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被這種畜生給侮辱了!
她身上湧起無盡的力氣,一股壓抑的嗜血暴戾令她猶如夜間出沒的羅剎,一招一式詭異無比,角度刁鑽。
男人很快有些招架不住,他一個貼地滾,按下門邊的按鈕。
頓時一聲尖銳的警鈴響起。門忽然開啟,男人躥了出去。蕭紫月追上,忽然迎面一抹高大的陰影走來,她想衝過去,來人伸出一雙白皙漂亮的手,只一夾,幾乎是不可能的,他穩穩地捉住蕭紫月。
“夜羅剎!”來人的聲音低沉悅耳,帶著極其吸引人的磁性。奇怪的,明明是普通的呼喚,無形中卻卻有一種令人無條件服從的衝動。
蕭紫月想要掙脫,但是他的手那麼有力,她根本無法掙開。
“夜羅剎!”那人的聲音再一次響起,聲音加重,帶著一種無盡的威嚴。蕭紫月憤怒的心漸漸平靜,她停止掙扎,正要說話,忽然看見剛才跑出去的男人已經單膝跪在了地上,身上微微發抖。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她看著剛才分明還囂張得如同帶著銳利利爪的男人,此時卻像最卑賤的奴僕衝著抓著自己的男人跪著。
“說!千羅業,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悅耳低沉的聲音淡淡地問。蕭紫月這才發現自己的姿態很奇怪,雙手被他一掌握住,他比自己高大約一個頭,只微微一提,自己就如布娃娃一般掛在他身上。
可這還不是最尷尬的,她身上穿著睡裙,他這樣一提把她的睡裙提上來,兩條光潔修長的大腿就光明正大的裸著。
心臟“轟”地一聲,不知是羞怒還是尷尬,她的臉紅了起來。
“放開我!”她一字一頓地咬牙切齒地說道。
捉著她的男人淡淡回頭,蕭紫月這才看清楚他的臉,她呆了!
該怎麼形容,俊美的容顏被一道疤痕從挺直的鼻樑劃下,一直劃到了薄唇邊,就像完美無缺的白玉像上裂了一條痕跡。這疤痕也許是時間久了,已經淡了許多,但是這樣俊美的容顏被生生一分為二,令他有一種殘缺的悽美。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精良的做工,極好的質感,把他的身形襯托得猶如神人。
她的吃驚落在男人的眼中,卻被解讀成她在驚恐。男人放開她的手,冷冷轉頭看著地上跪著的千羅業:“讓你找夜羅剎回來,你不但拖延了兩天,還跟她起了爭執。”
“是……屬下錯了!”千羅業似很怕這個男人,聲音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你錯在哪裡?”男人聲音冷洌,但是依然十分悅耳。蕭紫月聽了心中微微一顫,她還未聽過這樣的聲音,彷彿聲音中蘊含了無數的魔力,令人臣服,令人想再聽一次。
“任務遲延,罰三十鞭,同門爭執,罰五十鞭。”千羅業說完,臉色已經煞白。
男人聽了,淡淡點了點頭:“去吧。記得不要再犯。”
千羅業領命,怨毒地瞪了蕭紫月一眼,這才恭謹退下。
狹長的走廊安靜下來。只剩下蕭紫月與面前這個身份不明,但是貌似地位十分高的男人。
蕭紫月呆呆盯著他的面容,看得入神。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似乎這個俊美如神祗卻被一刀毀了容貌的男人心中有著無數的心事。
男人轉頭淡淡看了蕭紫月一眼,四目相對,他在她眼中看到了很奇怪的眼神,不是敬畏也不是憤恨,更不是他所見過的任何眼神,而是是一種很奇妙的眼神。
憐惜!
她在憐惜自己?男人皺了皺飛揚的眉,壓下心中奇異的感覺,冷冷地喚回蕭紫月的心神:“夜羅剎!你為什麼不按時回門裡?!”
蕭紫月一怔,這才回過神來,他在問自己的話!而自己居然這樣看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入神!
“我……我生病了。”她胡亂編了個藉口。
男人明顯不信,忽然他手微微一伸,已經抓住了蕭紫月的手腕。他的動作太快,快得蕭紫月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捉住。
“你……”她想要掙開,但是接到他暗含警告的眼神,只好識趣地閉上嘴。這個男人恐怕在所謂的“組織”中地位非常高,而且明顯比剛才的千羅業更高。
男人把了她的脈搏,冷峻的臉色稍緩:“的確是生病了。剛才怎麼回事?千羅業不是你的對手,他只不過是負責門裡的訊息傳遞,你有必要這樣對他窮追不捨嗎?”
提起剛才的千羅業,蕭紫月素臉一冷:“他罵我……”確切地說,千羅業是在侮辱自己的姐姐慕紫月,這才激起了她的憤怒。
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