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弟弟南宮飛鴻……他們不是同班同學嗎?這邢南難道就不怕來自於南宮家族的瘋狂報復嗎?
南宮飛逸側首看向了邢南,他的眼睛已經充血,渾身都是殺意湧動。
“殺了他!”
南宮飛逸大吼。
在他身後的那位長者,只是稍微愣了下,還真就身子一閃,衝向邢南。
這長者乃是皇級高手,速度自然極快,眨眼間就已經到了邢南跟前。
嗖嗖嗖!
三道身影從臺下飛掠上來,將那位南宮家的長者給擋住了。
“現在不是擂臺比鬥時間,還請飛逸少爺剋制。”
這三人同樣是皇級高手,他們攔下南宮家的長者後,其中一人抱拳對南宮飛逸提醒道。
如果邢南在這裡被南宮家族高手擊殺,賭鬥場的顏面何在?
“他殺我弟弟,你讓我如何剋制?”南宮飛逸憤怒無比地道。
“南宮家如果要報復,可以等邢南公子出了賭鬥場,在這裡卻不行。”那位賭鬥場的皇級高手搖頭道。
他們也想給南宮家族面子,可眼下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若賭鬥場現在不庇佑邢南,必定會惹人詬病,不僅會影響到賭鬥場的信譽,還會影響到賭鬥場的生意。
當然,最為關鍵的是,賭鬥場的實際控制者,並不懼怕南宮家族,也不怕南宮家族與他們翻臉。
南宮家族雖強,不過也是在做生意上強,家底殷實,若比起武力或影響力,卻遠不如宇文家族。
如果今日是宇文軒在這裡被殺,宇文家族的高手要在這裡展開報復,賭鬥場方面或許不敢出面攔阻。
南宮飛逸也是聰明人,縱然此刻惱恨之極,也知道自己必須先忍著。就算他想發飆,僅憑一位皇級高手,在這賭鬥場中也是遠遠不夠的。
“哼!我們走!”
南宮飛逸將自己弟弟屍體抱了起來,緩緩走下了擂臺。
“南宮飛逸,你可是買了莊的,得賠了賬再走。”宇文禾大聲地喊道。
宇文軒拉了拉自己妹妹的衣袖,道:“算了吧,賭鬥樂一樂沒問題,不能把南宮家族得罪太狠了。”
“那我贏的玄晶怎麼辦?”宇文禾努著紅豔豔的小嘴,不悅地道。
“這一莊,由我們賭鬥場來平賬,飛逸少爺請便。”一道語氣清淡的聲音,在賭鬥場裡響起,發出這道聲音的人並未露面。
南宮飛逸自然不會領情,他抱著南宮飛鴻的屍體,走出了賭鬥場,他現在最關心的是,自己回去後將如何面對南宮家族的長輩們。
……
邢南也下臺了,領過自己這三場獲勝的獎勵後,施施然地走向自己的那間貴賓包廂。
他也受傷不輕,不過都是些皮肉傷,他的身體恢復力極強,眼下身上的傷口幾乎全部被撫平。
只不過,他那一身衣衫已經破破爛爛,還在向大家證明著,剛才他確實經歷了一番苦戰。
原本是南宮飛逸要賠的莊,如今卻讓賭鬥場方面賠了,不過這些玄晶對於賭鬥場而言還不算什麼,為了這點玄晶,賭鬥場也不會太為難南宮飛逸,也算是給南宮家族一個面子。
而這一場,卻是又讓邢南賺了十萬塊玄晶。
前面兩場則賺了八萬多塊玄晶,再加上邢南獲勝所得獎勵,他已經可以補足六十萬塊玄晶。
“邢南,好樣的!”
待得邢南又進貴賓包廂,宇文禾揮著粉拳,誇讚道。
“那萬須果可以給我了吧?”邢南問道。
今日被逼上臺打擂,還因此殺了南宮飛鴻,得罪了勢力強大的南宮家族,邢南對宇文禾自然是憋一肚子氣。
“當然可以!”
宇文禾站了起來,竟是親自走了過來,十分大方地道:“鑑於你幫我贏了那麼多玄晶,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給五十萬塊玄晶就行了。”
言語之際,宇文禾已經將一個玉盒放到了桌子上。
邢南將玉盒開啟,仔細看了看其中的萬須果,才將一個裝有五十萬塊玄晶的儲物袋丟給了宇文禾。
“少要你十萬塊玄晶,你不謝我嗎?”宇文禾撲扇著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呵呵。”
邢南只是衝宇文禾笑了笑,然後便是起身,帶著樂華一道出了貴賓包廂。
“南宮飛逸身邊的那位高手可能在門口等著你,我建議你最好租用賭鬥場的馬車,從側門離開。”宇文禾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