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杰透過搜查可疑血跡的四周,除了發現一隻白色皮鞋外,沒有發現其他有價值的線索,他便讓陸文龍調取附近的監控攝像頭來檢視。 陸文龍對現場附近的監控進行調取時,發現可疑血跡那塊恰好是監控頭的盲區。秦仁杰想從監控那裡查詢線索顯然不可能,只好根據之前的猜測,可能發生過一場普通交通事故。 在那場交通事故中,有人受傷流出來的血跡掉在馬路上,因為傷勢不重,受傷者可能自行離開,從而留下了一攤可疑的血跡。但是,遺留在可疑血跡現場的白色皮鞋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受傷者不小心留下的嗎? 可疑的血跡,白色皮鞋和因交通事故受傷的人聯絡在一起。但是,另一個讓人困惑的問題,如果是發生交通事故,為什麼現場沒有發現任何碰撞痕跡,這是秦仁杰察看現場後一直不解的疑問。 秦仁杰無法調取監控檢視現場,便叫法醫王鵬提出了現場的暗紅色斑跡,進行DNA檢測,並把現場唯一的證物那雙白色皮鞋帶回了刑偵隊。 隨即,秦仁杰決定兵分兩路,他帶一路去發管部門核實新城大道最近有沒有發生交通事,另一路則由陸文龍帶隊,去新城區各醫療單位查詢有沒有因交通事故去治傷的。 秦仁杰來到交警隊說明來意,交警立即調出新城區近段時間發生交通事故的時間和地點,他們沒有接到新城大道發生任何交通事故的報警,這麼說環衛女工發現的可疑血跡,並不是因為交通事故留下的。 另一路,陸文龍調查了新城區大小醫院和私人診所,也沒有發現因為交通事故去治傷的人,兩路排查都是無功而返,這不得不讓秦仁杰重新調整偵破思路。 法醫王鵬對提取回來的暗紅血跡進行DNA檢測的鑑定結果出來了,確定是人的血跡,不是貓狗受傷留下來的動物血,從現場提取回來的血跡鑑定結果看,最遲是環衛大媽發現報警之前兩天內留下來的。 環衛大媽是九月十二日早晨七點左右清掃新城大街,大約是七點三十分發現馬路邊上的可疑血跡並報警。從環衛大媽發現血跡的時間往前推,那就是九月十日晚上八點以後某一個時段馬路上才出現可疑血跡。 在法醫王鵬的鑑定報告分析,新城大道發現的可疑血跡,有可能是某人騎車被撞傷,路過新城大道時留下的,因為受傷那人掉了一隻白色皮鞋也未發現。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一人騎車,搭著另一個受傷者匆匆從新城大道駛過,那個受傷者在馬路上留下血跡和白色皮鞋。 但是讓人不理解的是,如果是受傷者經過新城大道,那留下的怎麼是在一個地方?也不是呈滴落狀一路留下血跡呢?難道發現可疑血跡的現場發生過一起兇殺案。 兇手趁被害人不注意突然把她捅死,然後將屍體裝上轎車離開,屍體上的血跡恰好掉在馬路上,那隻白色皮鞋是被害者掙扎時掉落在現場的。 兇手怕被人發現,作案後來不及清理馬路上的血跡,也沒發現被害者腳上少了一隻白色皮鞋,便匆忙駛離了作案現場。秦仁杰把自己的推測說給陸文龍,王鵬和楊穎幫助分析。 “秦隊,我傾向於你的後一種推測。環衛大媽發現可疑血跡的地方,有可能發生過一起兇殺案。 ”楊穎,你分析一下案發現場,看能不能推測出那灘可疑血跡是怎麼留下的。”秦仁杰把目光看向楊穎,示意她大膽分析。 “我推測,九月十日晚上八點後到九月十一日晚上,有一個女孩經過案發路段,恰巧被一個好色之徒盯上。那個好色之徒駕車在新城大道上行駛,發現那位漂亮且單身的女孩時停車下去騷擾,在遭到女孩拒絕後喪心病狂地捅死她,並把她拖到車上迅速離開。”楊穎推理分析道。 “這推理太過於簡單,好色之徒就算對漂亮女孩動心,也不至於遭到拒絕就殺人,這種假役不合理。”秦仁杰認為楊穎的推理不合理,小說中可以設定這樣的橋段,但現實生活中發生這樣的機率還是不多。 “秦隊。有不有一種可能,一對情侶在新城大道上發生了矛盾爭吵,男的把女的殺害後留下了血跡和白色皮鞋呢?”王鵬問秦仁杰。 “情侶之間發生矛盾爭吵,也不至於在馬路上殺人吧,就算男的把女的殺了也不只留下一攤血跡,那應該案發現場會留下很多痕跡的。”秦仁杰回答王鵬。 “秦隊。我覺得你第一種推測比較合理,就是一個騎車的人搭著另一個受傷的人,受傷的人不小心把一隻白色皮鞋弄掉後,又在馬路上留下了一灘血跡。”陸文龍認同秦仁杰的第一種分析。 “騎車的人搭著一個受傷的人,為什麼只在馬路上留下一攤血跡,也不是呈滴落狀沿馬路留下來?這也是值得懷疑的地方。”秦仁杰說道。 “應該是騎車人在發現可疑血跡的現場停留了幾分鐘,那受傷者身上的血恰好留在馬路上,那隻白色皮鞋也恰好掉在血跡旁邊。”陸文龍繼續說出自己的看法。 “陸副隊,你這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