身份證,道:“這張身份證是去年照的,錢包的主人只有十七歲,你說她是你老婆?”“哦,我記錯了,不是我老婆,是我女兒!”小偷再次辯解,那個學生聽了,道:“那你姓什麼?”“這。。。。”
“沒話說了吧,偷了別人的錢包,竟然還想偷這老大爺的包,揍一頓再說!說不定身上還有其他贓物呢!”
隨後,幾個年輕學生直接便向著這個中年人衝了上去,這個中年人見了,也是直接動手了, 雖然這幾個年輕學生都年紀輕輕的,似乎體力不錯,不過這個中年人卻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體質是一輩不如一輩了,特別是這些上學的,和手無縛雞之力也差不了太多。
而這個中年人呢?身為一個職業慣偷,他要應對多種多樣的情況,比如偷竊失手要逃跑,也比如被人發現要捱揍等各種的情況,但見中年人直接便拿起了旁邊一個金屬的保溫杯,然後向著一個學生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這個學生就是之前拿起那個錢包,並且徹底確定他小偷身份的那個學生。
楚天霖也看出來了,雖然是四五個學生對一個人,不過貌似自己不插手,吃虧的還是這幾個學生,他們並沒有任何打架的經驗,身體素質也比對方差上不少。
而這個中年人,身為一個職業慣偷,不能說是亡命之徒,不過也接近了,動起手來有時候是完全不顧後果的,所以楚天霖只能繼續出手,無形千手直接將中年人的雙手控制住,他手中的那個保溫杯也沒能夠砸出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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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校車
而接著,幾個年輕人的拳頭便落在了這個中年人的身上,這些攻擊當然作用不大了,不過偶爾夾雜著楚天霖千手力道的話,中年人身體還是相當舒爽的,片刻之後,中年人已經徹底的跪倒在了地上,而接著,幾個學生也在他身上搜了一會兒,不過片刻便搜出了三四個錢包。
這個時候,列車乘警也終於過來了, 見到了地上的中年人,乘警道:“這是怎麼回事?”那個差點被偷掉皮包的老人道:“這是個小偷,剛才想偷東西來著,被幾個小夥子制服了,你看這是這個傢伙偷到的錢包。”
老人說著,指了指桌上的幾個顏色各異的錢包,乘警見了,則是問向了周圍的幾個人,道:“是這麼回事嗎?”
這個時候事情已經基本解決了, 大家自然也沒有什麼害怕的,把之前的情形說了一遍,隨後乘警直接便帶著那些贓物以及這個小偷離開了,當然了,離開之前,幾名乘警還表揚了一下那幾個學生,而楚天霖看著這一幕,也是微微搖了搖頭,怪不得丟東西的人那麼多呢。
想要抓到一個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