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著零錢。
“過來藍天,我請你喝一杯。”
周毅翻找著散錢的動作一頓,揶揄道:“怎麼,你把你的小羔羊嚇跑了?”
“哎,是啊。”
周毅輕笑一聲,將錢遞給司機,說道:“不用找了。”
“那麼麻煩幹嘛,直接讓司機把你載過來再給錢不就好了。”
不提還好,一提周毅就冒煙,他一邊走向自己的車庫,一邊說道:“然後我回來的時候呢?藍天可不像魅色門口一樣,隨手就能攔到計程車。”
“我送你啊。”
“得,你的車我可坐不起。”周毅陰陽怪氣地說道。
“說實話,墨,我不懂你究竟看上小羔羊什麼了。”他頓了頓,認真無比地說道。
“過來再說吧,手機有輻射。”
聽著耳邊傳來的“嘟嘟嘟”聲,周毅恨得咬牙切齒,輻射個屁,從小到大,他就沒停止過吊自己的胃口。
被吊胃口的某人,以極快的速度來到許墨在藍天的家門前,按下了門鈴。
“嘖嘖,看來你前段時間出任務收穫不少啊。”許墨開啟門,看著與自己齊高的周毅,打趣道。
周毅跟著他走進門,順手將門關上,一邊脫鞋,一邊問道:“從何說起?”
“車技提升了挺多的,平時三十分鐘的車程,今天竟然用了不到二十分鐘。”許墨走到客廳裡的吧檯旁坐下,笑著說道。
周毅差點吐出一口老血,憤憤地說道:“要不是你吊我胃口,我怎麼會開那麼快!”
許墨一邊優雅地給自己倒紅酒,一邊雲淡風輕地說道:“誰叫你那麼沒耐心?在部隊裡磨練了那麼多年,還是這副樣子。”
“……”我這是關心你,好吧!
周毅坐到許墨旁邊的一張高腳椅上,毫不客氣地拿起吧檯上的烈酒,往自己杯子裡倒。真男人就該喝烈酒!當然,這句話他絕對不敢當著許墨的面說。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看上小羔羊什麼了?”他豪爽地大喝了一口,問道。
許墨幽幽一笑,薄唇輕啟,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周毅皺了皺眉,略帶嚴肅地問道:“覺得新奇,想要玩玩?”
他一問完,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對方什麼時候玩過女人?
“不出意外,這輩子就和她一起過了。”許墨唇角輕揚,眼裡滿是志在必得。
“你能想象麼?第一次見面,我就幻想著將她壓在身下。”他緩了緩,語氣幽深地喃喃道。
周毅聽後,不由目瞪口呆,這人的*有多冷淡自己是知道的,就連當年和欣然在一起的時候,也從不和她過夜,欣然可是公認的大美女。
“真的不能想象……”他滿臉不可思議地喃喃道。
許墨唇邊噙笑,說道:“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讓我有*的,自然不能放過,不然我媽就該擔心我的子嗣問題了。”
周毅沉默了一陣,有些擔憂地說道:“伯母似乎有門當戶對的觀念。”
許墨語氣肯定地說道:“我媽若是知道她是誰的孫女,一定會興高采烈地答應這門親事。”
“嗯?她爺爺是誰?”周毅眼裡閃過一道詫異的神色,好奇地問道。
許墨妖冶的眼眸流轉,輕聲說道:“以後你就知道了。”
周毅明顯地感覺自己的氣血不斷往大腦聚集,他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道:“你說一下會死啊!”
許墨優雅地搖晃著酒杯中的紅酒,淡淡說道:“不會。”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說!”周毅低吼道。能讓伯母興高采烈答應婚事的,又是姓容的,他還真不知道有誰。
許墨微微仰頭喝了少許酒,氣死人不償命地說道:“說了怎麼能看到你這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交友不慎。
第二天早上,許墨從家裡出來後並沒有立刻去公司,而是開著車子在B大附近晃悠,製造與容顏偶遇的機會。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公司沒他一時半刻也不會有問題,但是他再不抓緊時間靠近容顏,就要爆體而亡了。
可惜的是,他繞著B大逛了幾圈,也沒能看到容顏的身影。
遺憾之餘,許墨一邊想著要找人跟蹤容顏,一邊將座駕開往自己的公司。
走了一段時間後,碰上紅燈,他百無聊賴之下,四處掃視著周圍的風景,就在這時,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當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