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顏額頭上劃過幾道黑線,問道:“你打下手就是這樣打的?”
“抱著你我也可以拿菜,洗菜,拿盤子,洗盤子等。”許墨就是不鬆手,耍賴般地說道。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從阮顏心底裡升起。沒辦法改變這種狀況,她只能選擇適應。她閉上眼睛,催眠了自己兩句:“廚房裡只有我一個人,廚房裡只有我一個人。”睜眼後,她似乎真的就忘記了許墨的存在,轉身將電飯煲的內膽放回了原位,接著按了幾下按鍵。
煮著飯後,阮顏走到黑色的大冰箱前方,開啟了冰箱門,先是在保鮮格找尋著自己需要的食材。
“老婆,不用為難,你想吃什麼就煮什麼。如果你什麼都想吃,那就什麼都煮,吃不完就倒掉,沒關係的。”許墨不甘寂寞地說道。
阮顏嘴角一抽,提醒道:“浪費是可恥的。”她將兩朵西蘭花拿了出來,準備放到身後的洗菜盆旁邊去。
許墨騰出一隻手拿過西蘭花,然後轉身將它放到了洗菜盆旁,接著又貼在了阮顏的身後。“老婆,我說過我幫你打下手的。”
阮顏笑了笑,沒說什麼。接下來,她每從保鮮格拿出一樣東西,許墨都會替她放到身後的櫃檯上。可是,當她準備拿冷藏格里的東西時,許墨直接將她的手抓住了。她不由回頭看著他問道:“怎麼了?”
“你想要拿什麼,跟我說就好,不要凍到了我老婆的小手。”許墨柔聲應道。
阮顏甜蜜又無奈地說道:“老公,我又不是一碰就碎的花瓶,你不用那麼緊張我的。”
“老婆就是拿來疼的。”許墨理直氣壯地應道。
阮顏妥協了,指了幾樣冷藏格里面的食材讓許墨拿。
許墨記憶力極好地將它們一個不落地拿了出來,然後放到了洗菜盆旁。
阮顏關上冰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