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戶人家裡做侍女多年,怎麼一點城府都沒有?這種事能夠開口想問的麼,而且還是在這種地方?
看著她眼睛眨啊眨,凝著自己,充滿好奇地等著自己回答。
恨不得給她額頭一個爆蹦,對於這樣直率坦誠的丫頭。他著實下不了心腸隱瞞,點點了頭。
“啊,真是你啊!”迷失不顧儀態地跳起來,而後才意識到自己失聲,用手緊緊地捂著小嘴。
“林公子,你太厲害了!我和小姐說,說有可能是你。她滿臉不屑,說最多是同名同姓,不可能是你!她實在太小看你了,哼!我就知道,只有你才敢殺掉玄天宗少主,只要你才敢惹玄天宗。”
迷失小臉滿是〖興〗奮,眼睛冒著小金星,埋怨小姐之餘,對林亙一臉的崇拜。
林亙被她弄得無言,別人聽到自己擊殺玄天宗少主,只怕非嚇得半死,為避禍及自己,早早就溜之大吉。她倒好,這副表情,簡直是嫌自己殺得不夠多般。
“林公子,你能不能說下你是怎麼擊殺他的?那個玄天宗少主是不是到四品強者那種厲害境界…
最後被你這個三品趁之囂張之際,一斧頭給劈成十塊!”
在她眼內,玄天宗是龐然大物沒錯,然少主畢竟帶個“少”字,想來最高是達四品境界。她倒不是小瞧,而是在她心目中,四品已是非常恐怖的境界。對方既然是少主,那定然是非常年輕,是以猜測對方是四品,那是一個很高的猜測。
林亙對這小丫,已經無話可說。
什麼四品?堂堂玄天宗少主會是四品?人家是貨真價實的六品!要僅是四品,玄天宗也不敢放其出來。
林亙胡言亂扯一通,迷失傻孜孜地聽著,倒不想到林亙是在敷衍他。
林亙很快地將那條魚朵頤乾淨,肚子漲鼓鼓的,道:“多謝你這頓飯,好久都沒有飽過。”
“現在玄天宗正在大肆搜刮我,我就不去見你們小姐,省得給你們姜家帶來麻煩。”
迷失此時才醒起自己有事沒有和他說,道:“林公子,我想再請你幫個事。”
於是乎,她將姜家和白家正在的爭鬥,以及玄天宗派來六品強者將姜家的滅掉的事說了一遍。
林亙聽得直皺眉頭,迷失的意思,毫無疑問是想請自己擊退對方的六品強者。
“此事我不能相助,現在我的身份極之敏感。對方全力在對我搜刮,一旦我出手,即使擊退對方六品強者,也必然惹來更恐怖的玄天宗人物。到時對姜家變成滅頂之災,而不僅是現在的面臨產業被霸佔的問題。”
擊殺少主,和這種世俗的地盤紛爭,根本是兩種天淵之別的性質。
如果讓玄天宗知曉他在姜家出現,所有強者必然風聞而者,姜家就不止是被壓產業,被消滅掉那麼簡單。
迷失也不是傻子,自然曉知此點。
要她心裡,只覺得林亙能夠應付任何敵人,但她明白這是一種偶像式不清醒式的崇拜所造成。玄天宗如此強橫,以林亙一已之力,不可能有實力和他們正面相抗衡。
對方一來就是六品強者,而且是一批,林亙又不是三頭六臂,怎麼能夠和他們力敵!但是好不容易在絕境裡遇到這一枚救星,若然林亙擦肩而過,不出手,那姜家傳承數代的產業只怕就從零,讓白家所奪。
“林公子,我求求你,你一定能想出辦法?”她一急,已是有點哭喪。
林亙也理解她的急切,她年紀不大,然忠誠至摯,在姜家服務多年,和姜琳情同姐妹,是以看到姜家大難在即,自然心急如焚。
他沉吟片刻,道:“此事我回去想一想,三天後,我會去找你們小
姐。”
迷失一聽,喜出望外,忙不迭地要跪於地上,向他叩頭。
林亙趕緊將她拉起,斥罵幾句,這小丫頭抹著淚水傻笑著。
林亙回到多寶坊為他準備的秘密小宅院,傍晚時分,魯夫子摸了來。
林亙將在鐵匠鋪所遇,和他細細敘一遍,而後重斧交由他。
“魯夫子,這柄就是他所說的魂斧。”
魯夫子滿是疑惑接過重斧,凝神細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看遍,難以察覺什麼秘密。
“鑄陽子在冶煉武器的造詣以及廣博的見解,在漢國無人能望其項背。在這方面,我自認遠不如他。他所說的魂斧,我也是第一次聽到,我能夠確定的是,此物的確有些古怪,似乎不是使用蘊力使用。”他將重斧交回林亙,道:“鑄陽子能願意以鐵巖庚金晶換取此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