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千萬不可啊。若是薄少在這裡出了什麼意外,我這小小陽春樓可就要遭殃了呀。你喜歡墨硯是吧,墨硯,你就從了這客觀吧。”
“不行!”
一聽老鴇讓墨硯從了趙青竹,薄少不幹了。他一邊掙扎著,一邊厲聲說道:“墨硯是老子的,誰敢搶,我滅了他祖宗十八代。”
“誰要滅誰的祖宗十八代啊?”
一道冷冰冰的話音突然從樓下傳來,緊接著下方人群傳來一陣騷動。聽到外面動靜的走到門前,然後探出頭看向一樓。
我嘞個乖乖!
只見那一樓大廳中,不斷地湧進全副武裝的重騎兵,為首的,是一名身形筆直而修長的年輕將領,一襲雪白的戰袍與他白皙的膚色完美映襯。墨藍色的髮絲隨風微微拂動,一雙明亮清澈的雙瞳中帶著不怒自威的光芒,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高挺的鼻樑,橘紅色的唇,整個人張揚又收斂,沉著而霸氣。
順著這支突然出現的重騎兵往外看去,趙青竹眼睛瞪得更大了,整個陽春樓都裡三層外三層地被包圍了起來。
見到這陣勢,老鴇兩眼一翻,道了一聲‘完了’便昏了過去。
“這貨是誰啊?”看到樓下陣勢的趙青竹回過頭,向室內平靜的墨硯問道。墨硯沒有一絲的驚慌,只見她平靜地抬起頭,那會說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趙青竹,柔聲道:“那是王城四公主之首,瑤光國張大將軍長子,張敬峰。”
“敬峰,救我。”
聽到張敬峰那熟悉的聲音,被大重九抓在手中的薄少彷如抓到救命草般,一邊呼救,一邊使勁地踢著大重九。
不過,不管他怎麼踢怎麼掙扎,大重九都紋風不動。
“如果你沒有兩人如此強大的背景,我勸你還是學學如何優雅的進退。”墨硯出聲提醒著趙青竹,說完,她收回視線,並起身將老鴇抱到床上。
趙青竹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而是一眨不眨地看著面臨如此形勢依舊冷靜的墨硯,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經歷了怎樣的遭遇,才能有著這麼一份波瀾不驚?
難道她真是天上來的仙子?
呵呵呵…
如此甚好啊。
趙青竹收回視線,並轉過頭看向一樓。
“你是張大將軍的長子。”
“是。”張敬峰四平八穩地坐在一樓大廳中央,微微翹首看著趙青竹,淡淡地問道:“你便是趙青竹。”
“原來你認識我啊?”
“是。”張敬峰笑了笑,道:“先放了我那不爭氣的兄弟如何?”
“好說!”趙青竹說著向大重九揮了揮手。
揮手?
什麼意思?
大重九迷茫地眨了下眼,突然,他猛地向前一步,然後狠狠地將手中兩人拋了出去。
“我靠!”
見大重九居然將兩人拋飛出去,趙青竹兩眼一瞪,一眨不眨地看著在空中丟擲一條弧線的薄少與他跟班。
“老九,我不是讓你放了他們啊,你怎麼將人家扔出去了,好吧,我喜歡這樣的方式。”
眼看薄少即將與地面來一次親密接觸,坐在大廳中央的張敬峰突然騰空而起,一手一個將薄少兩人抓在手中,然後穩穩地落回原地。
“好。”
見狀,趙青竹兩手一拍,眼中泛光,一臉嚮往。
將嚇暈過去的薄少與他跟班扔給身邊計程車兵後,張敬峰重新回到座位,再次翹首看向趙青竹,笑眯眯地說道:“閣下當真以為救了王子與公主就能在這王城為所欲為了嗎?別人或許不敢動你,但我張敬峰要殺你,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般輕鬆。”
“你在威脅我?”趙青竹收起得瑟,一眨不眨地注視著張敬峰。
“不,是在警告你。”張敬峰笑容依舊,“就算你有王子殿下撐腰,也別想在這王城裡橫行霸道,在瑤光國,尤其是在這王城裡,除了皇宮裡那位,這王城我說了算。”
趙青竹眨了眨眼,然後委屈地轉過頭看向大重九,“老九,有人威脅我。”
不等大重九說話,趙青竹臉上的委屈瞬間消失,犀利的眼神瞬間集中到張敬峰身上,“我怎麼從你身上聞到了謀反的味道?就算你爹是大將軍,你也沒資格說這王城除了皇宮裡那位就是你說了算。別忘了,皇宮裡那位就算不在了,主是的也是東宮裡的那位,而不是你,或者你那掌握兵權的老爹。”
“知道我為什麼被王子殿下帶回來麼?”趙青竹臉上漸漸升起一股蕭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