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新坤調出蓮湖派出所,調到芙蓉區公安分局後,本想擺脫李桂英的感情,可李桂英已經愛得他死心塌地,他調到哪她就追到哪。 一天,李桂英下班後來芙蓉區找劉新坤,在劉新坤的新家裡,他們兩人坐在床上相依著看了一會電視後就進入了主題。 一番雲雨後,李桂英問:“新坤,你答應娶我的事,怎麼遲遲沒有回覆?” 劉新坤回答:“英,這段時間我忙著調動工作,沒時間和我妻子商量離婚的事,你再給我十天時間好不?” 李桂英生氣地說:“不行,你一次又一次騙我,這次我再也不相信你的話。你現在就提出和你老婆離婚。” 劉新坤為難道:“我妻子在蓮湖,我得回蓮湖和她商量才行啊,現在怎麼提呢?” 李桂英道:“你不提也行,那我就把我們的事公之於眾,你自己選擇吧!” 劉新坤聽了李桂英的話後立即害怕了起來,李桂英要是公開他們的醜事,那就把他衝出了社會的舞臺,把他衝到一個從此無人知曉的角落,他剛剛升起來的仕途將從此夭折。 不行,絕對不能讓李桂英公開他們的醜事,絕對不能讓單位和老婆知道他的醜事。先下手為強,劉新坤腦子裡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呯!”劉新坤拿起一隻羊角錘砸向李桂英。 “你幹什麼?”李桂英驚恐地問。 “你不應該逼我動手!”劉新坤露出殺機地說道。 “你……”李桂英話音未落,頭上已經連捱了劉新坤三錘,她瞬間便昏死過去。 劉新坤怕李桂英死得不徹底,又把她拖到衛生間,用繩子猛勒她的頸部,李桂英突然睜開眼睛,衝他叫了一聲,隨即帶著無限的悔恨離開了這個美麗的世界。 劉新坤把李桂英勒死後,兩腿一軟,一下癱在地上。半晌過後,劉新坤思考著怎麼處理李桂英的屍體。劉新坤是一個讀過警校的高材生,又在公安系統工作了多年的警察,深知殺人要償命。 劉新坤在刑偵部門工作,對刑偵破案是輕車熟路,如果採取拋屍,埋屍來處李桂英的屍體,那是很容易暴露自己,刑偵部門很快就會找到他的頭上。 毀容,碎屍,拋屍現場不留痕跡,這樣最精明的刑偵專家也破不了此案,劉新坤想出了最佳的處理方法後,便將李桂英的衣服全部扒下,然後將她的頭割下又將兩隻耳朵割去。 劉新坤根據他在警察學校學的疑難案例,兇殘地撕去了李桂英的整張臉皮,並將她那頭飄逸的長髮剪短。根據學過的解剖學知識,劉新坤精確熟練地把李桂英的屍體分割成6大塊裝進一隻黑色塑膠袋。 為了不在塑膠袋上留下痕跡,劉新坤又用一個蛇皮袋套在塑膠袋外面,塞進那輛越野車裡的後備箱,加大油門朝蓮湖方向駛去,最後把黑色塑膠袋丟棄在蓮湖公園邊的草叢裡。 劉新坤知道一個支離破碎的現場,無法讓刑偵人員找到有價值的偵破線索,他把那裝碎屍的蛇皮袋,隨意丟棄在回來的路上,還把李桂英的衣服有隨身物品扔進了一條河裡。 處理完李桂英的屍體,劉新坤駕著那輛越野車離開蓮湖公園後回到了他老婆那裡,心驚膽戰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回了芙蓉區公安分局。 劉新坤聰明反被聰明誤,他自認為反偵察能力很強,刑偵專家也破不了撕去臉皮的碎屍案,可神探秦仁杰透過現場留下的蛛絲馬跡,順藤摸瓜找到了他,揪出了他這個手持金盾的魔鬼。 劉新坤向秦仁杰交代完犯罪過程後,不服氣地問:“神探,我把李桂英的屍體處理得這麼幹淨利索,現場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你是怎麼懷疑上我的?” 秦仁杰淡淡地說:“你聽說過京佛鐵路上那起無名頭顱兇殺案嗎?” 劉新坤回答:“聽說過,那是一起被龍國刑偵部掛牌的兇案,龍國刑偵專家高山都參與了破案。” 秦仁杰道:“那起案子的疑難程度,和你的犯罪手段相比,不過是小巫見大巫,你認為你真的做得天衣無縫?” 劉新坤低下頭說:“我的手段比不上那個案子裡的兇手,可我不認為智商比他差!” 秦仁杰叱道:“你們都是兇殘的惡魔,殘忍地剝奪她人生命,將其碎屍毀容,你的智商高又有什麼用!” 劉新坤:“……” 幾個刑警將劉新坤押走了,秦仁杰在省城連破雲湖遊船,蓮湖碎屍兩起疑難大案,東海省警廳這次決意要留下神探,不放秦仁杰回林河市刑偵隊了。 雲湖遊船案驚動了龍國最高廟堂,龍國刑偵部派出刑偵專家赴東海省城協助破案,那些刑偵被秦仁杰的精準推斷,合理分析所折服。 當雲湖遊船的案情經過,三個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段,幾乎和秦仁杰的判斷完全一樣,刑偵部的刑偵專家們覺得不可思議,他們認為秦仁杰有超乎尋常的刑偵能力,理應去京都刑偵部任職。 刑偵部的刑偵專家們待雲湖遊船案偵破後,回到京都向刑偵部彙報了秦仁杰的破案過程,可是讚不絕口,這引起了刑偵部高層的注意,高層立即派人去東海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