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那面板,那臉蛋,那身段,真是美到了絕處,聽說那小妞原是犬戎國一位侯爵的獨生女,後來那個侯爵被抹了脖子,這小妞就逃了出來,不成想遇了人販子,就這樣被當家的買了回來。”
“呦——!你們幾位少爺怎麼又來啦?算我求求你們,幾位爺還是請回吧。”一股香風拂來,對面的廳裡站著一位中年女子,一身珠光寶氣,美貌的面容保養得彷彿能掐出水來,輕描峨眉,豐腴圓潤的臉蛋淡施粉黛,修長的身軀前凸後翹,舉止透出優雅高貴。這女子就是妙香館的館主柳含香。
韋小寶一個箭步來到柳含香面前,涎著臉笑道:“柳姐姐你怎麼又往外哄我們?我韋小寶哪一次來不是大把的花錢,難道我的錢是臭的?還是柳姐姐遇見了知心人,想洗盡鉛華從良歇業了?”
京城七少也衝了過來將柳含香圍在當中,楚猴子色咪咪的盯著柳含香高聳的胸部,擦了一把流出的口水,含糊不清的笑道:“柳姐姐你那好大呀!我都看餓了。”轟!幾人下流的笑了起來。
柳含香輕啐了一口,臉色一紅,正色地說道:“小寶少爺,我柳含香也是見過些世面的,在這京城大小也算一號,明人不做暗事,我是開窯子的,而且開的是京城最好的窯子,來我這都是捨得花錢又懂得情趣的大爺,可是幾位少爺你們上我這來,純粹是瞎胡鬧,我這是妙香館,不是酒樓飯莊,幾位少爺,”柳含香微撇了撇嘴,嘲弄的說道:“還是過上幾年等明白了,再來好嗎?!”
這一下這幾位京城‘惡少’臉上掛不住了,韋小寶臊紅著臉,梗著脖子笑道:“柳姐姐,說了半天你是瞧不起我們啊!那點破事老子早就明白了,今天我們哥幾個就來回真格的,讓你瞧瞧!”“老大說的對,咱們京城七少怕過誰?不就是女人嗎,來這就是來嫖女人的!”“就是,媽的,不能墮了咱們的名聲,老子豁出去了!”霎時間群情激奮。
“當真?”柳含香臉上的嘲弄之色更濃了,“好吧,幾位少爺看在錢的份上我權且信你們這一回,請吧。”柳含香側身讓開,拿眼掃到秦抗天,微微一愣,以為這又是這幫‘惡少’拐來的那家權宦家的遠方子弟,沒有在意。
“慢著!”韋小寶輕咳了一聲,撇著嘴說道:“聲色妙香四院以香字院的姑娘身價最高,聽說每一位姑娘都是絕色的處子,是真的嗎?”
柳含香點點頭:“不錯,只要破了身子就沒有資格再進香字院,怎麼幾位少爺該不會是?那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面,這香字院的姑娘身價可是高的驚人,尋常的金銀就不要拿出來丟人了,幾位少爺不知。。。。。。”柳含香話未說完,就呆住了,韋小寶的兩隻手伸到她面前,左手掌心託著一顆鴿卵大小閃爍著紫色光芒的珠子,右手則拿著一件高一尺散發著晶瑩光輝通體如凝脂的玉馬。
秦抗天望著韋小寶手裡的珍寶,感覺非常的熟悉,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胯間的衣袋,臉色大變,急忙瞪向韋小寶,韋小寶咧嘴一笑,捉狹的衝他眨下眼睛。秦抗天險些沒氣暈過去,翻著白眼手不停的捋著胸口。
“韋少爺好大方啊!既然如此,幾位少爺就盡情享受吧,含香就不在這礙眼,妨礙幾位少爺享樂。”柳含香一把搶過紫玉蚌珠和羊脂玉馬,生怕韋小寶反悔,一溜小跑頭都不回的跑掉了。
“你還我的珠子和玉馬!”秦抗天揪住韋小寶的脖領子,低聲咆哮道。
韋小寶也不知怎麼弄的仿若泥鰍一般從秦抗天揪住不放的雙手中滑了出來,反手摟住秦抗天的脖子,小聲笑道:“別那麼小氣,咱們是兄弟嘛,你的不就是我的,你要是覺得捨不得,以後大哥有了好物件一定隨你挑,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還是享樂吧。”硬拽著秦抗天和他那幫狐朋狗友一擁而進。
大茶壺領著韋小寶秦抗天等人穿過廳堂來到一棟二層小樓前,邊上樓梯邊扯著嗓子喊道:“香字院的姑娘們,貴客上樓了。”
幾人來到二樓推門進入房間,屋內瀰漫著淡淡的清香,屋內或坐或斜倚著雕欄有八位絕色女子,這些女子有的在揮墨作畫,有的手拿書卷,斜倚雕欄坐著兩位女子一個手拿玉簫正在吹著幽怨的曲子,另一個則手託香腮眺望不遠處蛙鳴一片的荷塘月色。
韋小寶等人進來,女子們只是抬頭淡淡的看了一眼,又轉而專注各自的事情。這些女子身上的穿著大方得體,既不顯得奢華又不給人以寒酸的感覺,恰到好處。通身上下無一絲風塵之色,清純,非常地清純。
韋小寶這幾位京城大少好半天才從陶醉中醒過神來,不約而同的長舒了一口氣。
第十九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