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杰把目光盯向那個微胖禿頂的中年男人?他為啥要在賓館開三間客房?他和兩名受害者又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在賓館客房裡殺害他們呢? 而且,禿頂男人在案發房間出來時,為什麼要喬裝打扮,他想要隱藏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當秦仁杰面對奇案百思不得其解時,他的新助理慕容雪在案發房間裡,發現了一個讓人匪夷所思的關鍵線索。 在案發房間裡,慕容雪在洗手間的一個垃圾桶裡,找到了一些已經被撕碎的紙片。那些碎紙片上寫著一些中文和數字,但是紙片被撕得很碎,慕容雪看不清它們的全貌。 於是,慕容雪把新發現的碎紙片交給秦仁杰辨認,秦仁杰認真清理了那些碎紙片,總共有一百多片,其中有些紙片已經被水浸泡過,上面的字跡有點模糊不清。 秦仁杰讓林城刑偵隊長李彬幫忙,把那些浸洗的碎紙片用烘乾機烘乾,然後把烘乾的碎紙片重新拼接起來。其中一張紙上的內容逐漸呈現了出來,上面記錄的內容,讓秦仁杰有點莫名其妙。 拼接起來的碎紙片上,清楚地寫著一些人的姓名和聯絡電話,香格里拉客房裡的受害者伍子明和伍永輝的名字也在上面,在每一個姓名的前面,還寫著一組時間和編號。 秦仁杰發現伍子明的名字前面寫著十點,而伍永輝的名字前面則是寫著十一點,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一份請客的名單? 讓秦仁杰弄不明白的是,如果是一份請客名單,那名單上方卻為啥寫著一個物件準備的清單:開三間房,水果刀,鐵棒,鴨舌帽,槍等。 毫無疑問,這些物品跟破案調有一定的關聯,秦仁杰突然意識到,這些碎紙片上的名單可能是一份殺人名單。 名單上的兩名死者伍子明和伍永輝,已經在香格里拉賓館客客裡被鐵棒重擊而送了命。而在案發現場發現的子彈和槍套,嫌疑人在賓館開的三間房,鴨舌帽,這些東西都寫在碎紙片上。 秦仁杰根據紙片上的資訊,以及調查到的線索推測:他這一次面對的對方,是明顯提前制定了一份極其周密的殺人計劃,而碎紙片上的名單,有的已經遇害,有的正處於危險當中,必須立即阻止兇手對他們的加害。 來不及多考慮,秦仁杰立即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李彬隊長。李彬迅速向林城警局反映了情況,林城警局立即讓刑偵隊員逐一撥打名單上的電話。 透過電話查詢,林城警局發現一名叫伍典的男子聯絡不上,該男子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無法撥通。調查發現,伍典就是受害者伍永輝的父親,羅湖鎮羅村的一個獵人。 秦仁杰之前去羅村調查伍永輝的社會關係時,那天伍典並不在家,而是在案發當天的中午十二點左右接到一個電話,上山打獵去了。 秦仁杰推測:伍典很有可能是接到嫌疑人的電話後,拿著獵槍去山上打獵,也有可能已經和嫌疑人在一起,但他並不知道兒子伍永輝已經死在香格里拉賓館。 這時,已經到了案發當天的下午五點多鐘,也就是說伍典上山打獵後已經失去聯絡五個多小時了。秦仁杰讓李彬隊長親自帶隊,在羅湖鎮派出所民警的配合下,帶著警犬上山搜救伍典。 伍典進入的那座大山,是林城縣最高的山叫五峰山,山裡的林木野草長得異常茂密,而且山脈連綿數百里。李彬隊長和羅湖鎮派出所民警要在這種人跡罕至的大山裡找出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可是,功夫不負有心人,李彬帶著林城縣刑偵隊的刑偵隊員,在五峰縣搜查時,警犬在處山坳裡發現了一輛皮卡車,經核實那輛皮卡車是伍典的工具車。 李彬檢查了一下皮卡車,發現車內空無一人,很顯然伍典駕著皮卡車離開羅村,進入五峰山打獵,把車停在山坳裡然後獨自進了山。 搜救人員在警犬的引導下開始進入五峰山,在靠近山頂的一片松林裡,疲憊的警犬突然間變得異常興奮,一隻白色的土狗出現在山林裡,替李彬帶路的羅村人確認,這隻土狗就是伍典家的獵狗。 發現了獵狗,那伍典就應該在這片松林裡,刑偵隊員沿著松林繼續搜尋,只見在松樹林的邊上,一個人正躺在草叢堆裡,臉被草帽遮住,看樣子正在休息。 李彬走上前去拿掉草帽,羅村的村民立即認出那個躺在草叢裡休息的人就是伍典。可讓李彬驚訝的是,伍典的頭部流著大量的血跡,早已經死去多時。 李彬把發現伍典的情況,立即向秦仁杰做了彙報,秦仁杰推測:兇手打電話把伍典騙到五峰山上,然後用棍棒之類的鈍器將他打死,這和香格里拉賓館裡的兩位死者高度相似。 兇手究竟是什麼人?他為什麼在不同地方接連殺害三名羅村人呢?而且三名死者恰巧都上了那份殺人名單,誰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 作案嫌疑人的下一個目標又會是誰?他跟那些名單上的人有著怎樣的深仇大恨? 在伍典遇害的松林裡,李彬並沒有找到任何兇器,而伍典隨身攜帶的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