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親手做衣裳的,做得又不好,上回長公主還笑我來著。”
蕭景澤特別喜歡謝瑤光親手為他做的東西,無論是衣物還是香囊荷包這樣的小物件,可惜謝瑤光繡藝雖然也算過得去,比宗正府的繡娘總是要差上一大截的,上一次裁衣裳時沒留意,一個袖子比另一個長了些許,被長公主給瞧了出來,將這恩恩愛愛的兩夫妻好一頓擠兌。
“不用你動手,動動嘴就好。”蕭景澤眯著眼睛看她,笑得像只狐狸。
大抵是太過熟悉這人,謝瑤光幾乎是頃刻之間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撇了撇嘴道:“你的臉皮,是不是比長安城的城牆還要厚?”
蕭景澤只管笑,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他的眼裡似有懾人奪魄的光,溫柔又深邃,讓人難以拒絕。
謝瑤光實在熬不過這粘人的視線,左右看了看,像是做賊一般地,湊過去輕輕地在蕭景澤臉上親了一下,一觸即離。
壞心眼的皇帝又豈是如此好打發的,蕭景澤順勢攬住了她的腰,化被動為主動,謝瑤光的驚呼聲全被堵在了嘴裡,溫柔繾綣。
?她掙扎了一下,反而被抱的更緊,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塊兒,蕭景澤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裡似得,她躲不開掙不脫,還被他的溫柔給親暈了頭,竟然不自覺地回應起來。
蕭景澤低沉的笑聲自耳畔傳來,他舔了舔唇,又輕輕地掃過她的耳朵,謝瑤光受不得癢,整個人縮到他懷裡,紅著臉說:“別……別鬧了,一會兒有人該看見了。”
他笑,“這梅園素日裡都無人來,阿瑤這是說胡話,再說了,朕在這裡,哪些人敢看,朕就把他眼珠子挖下來。”
謝瑤光知道他說得是玩笑話,既不惱也不怕,哼哼唧唧地像只小貓。
蕭景澤扶住她的頭,笑了笑,“再親一下好不好,親完這一下,我們就回去。”
謝瑤光正要搖頭拒絕,可還沒等她開口,蕭景澤那溫潤的眉眼已經低了下來,擒住了那一張櫻桃小口。
心兒一陣亂跳,說好的一下變成了細細的品味,謝瑤光覺得腿都軟了,雙手攀住蕭景澤的肩膀,進而環住他的脖子,閉著的眼睛上,細長的睫毛眨了又眨。
呼吸也重了,衣衫也亂了,嘴巴也開始疼了。謝瑤光在他的腰上狠狠擰了一下,孰料蕭景澤竟然像是不覺得疼一般,依然抱著她不撒手。
梅花簌簌,樹下的一對璧人,似是畫一般嵌在那裡,美不勝收。
冬日裡的寒氣入骨,兩個人在蕭索的梅園裡待了一陣兒,不僅沒凍著,反而渾身的熱氣,蕭景澤笑得像是隻饜足的獸,半抱著謝瑤光,替她整理衣衫,然而不知是有意無意,手卻碰到了那正起伏地柔軟處。
謝瑤光心緒難平,這會兒羞惱地緊了,察覺到他那雙不安分的手,狠狠地推了開來,快步往外走。
蕭景澤在後邊追,可唇邊的笑意,卻是怎麼掩也掩飾不住的。
等到進了椒房殿,蕭景澤已經牽住了謝瑤光的手,珠玉見兩位主子一身的寒氣,忙拿了兩個火盆進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火光映的椒房殿中暖意融融,喜兒拿著炭夾撥了撥,回頭問道:“皇上和皇后娘娘可要傳膳?”
謝瑤光悶不作聲,瞪了正在笑的蕭景澤一眼。
皇帝陛下立時正襟危坐,不再撩撥喜歡害羞的皇后,抬頭道:“今兒御膳房準備的什麼吃食?”
“按娘娘先前吩咐的,主菜是糖醋小排、龍井蝦仁、八寶豆腐和西湖醋魚,還有一道銀耳蓮子羹。”回話的是珠玉,謝瑤光剛剛將椒房殿的一部分事務交給她打理,她做起事來分外用心。
蕭景澤一喜,阿瑤心裡頭時時刻刻都是想著他的,知道他口味清淡,便一直依著他的喜好安排膳食。
孰料還沒高興片刻,就聽到謝瑤光說:“換了,不要這些,叫御膳房重新做幾道菜來,蜀中風味,越辣越好。”
珠玉看著兩位主子天差地別的表情,十分為難。
蕭景澤挪了挪,坐到謝瑤光身畔,道:“別賭氣了,你嘴巴腫成這樣,吃不得辣味。”
謝瑤光斜著眼睛看她,她的嘴巴腫成這樣,怪誰啊!
蕭景澤頗為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肩,低聲在她耳畔說了句話,只見原本還彆彆扭扭的謝瑤光頓時臉色通紅,捶了他一拳,腹誹道,誰要親回來!才不白白便宜你呢。
“去傳膳吧。”蕭景澤握住謝瑤光的手,示意珠玉。
喜兒急急忙忙地丟開炭夾,“我同珠玉一塊去吧。”說罷也不等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