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數日前進入嵐國。他可是縱橫魔宗兩、三百年的魔頭,即使是正派宗門都不敢去惹他,那個姓林的小子有麻煩……”
“哈哈依我看,不用我們玄天宗出手,只怕那些殺人不眨眼的老魔此次會幫我們玄天宗將姓林的碎屍萬段。”
玄天宗內一片幸災樂禍的笑聲,似是遇到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
“候爺,古灤的傷勢如何?”林亙憂心道。
勇武候道:“好訊息是,性命暫時保住。
壞訊息,他內腑大半被震開細縫,骨折十多處,至少要休息調養大半年才能恢復,而且這三個月不能下床行走。”
林亙鬆一口氣,只要能保住性命,那就沒問題。
不過有個問題出現了,自己身攜著“虛天魔鼎”必須儘早趕到小
音寺。現今事情直轉而下,豈不是說要將古灤留下,而自己先走?只是將古。留在這裡,以勇武候微薄的防禦力,明嬲是保不住他。
他和古灤身藏“虛天魔鼎”的訊息肯定瞞不住,若是那些魔宗之人找上門來,古灤只有是坐以待斃。
留在這裡不安全,一定要找個更安全的地方。只是在這陌生的異域,他舉目無親,又是初次來這裡,該將古灤送到什麼位置,一時之間他也沒找到好的解決方法。
“古少主醒來了……”
林亙匆匆推門而來,原本神采奕奕的古灤此時全身滿扎繃帶,躺在床上。
“林亙,多謝你將我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如果不是你出現,我肯定被玄陰宗那個卑鄙小人暗算成功下了陰曹地府。”古灤想到華少都的奸猾,恨得咬牙切齒。
“你我何需如此客套。”林亙轉而將他的傷勢說一遍,而後道:“現在離我們所趕去的期限愈來愈近,你傷重如此,只能由我獨自前去。”
古灤也是極之無奈,點頭道:“那就有勞你。出師未捷身先傷,將你拖鼻了。幸好師尊有先見之明,看中了你。若是換轉其它人,只怕我們早早就要折返。”
“我們行蹤已然暴露,我前去小音寺,並沒什麼問題。但是你不能留在這裡,你也是那些魔頭目標之一,以勇武候的防禦能量,難以保護你。不知你有甚去處?”
古灤沉吟片刻,道:“紫金城往北六千里有一片區域叫黯然河岸,那裡有一位前輩和師尊是至交。我曾經隨師尊去過幾趟,在那住上一段時間,應該沒甚問題。有他保護我,魔宗之人難以靠近半分。”
他的態度如此肯定,想來這位前輩境界定然甚高。有了落腳之處,那就好辦。
“那今晚我們就出發。”林亙怕夜長夢多,決定先將古灤送到安全之所。
紫金城往東北方向十萬裡外的嶸城,在一處平靜的小院子,一個赤發而半禿前額的小老頭在院內磨著一把牙剪。那牙剪形體是普通剪刀的二三十倍,鋒刃是閃閃發寒的鋒齒。
旁側有個商人模樣的胖子,在旁側瞅到磨剪上的水被磨幹,便淋上一飄。
“老祖,那個叫古灤的在紫金城出現,很多人都趕了去,為什麼我們留在這裡等?如果讓那些蠢貨捷足先登,我們豈不是空手而回?”
那個赤發的小老頭正是魔界的標誌性人物狂暴伏地魔陸千,自從兩百年至今,就一直顯赫於魔宗。他的修為是八品中期,在變灤大陸雖然隱跡一段時間,但是這個名字一出,依然讓人恐駭。
林亙作為七品初期,能夠擊敗玄天宗寧勳,那是源於他兩敗俱傷地使用“通天柱四重奏”。但是若對上八品中期的狂暴伏地魔陸千,定然毫無用處。
八品中期的實力太強大,七品不可能擊得敗。而且魔宗之人,最讓人恐懼的就其詭異無比神出鬼沒的各種手段。
陸千專心致志地磨著牙剪,隔了一會才道:“你太小看蕭遠河這個人。在他的佈局下,如果能這麼容易搶得到,那蕭遠河就不叫蕭遠河了。你看看這個關於林亙的情報,你就知道蕭遠河看人是如何犀利!”
“衝得再前衝得再快,有何用處?關鍵是要得到寶物!那些只不過是為我們做嫁衣裳而已,我們安安心心在這裡等待,林亙肯定送上門。”
他若無其事地轉過牙剪的另一面,繼續心無旁驁地磨著自己的牙剪,那枚枚雪白的利齒閃著寒芒,令人不寒而粟。
滔滔的河流旁,林亙正在赤著胸膛,大手斜斜著舉著重斧,眼眯成一條線,瞄準著前面迎流急速而下的一張落葉。遂即一道蘊力以古怪方式進入重斧,抽身而起,猛然一劈。
空氣像霧水驟然遇到冰冷的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