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掃了一眼周圍的情況,揮手道:“給我一寸寸土地搜過去,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他話音一落,身後幾百個全副武裝的鐵血男人立刻有序而迅速地散了開來。
“許少,這片森林以及附近我們已經搜過不下十遍了,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那位穿著迷彩服計程車兵見此,忍不住提醒道。
許墨冷冷地瞥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不要把你們和我的人相提並論。若不是為了拖延時間讓你們那幾個無能的人離開,憑毅的本事,怎麼可能被俘?”要不是因為任務的內容和那天的具體情況只有當事人知道,他甚至都不想看到任何一個當天和毅一起執行任務的人。
“是我們拖累了隊長。”士兵目露羞愧,坦率地承認道。
許墨輕哼一聲,說道:“你回去,我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這裡不需要你了。”
“是。”士兵條件反射地敬禮道。在走之前,他恭敬地對許墨說道:“懇請許少一定要找到隊長。”
許墨挑眉道:“這還用你說?”
士兵走後,許墨看著山地,陷入了思考當中。按道理說,若那群人真的只是販毒團伙那麼簡單,就不會抓走毅,而應該是當場殺死,但是他們並沒有這麼做。那麼,他們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我國反叛組織成員?別國特工?想到這裡,他將視線放在了鄰國的方向。
“爺,找到些子彈,不知道是哪方的。”不一會兒,一個男人小跑過來,稟告道。
許墨想都沒想,直接吩咐道:“全部拿去鑑定。”
“是。”男人利落地應了聲,快速離開。
“毅,你可一定要挺住啊!”許墨雙手緊握成拳,在心裡說道。
晚上,當阮顏準備入睡時,許墨帶著精挑細選出來的幾十人潛入了鄰國境內。
這是阮顏兩個月以來,第一次一個人入睡。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明明眼睛疲憊得睜不開,思想卻異常的活躍。她用盡了所有的方法想讓自己睡著,例如聽舒緩的音樂、數綿羊、催眠自己等,全都以失敗告終。折騰了三個小時左右,她終於忍無可忍地開啟床頭燈,起身下床,走到窗前,拉開窗簾,開啟窗戶,看著外面的夜景。
“老公,你現在在哪裡?又在幹什麼?有周毅的訊息了嗎?離開我之後到現在,你有吃過東西嗎……”一系列的問題過後,她終於說了個肯定句:“老公,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同樣睡不著的阮夜在花園裡逛著逛著就發現有光從阮顏的房間照了出來,窗邊還有個人影,她也睡不著嗎?他想了想,便走進客廳,往樓上而去。
“扣扣扣”,一陣敲門聲突然傳來,打斷了阮顏紛飛的思緒。她眼裡閃過一絲疑惑,這個時候還有誰來敲她的門?阮顏走到門後,輕聲問道:“誰?”
“二哥。”阮夜低聲應道。
阮顏滿頭霧水,他這麼晚來找自己幹嘛?她開啟一線門,露出半個臉,看著外面的阮夜道:“二哥,你有事嗎?”
“我在花園裡看到你房間亮著燈,便過來看看。”阮夜解釋道。
花園裡?阮顏挑了挑眉,關心道:“二哥也睡不著嗎?”
“嗯,你也睡不著吧,我們湊個伴說說話如何?”阮夜溫柔地問道。
阮顏點頭道:“好,去哪裡說?”
“你房間怎麼樣?”阮夜提議道。
阮顏皺眉道:“不太好吧……”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容易讓人產生聯想。
阮夜對她的回答並不感到意外,當即又提議道:“到花園裡走走如何?”
阮顏點了點頭,應道:“嗯,不過你得等我一下。”
“沒問題。”阮夜大方地說道。
阮顏關上門,在衣櫃裡拿了一件內衣,到浴室穿了起來。一會兒後,她開啟門,走了出去。
阮夜溫柔如水地看著她,說道:“走吧。”
阮顏輕輕地“嗯”了一聲,和他一起往樓下走去。
兩人來到院子裡,沿著石子鋪成的小路像蝸牛一樣靜靜地走著。阮顏感覺自己的心情也之前舒暢不少,不由說道:“越是擁抱自然,心境越是開闊。”
阮夜壞笑著說道:“我只知道許墨那個醋罈子一旦知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覺和我在逛花園肯定會抓狂。”
提到許墨的醋勁,阮顏忍不住抬手扶額。“他應該不會知道這件事吧……”
“想他想得睡不著?”阮夜挑眉道。此時的他,又變回了讓阮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