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那膽小的性格已經完全找不到了,現在的他已經把殺人當成是一種愛好了。
無奈的瞥了兩人一眼,帝天轉過頭,揹著他們說道:“明天晚上我就跟你們說下怎麼打,如果配合好的話,這三百多人根本不夠看的。”
這麼一說,直接吊起了幾人的胃口。沐清風那桃花眼泛著光來到他的身邊,撞著他的胳膊,道:“帝天,你現在說和明天晚上說有什麼區別麼?”
“那不行,做人要講信譽的不是?”朝著沐清風神秘的一笑,就閉嘴不言了。
看到那表情,就知道再問下去也是白搭,乾脆直接看就好了。
隨著這一批參賽者的進入。劉茨這才說道:“好,現在你們都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
隨著聲音的落下,四大擂臺就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朝著第三擂臺所在的方向看去,只見場中只有一個人站在那裡,其餘的人都在戰鬥。
這人臉上沒有絲毫的著急之色,緩緩的坐在了地上,看著眼前這些人的爭鬥。
“那人怎麼坐在了那裡?”
“不知道啊,他估計有病,別人也不想找他吧?”
“我看不像,那男子看上去很正常,臉上非常的平靜。不過這也太平靜了吧?”
“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了,算了,我們還是看看再說吧。”
就在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場中還有二十人,這二十人齊齊的看著坐在的那裡的男子。某一刻,男子睜開了眼睛,站起了身子,看著眼前的二十人說道;“完成了?”
一人單膝跪地,“是,少主,全部解決了。”
“嗯,很好,你們可以下去了。”男子微微點了點頭。
“是。”朝著男子拱了拱手,就朝空中看去。“我們二十人全部認輸。”
“大爺的,感情他們是一夥的?”
“不帶這樣的吧,這不是作弊麼?”
“什麼作弊,人家太初門又沒這麼規定,這麼做也無可厚非啊。”
今天可謂是狀態百出,拿不定主意的劉茨,又朝著趙安看去了。只見後者又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了。
“那好吧,玄皇境中期以下的決勝者勝出,他就是金雨。既然沒有第二名,那就繼續往後推一批。”
很快,其餘擂臺的決勝者全部勝出了。趙安這才走上前一步,看著下面的人說道:“明天就是初選的最後一天了,而後天就是決勝出第一名的時候了。”
這第一名三個字被趙安長長的一拖,下面的人一陣激動,到時候那種場面可謂是強者聚集,打起來的話豈不是更加精彩了?
“現在天色已晚,大家都回去休息吧。”說完趙安就朝著宗主所在的地方飛去了。
看到趙安把人都帶走了,帝天等人也是回到了西林三閣之中。
“這什麼金魚的是什麼人啊?”君元好奇的問了起來。
白了他一眼,沐清風搖著扇子說道:“你丫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人家明明是金雨,你偏偏說成金魚。”
“還不是一樣。”嘴裡小聲嘀咕了一句。
君文言看了看幾人,然後說道:“我聽過這人,他是藍金堡諸葛光的孩子,本來是姓諸葛的,後來被人一算說是不好,這才取藍金堡的金字為姓的。”
帝天聽到藍金堡有些耳熟,過了會兒想了起來,“不就是結婚那天來的那個人麼?我記得還有一個叫什麼谷夜雪的人。”
“沒錯,谷夜雪是翁堡的堡主,兩人的關係還算是不錯的。”
這才點了點頭,“怪不得趙安沒有說什麼。看來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不錯啊。”
“一個宗門認識的人自然不會少,至於要好的就是那麼幾個人了。”
沐清風直接插入了話題。
看了沐清風一眼,帝天嘆了口氣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望月門也不會是一個宗了,看來我們要小心一點了。”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心裡已經跟幾人道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恐怕要不了幾天望月門的人就會找上門來了。
幾人閒聊了幾句就上樓睡覺去了,這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等到五人趕過去的時候,最後一批參賽者已經開始了比武。
這玄皇境的人本來就是少,到了現在已經只剩下了十幾人在擂臺之上。
到這裡有人會問了,不是說玄皇境是宗門裡中心弟子嗎?為什麼比武要殺那麼多人,這裡我要解釋一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