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路一條。
“我千避萬避,忍氣吞聲,只道能讓人住手。豈知人善被人欺,愈是退讓,那不是愈被咄咄進逼。”
林亙淡淡瞧向他,道:“不好意思,我從來沒有這個習慣。”
這江護院向林亙找碴,一半理由就是發現林亙此人似乎對方府或者自己有敵意,另一方面,他不知為什麼,總看林亙看得不順眼。
“看來,你是想和我作對。區區的貫奧期巔峰,我殺起來,易如反掌。你就確定你不要再考慮清楚?”
“這個答案相當清楚。”
旁側的人雖然料到林亙因為面子,多半不會叩首,但是這樣公開以弱對強,針鋒對麥芒的地臺,還是出乎意外。
“這小子做得過,人家實力強大,本來就是想找他碴。即使不肯叩首,那嘻皮笑臉,討幾句媚話,十有八、九就會過去。又或者溫和地站起來一躬身,也算是表達服軟的姿態。而今這樣硬碰硬,除了給自己陡惹殺身之禍外,並沒好處。”
“這裡是方府的地盤,而且江護院實力遠高於他,他這樣做,相當於自尋死路。”
諸人紛紛低聲議論紛紛,只覺得他這個貫奧期自不量力,太過火。
“小子,你想找死,敢衝撞我們方府的人!”
原本那個巡衛,立即出聲喝斥林亙
江護院悠悠地站起來,凡是他所過之處,那些宴席的賓客紛紛撤離。
酒樓老闆也是衝了過來,看到眼前的衝突,一時間束手無策。
這鬧事之人是方府的護院,他臥龍城的一個小酒樓,哪惹得起這地頭蛇!
“你好大的膽子!你千里迢迢從天州到我們這裡,是存心挑釁鬧事的?還是別有秘密任命,想在我們途中,對蕭府的新公主下手,以破壞我們方府的婚禮?我們方府此次為小少主舉行盛大的婚宴,邀請來的大人物不計其數,一直提防著有人居心叵測,暗中對付我們的賓客,令到我們方府聲名掃地,並且和賓客的關係受到挑撥離間。這次我們如此重視保安工作,就是這個原理!”
江護院冷笑道:“我看你的模樣,鼠頭獐目,就是這種居心叵測之徒。你招不招認,你這趟前來,是暗中對付天州蕭家的公主而來?”
“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道要跪下叩首,就不是居心叵測之徒?”旁側圍觀都看出這其中訣竅。
“是不是居心叵測之徒,就全在你方家一張嘴皮,招不招認有何用?在本事你就出手,沒本事,就不要這麼多廢話!舉起拳頭表示自己講道理,既做婊子又豎立牌坊?”
江護院臉露惱怒之色:“在我方府地盤上,還從來沒有人這般敢頂撞我半句!好,我就要試一試你的厲害!”
他大手一伸,一隻肉掌虛影如鐵鉤,向著他飛襲而來。
林亙早就做好準備,對方是羽化之境,比之前那個黃敬更厲害的羽化之境,他自然不敢有半點懈怠。
“呼拉!”
一股烈焰出現在面前,雖然體積大不了多少。
但這是林亙經過挽日御用術的摸索,將“萬年焚焰”進行超級濃縮,足足壓縮到原本的體積一半。也就是說眼前精純的火焰,威力比之前強大一倍。這是他目前最大能力的壓縮,再往前些,說不定他能積縮出三分之一的焚焰,到時威力只怕大上數倍。
這是他秘密的殺手鐧,如果不是碰對方是超強的羽化之境,他不會一下子就出這招。
江護院手掌瞬間縮回,退回一步,然後盯著焚焰。
“小子,果然藏有後手。難怪你如此目中無人,不將我方府放在眼內。”
林亙並不應答。
“好,那我就看看你究竟有多少真材實料!”
他縮回的手掌,猛然一抖,空間波動,林亙身旁瞬間出現五、六股結晶的蘊力能量衝擊,直接向他轟來。
這一來,攻擊距離甚近,而且這些結晶蘊力是由江護院盡力催出,飽蘸著羽化之境的厲害蘊勁,厲害無比!旁側的酒桌,被這氣息一掀,全都向外崩散,酒水飛濺。旁側的客人,迅速向後,避免禍及。
林亙身形倏地一旋,半空升起,手掌虛按。
一股股的火炎實體飆出,狠狠地撞擊在那些結晶蘊勁上。
憑著蘊力質量,以林亙的貫奧期巔峰,遠不是羽化之境的對手。
是以在修煉“挽日御用術”之後,往往就加入“萬年火焰”,以有實力和更強者進行抗衡!
眼前這一擊就是如此。擊發出的火炎體先對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