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了吧!”
“聰明。”趙青竹露出一絲笑容,接著說道:“可就算知道又如何,我現在都被人趕鴨子上架了。”
“嘿,妞兒,謝謝你的坦誠。”
說完,趙青竹破天荒的沒有折磨墨硯,而是轉身走了出去。趙青竹這反常的舉動讓墨硯有點適應不了,自從她被趙青竹帶到這裡,每天早上和晚上趙青竹都要做一件事,那便是調戲她。今日的趙青竹不光沒有調戲他,更是對她說一聲謝謝,這反常的舉動,讓墨硯多了一分警惕的同時,也對趙青竹這個浪子多了一絲同情。
此刻的趙青竹與她一樣,何嘗不都是身不由己。
看著那道走出去的身影,墨硯不知從哪裡冒出的衝動,幾步跨出去,急急地問道:“你要去哪?”
聞言,趙青竹身子微微一頓,隨即緩緩轉身,咧嘴嗜血地笑了笑,道:“殺人!”
“帶我去,可好?”
“嗯?”趙青竹愣了愣,然後搖頭笑道:“妞兒,我可不是在開玩笑。”
“我知道。”
見墨硯不像是在說笑,趙青竹沉默了下來,這一刻,他內心是感動的,在這樣的時刻,還有一個人願意跟著自己,尤其是這個人是個女人,不管她是出於什麼目的,都已不重要了。
趙青竹沒有說話,沉默了片刻後毅然轉身。
張敬峰終於如願以償地坐上了大將軍的寶座,被仇恨矇蔽的他,帶著薄大少以及無涯等一干將領帶著歌賦城中僅存的十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向桃源鎮殺去。
隨行的,還有趙青竹,大重九以及墨硯。
當然,還有那老不要臉的太曲。
剪刀趙青竹並沒有拿回,在他得知那剪刀乃是凡烏老賊大師兄的遺物後,他便死心了。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剪刀在凡烏的手中無疑是物歸原主。
即便如此,他還是帶著一絲希望,希望那剪刀能在他危險的時候再次出現在他身邊。
一騎當先,身著雪白戰袍的張敬峰手持長槍,面無表情地走在最前頭,跟在他身後的,是粗壯的薄大少和無涯,三人一前兩後將趙青竹几人遠遠地拋在身後。
當歌賦城消失在身後,薄大少突然加速來到張敬峰身旁與其並肩而行,只見他回頭看了一眼無精打采的趙青竹,輕聲問道:“大哥,陛下讓這小子跟著咱們是為何?”
“監視我唄。”
張敬峰露出一絲深意的笑容,道:“我們的皇帝陛下已經看出了我必反的心思了,所以將這小子安排在我身邊以防不測。”
“就他?”薄大少鄙夷地又看了趙青竹一眼,沒好氣地