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怎麼了?”容顏疑惑道。
許墨緩了緩神色,認真地對容顏說道:“顏兒,我想跟商量個事。”
“什麼事?”容顏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不由挑了挑眉。
“不要讓除了我之外的人碰你,就算對方是女人也一樣。在這點上,我就做得很好,你應該像我學習。”許墨諄諄教誨道。
容顏聞言,忍不住小聲反駁道:“我也沒讓別人隨便碰我啊。”
許墨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列舉道:“阮昊和阮夜摸過你的頭,阮鈺碰過你的肩膀,白逸枕過你的大腿,青葉挽過你的手,剛剛那個護士直接爽快地碰了你全身。”
容顏越聽額頭上的黑線越多,聽到最後一個,她隨即為自己辯解道:“她是用毛巾幫我擦身子,她的手並沒有碰到我。”
“那也是碰。顏兒,以後擦身子的事情就交給我吧。”許墨十分無害地說道。
容顏看著他灼灼的目光,不由紅了臉。她移開視線,拒絕道:“不要。”
“為什麼?”許墨萬分不滿道。
“反正就不要。”容顏咬了咬唇,說道。
許墨見她不看自己的眼睛,便上床,以雙手雙膝為支點製作了一個牢籠,將她禁錮住,然後將頭移到她的視線方向,對上她的雙眸,說道:“顏兒,你以後會是我的妻子。”
容顏很不適應這種局面,她紅著臉說道:“你先下去。”
“你先應我。”許墨耍賴道。
“嗯,不出意外的話,我以後會是你的妻子。”容顏無奈,只好應道。
許墨語氣肯定地說道:“自然沒有意外。”他緩了緩,繼續說道:“你是我妻子的話,意味著你的身體也是我的,對不對?”
“你先下去。”容顏再次說道。
“等我拿到我想要的答案,我自然會下去。”許墨紋絲不動。
容顏瞪了許墨一眼,應道:“對。”
“是我的所有物,我自然有管理的能力,你說對不對?”許墨循序漸進道。
“你究竟想說什麼?”容顏抓狂道。
許墨勾了勾唇,用低沉的嗓音說道:“你的身體是我的,所以我不容許別人碰。”
“我知道了,不讓別人碰。”容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道。為什麼在別人面前那麼高貴、冷漠、成熟、理智的男人在她面前是這等模樣?
“包括女人。”許墨見她應得那麼爽快,不由挑了挑眉,強調道。
“嗯,包括女人,你可以下來了吧?”容顏有些頭疼地問道。
“那你怎麼擦身子?”許墨像個好奇寶寶,問道。
容顏再次翻了個白眼,說道:“講了那麼多,拐彎抹角的,你不就是想說自己來幫我擦身子麼!”
許墨勾起唇角,很欠揍地說道:“既然顏兒讓我幫你擦身子,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吧。”
“我真的好想咬你!”容顏恨得牙癢癢,說道。
許墨大方地將右手放到她唇邊,說道:“你隨意。”
容顏氣不過,張開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掌邊緣。但見對方的眼神似乎在說“快咬快咬”,她頓時鬆開了口。
許墨將被咬的地方放到眼前看了看,一臉遺憾地說道:“竟然連牙印都沒有。”
“你要牙印幹嘛?”容顏風中凌亂。
許墨如黑曜石般的眸子熠熠生輝,只聽他說道:“不一定要牙印啊,吻痕最好了,可惜你現在根本就不會在我身上留吻痕,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了。我非常期待你在我身上蓋章。”
容顏無語。
“既然你沒辦法在我身上蓋章,那便讓我在你身上蓋吧。”許墨眸光瀲灩,低頭吻上了容顏的脖子,吸吮著了好一會兒才鬆口。當他看到她白皙脖子上有一個紫紅色吻痕時,頓時心滿意足。
容顏惱羞成怒地看著他,說道:“還不下來。”
許墨這次倒很乖,沒有唧唧歪歪,移開了身子,走下床。
深夜,阮昊的房間裡,同樣上演著一上一下的畫面,不同的是,上面的是個女人,而且她還被下面的人禁錮住了四肢。
“我說姑奶奶,你就不能安分一點?”阮昊無奈地對著面前的人說道。
Julia一邊試著掙脫他的禁錮,一邊應道:“等我贏了你,我就安分了。”
“你都不用休息的嗎?”阮昊無力地問道。
Julia一本正經地應道:“現在我最大的興趣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