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之患幫我們除掉。你去傳話,發盡所有眼線,密切關切建國和漢國的動靜,任何有關這兩個宗門的訊息都要發回來。”
關於在建國所發的事情,數天之後,墨汐禁宗第一個收到情報。
他們作為漢國第一大宗門,情報能力無疑是諸宗之首,不是惕隱宗這樣新興宗門比擬。
“紫閥宗在建國的分宗遭重襲,而襲擊者最大可能是我們漢國宦門的強者?”蕭遠河看著這份情報,大為不解。這段以來,他一直和其它三宗緊密聯絡,可以清楚無遺他們並沒有任何動作。
“這些偷襲者是何方神聖?他們擁有能量大舉偷襲紫閥宗的分宗,兇殘殺戳之餘還能安身而退之餘,足見實力可怖。按著能量放在漢國,除開三大宗門的聯手,根本沒有任何勢力做得到。”
“難道是別的國家強者,出手相助?”他搖搖了頭,“對方這樣高姿態地將漢國兩個字說出來,並且一副故作囂揚和警告,明顯是想惹仇恨於漢國,讓紫閥宗和漢國你死我活地對戰。也就是說,這些突襲者,對漢國並不安好心。”
蕭遠河往牆上的地圖看了一片·視線落在相領的嵐國。按照紫閥宗第一次前來的情報,黃成一行曾經在嵐國十幻宗度過一晚。可以說千幻宗是公開對付漢國的宗門之一,黃成、燕永知被覆滅後,紫閥宗遲遲未動手,難道他是怕紫閥宗就此罷休,所以在此關節添油加薪?
這樣的推測太過勉強,他拍一拍腦袋,不再深想。
“經此風波·紫閥宗此番來襲定然狂風暴雨,被如此挑釁,它怎麼都要展示肌肉,讓旁觀人士看到它的厲害手段。這趟惕隱宗有些麻煩……”
儘管四個宗門聯合起來非常強大,但是激怒紫閥宗,對方發彪起來,他們實力非常緲小。
“但願林亙這個小子能夠再爆發,再創奇蹟!”他想到當日聽聞林亙親口輕描淡寫說出·將紫閥宗兩個貫奧期擊殺的畫面,依然感到難以抑制的震撼。“這個小子是個變態,漢國太小,變灤大陸才是他真正遨遊展翅的舞臺。只有進入變灤大陸這個汪洋大海,他才能淋漓盡致地旌'展拳腳,讓變灤大陸風雲變色。
漢國沉寂太久·是時候一鳴驚人,成為整個大陸耀眼所在。”
在一片期盼之中,浪昆姍姍來遲地出現在建國,在他身後還有著兩名九品後期,三個衣著普通,貌不驚人,半點氣息都感應不到的老者。分宗李懷遠,心情激動,不用說·這三名老者俱是貫奧期的長老。
一個浪昆就能力敵貫奧期·再加上後面這些超強者,惕隱宗這趟你死定了!
浪昆聽到他和幾位議事長老的敘述,也是感到愕然。
在他們遭襲的時候,他們已然在路上·是以並沒收到宗內的通知。驟然聞知,漢國宗門竟然隔著萬里來這裡報復,不禁皺眉。他的第一感覺不太簡單,遂即又再細問一遍。
“對方應該不是漢國宗門的強者,否則不用易用改裝,用假面目示人。而且從路途的遙遠來看,他們也用不著幹這麼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們明知這樣的警告不僅不會恐嚇得住我們,而是將迎來更大的打擊,更不會發這種幼稚的警告。這是有心人裁贓嫁禍,知悉我們和惕隱宗有仇隙,是以火上加油,讓我們打個你死我活。”
他這一說,李懷遠訝然,細細一想,愈想愈覺得浪昆說得對。在之前,因為紫閥宗從沒遇到這樣的奇恥大辱,是以怒火一燃起來,就未曾深想。而且最近幾個國家,也就只有漢國和紫閥宗最近有衝突,是以未慮有假。眼前被提醒,立時發覺先入為主,進入誤區。
“是我被怒火衝暈頭腦,差點著了此人的道。”李遠懷面露愧色,咬牙道:“少主放心,只要給我短時間,我一定將對方查得無所遁形。我要看看是哪個不敢見人的鼠輩,敢陰到我們紫閥宗頭上來。”
浪昆嗯一聲,道:“此事的幕後人要查徹清楚,對方殺了我們如此多弟子,讓我們聲譽掃地,最重要的是其心當誅!一定要拽出來,讓他們知曉我們紫閥宗的厲害。”
“第二點,不論怎麼說,惕隱宗是必須要誅滅!上次我們一時大意,被他完敗而無一生還,這既是恥辱,也是一筆血債。我們紫閥宗的血債,不是簡單的償還,而是數百倍的血償!我此行,就是為此而來。”
他此行的目的並沒外透露,是以李懷遠等人也才知,浪昆所謂的要事就是對付惕隱宗,心中大喜。
不論此事是不是漢國所為,但是外面所製造出的聲勢,令到所有人都將此事都推到漢國身上。浪昆之前一說,他就隱有擔心,浪昆將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